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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山子的男人諂媚地說:“二哥,我看他們自己跑上來門來的。又是細皮嫩肉的穿著好料子,總找得著買家買小倌不是。”
“你小子,好的不學,盡去學些這……得了,下個地方靠岸,還得去大哥那接些新貨。到時候,把這兩個給處理了,換幾個酒錢。”
“好嘞。都聽二哥的。我瞧他們穿的都是不錯的料子,扒下來也能賣些錢吧?”
“眼皮子別放那麼淺,半舊不新的衣裳能值幾個錢?我看這玉墜子才叫好。別說做兄弟的沒有情義,到岸當了東西,咱兩平分。”
“是是是,都聽二哥的,山子我第一次出門就能得此收穫,都是仰仗了您平日裡的教導。”
容謙一模腰間,荷包玉佩果然不見了。
想到以前他曾經這三教九流的人一起喝酒聊天,其中也不乏人販子之流。當時他是怎麼幹的?酒興上來,還與他們稱兄道弟。他們說使了錢,不管是誰家的人,都能給他拐了來。容謙聽了還覺得他們頗有本事,後來他真花錢請這類人去偷了許家小兒,想以此引起林菀的注意。
容謙無聲苦笑。這算不算報應?如果不是他私心裡想捉弄下小媳婦,讓她換了男裝,後面又因此換了船。也不至於連累了她,跟著自己落入這番險境。他把懷裡依舊昏睡的林菀摟緊一點,心裡才算安心。他茫然半天,漆黑的倉內,只有他和林菀的呼吸聲。半響,他動了動發麻的腿,靠著林菀,試圖讓自己入睡。
他得讓自己養足了精神。有了精神,他才能保護好他的妻子,把她安全地帶回去!
後腦一抽一抽地疼,容謙睡得並不安穩。睜開眼,木板的空隙透出一絲光亮,隱隱能將船艙內的情形看個大概。這裡十分狹窄,他只能半坐著,如果站起身,怕要碰到頭。外面天亮了吧?他心頭一緊,即使睡得不好,此刻的神智卻前所未有的清醒起來。
從昨晚的對話聽來,現在船上挺多就兩三個人,靠岸之後,這些人才要去與同夥匯合。這時是最好的逃跑機會,如果等其他人過來,對方人多勢眾,就不是那麼輕易逃得了了。
容謙思索著對策,懷裡的林菀嚶嚀一聲,眼看就要醒來。他趕緊用手捂嘴她的嘴,以防她出聲驚擾了上面的人。
“阿菀,別出聲。”他呢喃著,低聲將他們的處境說清,說完之後又安撫得拍了拍她的肩,“別怕。”
林菀如何能不怕?她雖然幼時失怙,但母親一直教導她積極面對生活。她所經受的都是精神上的苦痛,隨著時間消磨,那些傷痛也早已消弭。更多的是對幫助自己的人的感恩,她一直是個幸運的姑娘。
乍然聽聞自己落到人販子手中,她如何能冷靜得下來?她泫然欲泣:“二郎,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非要來遊湖,也不會令你……和我遭遇這些。”
要不是兩人身陷囫圇,容謙幾乎要笑出來。他和阿菀,這是爭相把錯往自己身上推了。
把下巴軟軟靠在她的頭髮上,容謙嘆道:“咱們只是來遊玩,又有什麼錯?不過是時運不濟罷了。還是想想法子怎麼出去吧,你昨天喝了迷藥,現在身上可有力氣沒?”
把迷藥的藥力霸道,林菀當時入口就暈,此時四肢還是軟軟的,她咬了咬牙,尋思著如果自己跑不掉,該當如何,總不能讓丈夫受了自己的拖累。她正欲回答,卻聽上方傳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昨晚那個叫被稱為“二哥”的男人,粗著嗓子道:“臭小子,等會馬上到岸了,快去看看那兩人醒了沒?我驗驗貨,如果合適尋摸著好出手。”
“二哥,我下的最重的藥,這會肯定還昏著呢。”說完,還掩嘴打了個哈欠。“昨個撐了一夜的船,讓我再睡會。”
男人罵罵咧咧道:“別整日想著偷懶!等會他們弄出點動靜來,萬一惹出麻煩,你擔待得起嗎?”
這荒郊野外的,弄出動靜又如何?山子腹中嘀咕,卻不敢再反駁,他不情不願的起了身,應了聲是。
小船簡陋,隔音也實在不太好,聽著上面悉悉索索的聲音,林菀一下白了臉,她抓緊了容謙的衣角,緊張得看著上方那透出一絲光的木板。
粗製的隔板被拿開,陽光傾瀉進來,容謙眯了眯眼睛適應,山子已經要探頭探腦檢視裡面的情形了。船艙內就那麼點大,一瞧還不是一覽無餘。容謙心念急轉,
昨個這兩個字賊子走得匆忙,還未細察。要是他們發現阿菀女兒家的身份,後果不堪設想。艙內只有一些木頭碎屑,沒有任何趁手的東西,只有昨天綁著他們的繩子……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