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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囚室,或者隱秘行動的空間的。
老人們落座後彼此看看,還是當先出聲的黑袍道:“我等商議過,此時還不是與北齊交鋒的時刻,最好還是先暫避鋒芒。”
沈約沉默了下來。
他也很明白,此時整個大周都不是北齊的對手,齊宣帝之所以多年隱而不發,一是其國內未完全整頓清楚,二是看定大周皇室無能,臣子結黨營私無大能者,若是讓他知道有這麼一股勢力將接受大周這個大攤子,並有能力將其治理得國泰民安兵強馬壯,他還能坐得住嗎?
沈約他們的計劃裡也是需要幾年緩衝期才能勉強與北齊有相抗之力,畢竟大周作為一個大國底子擺在那裡,沈家這些年也做了許許多多的準備,可單單是眼前,匆忙之下必是漏洞百出。
那黑袍老者見沈約不說話,又道:“邊界已封,可難保此前烈頓將他對公子的懷疑已經傳回國去,便是沒有,今夜的動作也未必就完全逃得過有心人的注意。照原計劃,武寧侯府應當重振門楣,成為大周第一貴胄,漸漸讓百姓們接受,取得民心,屆時公子的話語權才能理所當然地加重,乃至於獨掌大局,可此時時機太過敏感,再這麼做就不妥當了。”
年輕人總歸是渴望榮耀的,公子隱忍了這麼多年,做了近二十年的病罐子,這會兒終於有出頭之日,卻又要放棄,換了任何一個人心裡都不會高興。
黑袍老者眼裡閃過一絲憐惜,他是看著沈約長大的,沈約幼年可以說是他教導最多,後來他還讓自己最看重的孫子何精明隨侍其左右。可以說沈約是他主,也是他孫子般的存在,他對這個孩子很有幾分疼愛在,只是因不能逾越而一直不敢表達。
可在座也不全是他這樣的,另一個乾瘦些的老者便沙啞道:“何兄,翻來覆去說這麼多做什麼,公子聰慧過人,如何不知道這些道理?”他看著沈約,“此次是公子在早年結識的‘朋友’跟前露了馬腳,又是因公子意中人而大動干戈,公子想必心裡已然內疚得很,不會不同意我們的計劃的。”
這分明是在說沈約識人不清,又意氣用事公私不分才會有今天的事。
沈約沒有說話,抬眸淡淡看過去。
其餘幾位也微微變換了一下坐姿。L
ps:不知道為什麼,心臟跳得很厲害又很快,完全可以自己聽到搏動聲,躺在那裡好像整個人都跟著在震動,好多天了,拿個聽診器自己聽了下又沒有什麼雜音,好煩躁,真的是“心累”啊。
據說跳得太快會是兔子的壽命,太可怕了,明天看來要去醫院一趟了o(>_<)o~~
☆、第一百一十四章 質問
黑袍老者便皺了皺眉,這乾瘦老頭是政部的,政部因從政為官,一個個都城府很深,野心也很大,不是說他們不忠心,只是小心思太多了,宦海里摸打滾爬久了,便又是圓滑又是奸詐起來,且往昔他們自己努力也有封侯拜相的,也有權柄滔天的,難免就自高自大起來,很是難馴服。
眼前最好的例子便是陸沉機。
這乾瘦老頭此時陰陽怪氣地發作,也有想施壓把陸沉機弄出來的意思。
可是這次確實是公子處理不當,他們聽說是為了一個女孩子而今晚出動這樣多的人,鬧出這樣大的動靜,心裡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滿。
他想說話,沈約一抬手阻止了:“不知各位的計劃究竟是什麼?”
乾瘦老頭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北齊的目光在公子身上,只要公子甘於沉寂,自然危機無刃而解。”他似乎擔心沈約反對,又道,“只是為大局贏得幾年的時間,且公子還是能如以往一般,居於幕後調停。”
和以往一樣?
怎麼可能一樣?
以往他是裝病,可他“命中”只能活二十年,如今只剩下一年多些的時間,本打算就此宣稱他病已痊癒,趁著朝堂格局大變之刻出頭,可若是不這麼做,自然不是簡單再繼續裝病裝個好幾年,而是……
“你們要我順勢詐死了?”
他看著這七人的面孔,與何精明、冠白樓、降天梯完全臣服他一致,他們身後所代表的三部也是基本歸心,可真正話語權較重的,還是“政”、“軍”、“武”這三部。監察部倒不用擔心,那些都是人精,很明白唯有沈家嫡血坐穩位置,才有他們存在的意義,否則讓任何一邊得利,多少年來幹監察哪一派的人他們沒拉下馬過,早已積怨。沒他們好果子吃。
一個衣著邋遢不羈。抱著手臂打瞌睡的老者忽然抬頭,對沈約嘿嘿一笑:“公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