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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三國紛爭已久,若能三國歸一,再無紛亂,這才是天下人的期盼的好事。”
☆、第74章
扶苓的這幾句話便如一道道的雷電自天邊落下,叫易雪歌的腦中忽然空白了一下,不知要如何以對。
易雪歌沉默片刻,低下了頭。長髮灑落下來遮住她白皙如玉的面容,她有些脫力似的一手支撐著下顎倚在案邊坐好,嘆了口氣:“你讓我再想想吧。過幾日,或許我能給你答案。”
扶苓深諳勸人的秘訣,這個時候反倒沒有乘勝追擊再說下去惹人厭煩而是從容的起了身,微微笑著轉開話題說道:“殿下既然不準備參加百花宴,可是要吃些點心?廚下已經備好了。”
易雪歌想了想,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然後才讓扶苓退下了。
易雪歌這一想,便想了好些日子。在這幾日裡,扶苓倒是安安穩穩的做她的女官,伺候著易雪歌的起居飲食,旁的半字也不提。
因為楚帝已經下令要讓她禁足,她這宮殿內外都少有人往,只是偶爾才能探聽到一些訊息。
不過,再如何,楚帝病重的訊息易雪歌總也是知道的。據說那日百花宴回去之後,楚帝便病倒了。玉貴妃看在蕭沉曜的份上固然不敢對易雪歌如何,卻也並不妨礙她對易雪歌潑髒水。反正,玉貴妃是一口咬定了是易雪歌氣到了楚帝,這才叫楚帝氣病了。因為那日楚帝的確是見過易雪歌,不少人倒是信了幾分。
隨著楚帝的病重,內廷和外廷的衝突顯然日益增多。楚帝已經病得起不了身,自然也上不了朝,每當朝臣帶著緊要的奏書來與楚帝商議的時候便總是會看見玉貴妃在旁坐著。甚至,現下的御批也已然換成是玉貴妃的筆跡。朝中大臣皆是恨惱已極,彈劾玉貴妃的奏摺簡直堆滿了御案,便是按兵不動想要等待皇嗣出生的盛南生都被遷怒是“同流合汙”。
易雪歌知道自己再等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楚國大亂在即。她喚了扶苓上前,直接問道:“我現在若要出宮,你可有什麼法子?”
扶苓壓抑住眼中湧現的狂喜,跪下行禮道:“殿下若有心,一切都由奴婢安排便是。奴婢手上有出宮令牌,且已經在楚宮經營許久,只要想法子把這沿路的守衛換做是我們的人,再拿著令牌裝作是採辦人員出宮便好。如今楚帝將殿下禁足,少有人來,只要尋個替身倒是能夠拖延一些時日。”
易雪歌點點頭,好一會兒才接著問道:“你可有法子讓我見皇弟一面。”她不待扶苓說話,便直接道,“我知道這對我們的計劃可能會不太好,但他只剩下那一點時日。總是姐弟一場,若是不見他一面,我心中難安。”
這倒是有些難辦。只是扶苓此時得了易雪歌要離開楚國的回應,狠狠心便應承道:“便依殿下意思。”她待在玉貴妃身邊許多年,許多事上還是有些人脈和手段的,只是這事卻是要冒一回險。
易雪歌也知道這事難辦,想了想還是伸手扶著扶苓起身:“你試一試便好,若是真的不行。。。。。。”她頓了頓,“那也只能是我的親緣太淺。”
扶苓心中有了計較,此刻自然只有應和的份。
第二日午後,扶苓尋了兩件醫女的服侍來給自己和易雪歌換上,她不多廢話,言簡意賅的道:“現下乃是玉貴妃批閱奏摺的時候,我們扮作醫女,正好可以隨那些太醫一起入內。”
易雪歌換了醫女服,對著鏡子慢慢的將髮髻重新散開梳理好,在面上稍作掩飾之後便接著扶苓的口說道:“放心吧。只是看一眼,我不會情緒用事連累到旁人的。”
扶苓總算鬆了口氣,她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一位太醫,這才跟著那位太醫去了太醫院。然後才跟著那太醫院的院使一起去了楚帝的寢宮。
就像是扶苓說的,此時主事的玉貴妃正好在偏殿批閱奏摺,寢宮之中雖然戒備更加森嚴但對於易雪歌和扶苓這樣渾水摸魚的卻更是方便一點。
易雪歌和扶苓扮演的醫女身份低微,固然不會引人注目但也沒有什麼資格得見聖顏。所以,她們也只是隨大流跪在帷幕之後。易雪歌悄悄抬眼去看,只能看見楚帝躺在床上,殿中幾乎聽不到呼吸聲,只能隱約看見他面容慘白的猶如死人。
易雪歌與楚帝雖然是姐弟但自小也沒有多少相處的時日,前段時間又被他那般對待,見到此景本該無動於衷才對。只是,不知怎的,她忽然覺得眼底一熱,幾乎有淚水就要落下來了。
她想起很小很小的時候,母后偶爾清醒便拉著她說著那個被父皇抱去的皇弟。母后的聲音很軟很輕,就像是午後的陽光一樣,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