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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望著她。
她心中疑惑之語,已然有人替她問了出來。
“朕不知,婉惠妃竟也通曉暹羅文字。”
這女子,就連這些也瞞的緊,分明就是要撇開一切和自己的關係,撇的越遠越好,甚至不惜將旁的女人推給他!
封禛的聲音冷然在身後響起,陳婠一回頭,險些碰上他的胸膛。
遂退開了些,垂首道,“粗通一些,不登大雅。”
“婉惠妃當真令朕刮目相看,”他輕輕抬起陳婠的下巴,“既然你如此不願和朕交心,那麼便回毓秀宮去吧,這裡交給趙尚儀就好。”
陳婠淡淡一笑,眸中清明不夾塵垢,“以趙尚儀的才智,無需臣妾多言便能領悟。”
這話裡,是有幾分真心的。
但聽在封禛耳朵裡,卻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婉惠妃離開後不久,封禛已經開始批閱奏摺。
趙尚儀安靜地退到一旁,跪坐在下面的書案前,素手執筆,著手翻譯書卷。
暹羅國帶來的文卷海量,她才抄閱了兩本,而且只是粗稿,還需和大學士討教商量,才能得出最恰當的譯本。
她微微抬眼,見皇上玉面冷眼,就連批閱奏摺的專注模樣,也是極俊秀的。
不禁心絃一陣撥動。
回想起太后的教導,想起了皇上最喜歡看女子執筆書寫的那份溫婉書卷氣。
遂定了定神,端出極其秀雅的姿態,靜靜陪在一旁。
而封禛從手中卷冊裡抬起眼,見那女子一舉一動婉約秀致,可滿眼滿心,卻是另一段婀娜身影。
一想到她逍遙自在、樂得清靜的樣子,便不由地將書握緊了幾分。
只是時機未到,必須要先將她推下風口浪尖,才是最穩妥的計策。
……
卻說自從趙尚儀去了正陽宮當值,陳婠便難得脫身兒。
可還沒清淨一日,她便發覺封禛又換了新方法來折騰她。
魏太醫從每三日一次的診脈,變成了每日晨昏兩次,而且魏太醫並非獨自過來,而是帶了兩名經驗豐富的女醫官。
先是一番診脈,然後兩名女醫便將她渾身都檢查了個遍,尤其是下腹,更是仔細…
按壓觸碰,問的極是仔細。
陳婠一問因由,才知道是皇上授意,特意來替她調養身子。
然後,便開了藥補的方子,監督她按時服用。
如此這般,折騰了許多天,直到陳婠月事完了後幾日,皇上便準時在晚膳後來到毓秀宮。
外面風傳婉惠妃失寵,封禛日久沒見她,竟是臉色更紅潤了幾分。
“婉惠妃倒是清淨自在。”他不無怨氣。
“什麼風將陛下吹來了?臣妾已經用膳完畢,將要就寢,陛下請回吧。”陳婠今兒又被一番“上刑”,不僅要檢查身子,行按摩針灸之術,還要配合著喝藥薰香,這會子只想趕緊上榻安眠。
封禛見她非但沒有任何想念的意思,更是下了逐客令,遂一把將她抱起,心裡憋著火正無處可發。
揮手將帷幔打落,沈青桑自然知道下面該發生什麼,只是陛下今日並未翻牌子,按道理來講不入後宮。
“這些天身子調理的可還好?”他伸手便學著醫官的手法按壓上去,惹得陳婠一聲呼痛,“陛下哪裡學來的歪法子?”
他靠過來,將她臉兒扳起,“朕還學了很多易於受孕的招式,這就給你施展一二。”
陳婠半推半就,無奈非常,只盼他趕緊事畢。
他只是俯在耳畔輕聲道,“朕還請魏太醫算過了,這幾天是婠婠你最適合受孕的日子…”
陳婠臉色一紅,“陛下好沒正形的,這些也好問旁人?”
“要尊重醫理,方能天時地利人和,”他掌控著,“婠婠聽話,按照朕說的來做。”
陳婠心知他和懿太后周旋,有太多的情不得已,但是今夜,他簡直是存了心地折騰自己。
極致的痛苦和歡愉。
他想要孩子,陳婠能強烈的感到他的意願,是不同於以往任何時候。
……
合秀宮中,溫淑妃半倚地屏風後面,孫太醫正在診脈。
霜靈已然屏退眾人,收回雪白的腕子,溫淑妃緩緩從屏風裡走出。
嬌豔如畫,“孫太醫,我父親還時常掛念著令尊。”
“微臣替家父問候將軍大人、淑妃娘娘。”
這孫太醫的父親曾受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