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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夫,我們這種只會打打殺殺的粗人俗人可不懂這些。你們商議好了,我們就只管做事。”
這是許滄海的師父,也是姓許,說話也是如出一轍。
沈約一身武藝便是這位深不可測的許老親手教導而出。只是他並不能將所有精力都放在習武上,連許老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未學到手。當年沈約要下山時,許老可是氣得直跳腳,連送也未出來送。
他們這一派是最為自由不羈的,看似最難約束。但其實都很單純直白,既無稱王稱霸的野心,又不愛勾心鬥角的那套。人生在世就兩件事最看重,一是情義。二是痛快,有事就全力執行,無事就靠邊裝空氣。
他們從不參與大策的商議,從來都是隻帶一雙耳朵過來,只有涉及到他們的生存安危關係活確實需要他們的意見時才會提出自己的主張,多少年來基本都是保持中立的。可因為他們之中高手如雲,且有數人,如許滄海之類,在江湖中能一呼百應,瞬間就能拉起一幫極大的勢力,因此反而是六部中最叫人忌憚,能力最強的,其他五部都不願意去招惹他們。
沈約再看明顯笑得有些敷衍不敬的乾瘦老者,一旁那個坐得如一口鐘,目不斜視,滿身鐵血軍人味道的老者,眼神閃了閃,三對三或許不行,但只要把許老一派拉攏過來,四對二,再加上他這些年經營,手下帶出了一批心腹,決定權便能在他手裡。
乾瘦老者不以為然地道:“不過是詐死個幾年,日後妥當的時刻便是再復生又如何,不過是權宜之計,公子心志堅定,淡泊名利,自然不會反對吧?”
是“死”是“活”,說真的沈約還真是不太在意,而且之前他自己私底下考慮時也確實覺得這是一個辦法,他裝病時能做的一切,總不能裝死之後就被架空了吧?可是這副咄咄逼人的姿態卻令人尤其不喜,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經成年,若是這樣簡簡單單就妥協,又如何叫人信服?
事情便暫且擱置了下來。
隨即議到烈頓如何處置。
無論詐不詐死,這人都不能再留了,又說到陸沉機。
乾瘦老頭道:“小陸也是一時糊塗,他是你的左膀右臂,一直以來從未犯錯,就因為這麼點小誤失一棍子打死,也太過苛刻,公子你說是不是?”
沈約笑一笑,他知道如果自己對陸沉機“苛刻”的話,他便會對自己“苛刻”了,他道:“沉機……”
話才開了個頭,老何便悄悄走了進來,在沈約耳邊說了幾句。
沈約臉色微變,沉聲道:“攔著她!”
“她已經下來了。”
沈約便坐不住了,找了個藉口匆匆離去,留下七個面面相覷的老人。
地下,一處被臨時充作囚室的門口,杜妍裹著厚實裘衣,面色蒼白表情冰冷地站在那裡,裡面那人得意地說:“……嘴裡說不在意,你還是在意的,不然怎麼忙忙地過來,你高興不了多久了,他只是暫時忘記我了,當他記起來的時候,還有你站的位置?”
杜妍扯了下唇角:“少做白日夢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醜事,還敢大言不慚,如今這樣也就罷了,若他能記得起來……綠雲罩頂的滋味可不是誰都願意受的。”
謝瑩瑩臉色大變,她怎麼知道?
她雖然不知道杜妍是什麼時候死的,但杜妍後來被囚禁在宋秉衝的後院裡她是知道的,沈約自然不會讓自己的事宣傳出去,杜妍又是如何知道的?
她咬牙道:“那也沒有人願意接受一個棄婦,一個一心向著另一個男人,求而不得,還蠢得把自己一輩子賠上去,像豬狗一般死去的賤人,杜妍,你也不比我好多少,我至少為他生了一個女兒。”
杜妍雙眼微微一眯,卻沒有謝瑩瑩想象中的激動大怒,而是平靜地道:“你這樣大費周章地傳遞訊息,把我從被窩裡拖起來,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無聊的話吧?前世到底如何,你要說,我便聽著,再顧左右而言他,我也沒那個時間陪你浪費,左右是上輩子的恩怨,我只要把握當下便好了,犯不著計較那麼多。”L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抹黑
她說著要走,謝瑩瑩大喝道:“站住!”
杜妍冷淡地看她一眼,不耐煩道:“要說趕緊。”
謝瑩瑩才有些慌了,她知道自己失敗了,可她不甘心就這樣失敗,她死而重生,隱忍多時,卻只得到這樣一個結局,如何甘心,眼前這個搶了她一切的女人,憑什麼能夠快樂幸福無憂無慮就得到了她渴望的一切?
她的心瘋狂而冰冷,扭曲得絞痛起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