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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窗戶就放在下午吧?”然後,她翻了一頁書,偶爾戴上手套,替他洗洗抹布擰擰乾。
簡默順蔓摸瓜,想到更多,比如倒垃圾、曬衣服、洗菜燒菜……似乎只有不能機洗的貼身衣物是她為了展現賢良淑德的一面才搶來洗的。而這,還是因為一次意外。
那時他們剛搬出來,一次婆婆來突擊檢查,恰好那天她親戚來,基本上只能躺在床上哼哼,鐘磬便在洗她的貼身衣物,誰知,被逮個正著。
哪家的父母樂意看自己的兒子給媳婦洗這些東西?她精明獨立的婆婆也不例外,滿臉的風雨欲來,目光堪比鞭子,她被抽得當場忘了生理疼。結果鐘磬穩穩當當地洗完、曬完衣物,而後淡淡道:“洗習慣了,不多這一次兩次。”
這話讓旁人聽到,是沒多少感情的,可作為你知我知的當事人,簡預設定話裡頭是有些怨的。於是一句話,成功堵住了婆婆到嘴邊的斥責。
她心疼,婆婆走後,自此攬下了手洗工作。
簡默哀哀而嘆,作為妻子,她貌似根本不合格?上次在山上她就覺得他賢惠,有時甚至會讓她產生在包養小白臉的錯覺。可事實上,一來她沒他賺得多,二來想必小白臉也不愛做這種體力活。所以,真正的定位難道是她和明霏一樣,找了個男保姆?
她沮喪地靠在小沙發上,努力地想,自己是不是漏了別的可能。
漸漸地,最近耗了太多神的簡默越想越困,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是故鐘磬回來時,就看到了一個睡得粉嫩粉嫩的睡美人。
長長的眼睫上金光浮動,薄玉般的頰因酣眠沾染淺淺的暈,粉色的唇線上揚,一隻纖白的手搭在邊上,像在託著一個好夢。
人是很美,美得他心跳加速,懼驚擾,懼消失。
隨即,他注意到睡美人身上沒蓋任何東西。
鐘磬微蹙眉,瞥了一眼陽臺,而後迅速脫下西裝外套密密實實地包著她,簡默睡得沉,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將兩隻略冰的腳抱在懷裡按摩,等兩隻腳都暖和起來,他才放下,起身去把陽臺的被子和枕頭刷乾淨,拿進來鋪好,再抱起沙發上的人安置在床上。大概是聞到陽光的味道,簡默終於動了動身體,然後埋了半個臉進去,蹭了蹭。
鐘磬的氣息漸漸亂了,一條腿支在床上,轉過她的臉,傾身吻住。過了大半會,簡默出氣多進氣少,開始“唔唔”地抗議,鐘磬才不擾她,起身捏了捏她的耳,低低地、噙著寵溺地說了句:“睡個好覺,小懶蟲。”
簡默再醒來已是晚上。她扶了扶腦袋,看著外頭黑魆魆的天色,估測是有六點了。她能睡足近四小時,趕設計圖的後遺症看來要開始了。
洗漱時某人才記起她本是睡在沙發上的,結果醒來在床上。眼睛一亮,她開啟臥室的門,就見客廳開了一盞燈,鐘磬恰好從廚房拉門出來,見她滿口泡沫地衝他傻笑,也彎了唇角,“十分鐘後開飯。”
結果簡默三分鐘搞定,奔至廚房,由後一把抱住鐘磬,輕輕地吸口氣。
她一直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沒有人工香水和亂七八糟的煙味,男人身上,這樣清冽乾淨的味道可謂稀有,所以她十分眷戀。
“發生什麼事了?”她很少這麼主動。
簡默拿腦袋蹭了蹭他,再蹭了蹭他,也不知怎麼發明出的比蹭被子更親暱的蹭法,然後賣乖地問:“鐘磬,我是不是特別懶,不夠……小媳婦啊?”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問題不知怎的讓簡默想起簡父對她說的話:到了鍾家要勤快點,多幹活少抱怨……
“算了,還是假話吧。”
“假話?你確實很懶,也不夠小媳婦。”
正偷偷往襯衣裡面伸,準備取點暖的手頓住了,“我要的是假話!”
“你聽的是真話。”鐘磬把炒好的蝦仁盛出擱在流理臺上,指揮簡默,“把這個端出去。”
簡默正在思考中,呆呆地很聽話,還順便取了消毒櫃裡的筷勺擺好,又盛好了兩碗飯。
餐桌上,茄子一身絳紫晚禮服,冷豔地朝她挑釁;蝦仁被青豆和玉米圍攻,但她沒心情去解圍;留縫的廚房門飄出鮮爽的魚丸香,她的唾液腺依舊冷漠。
所以,鐘磬的意思是,她還算合格?簡默把臉貼在桌面上,睡了太久還有點迷糊。
廚房門很快被拉開,鐘磬端出兩小碗湯,看她懨懨的樣子,皺眉道:“大理石涼,別靠著。”
“哦。”依言挪了挪腦袋。
鐘磬拿手背去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