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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洞遮掩一二。
收拾妥當後,夏荷也想跟著去。容謙板著臉讓她留在客棧看好東西,為了表明公平,他把柱子也留下了。
這樣就沒人打擾他倆了。容謙喜滋滋地想。
到了地方,林菀才知道自己被容謙戲弄了。待客的船孃一雙含情目往她身上一掃,便口稱“小娘子”,她這換裝與否,意義並不大。
容謙覺得自己很無辜,林菀的扮相勉強說得過去。畢竟這琉渠也有的是她這樣男女不辨的白嫩小郎君。但一個人的走路姿勢,說話神態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過來的。
這船孃也不識時務,看見是男裝扮相,即使發現了,不也應該裝作不知嘛。
容謙轉而帶她去了另外一條船,那條船大些,可以撐著傘在船篷外走動走動。就是離戲臺子略遠,等會戲開演了,可能會聽不太清楚音兒。
這條船上的是個年輕的夥計,他看見兩人上船,愣了一下,才熱情的招呼兩人進艙,過了一會兒送上了一壺酒,兩個小菜,退到一旁沒說什麼了。
琉渠本地釀的酒,多半是米酒,味道清甜可口,一點也不醉人。容謙給林菀倒了一杯,讓她當果子酒喝。林菀看著船外水霧濛濛,煙波浩淼,來往行船穿梭,好奇地問:“這些行船都是去哪?”
容謙頭也不抬地說:“南北的都有吧。再往前不遠,就是碼頭了。明天我們也得到那邊趕船。”
林菀聽著,舉杯飲盡了容謙口中所說的“果子酒”一樣的米酒,喝完之後,她才感到口中火辣辣的,“二郎,你又騙我。”她雙頰緋紅,眼神迷離,酥軟了身子就趴在小桌上睡著了。
見狀,容謙忙走到她身邊,把人扶了起來,讓她倒在自己懷裡,看見她只是醉了,才算放心,“酒量這麼淺?不是說以前喝過果子酒之類的嘛。”
他拿起杯子聞了聞,怎麼不是米酒,是外地的烈酒!他直覺有些不對,偏頭去看迎他們上船的那個夥計……
剛和容謙他們搭話的船孃,看著剛剛還在旁邊的船不知不覺已經游到湖中心去了,她嘆了口氣,回頭衝當家的漢子說道:“剛那兩位客官興致不錯,還要遊湖,這可是筆好買賣,可惜給錯過了。”
船頭的男人望湖中心望了望,“誰讓你說錯話了。”
“也是這些小娘子不好伺候。上次來的那個,稱呼她小郎君,她也不樂意。”船孃倒了杯熱水,招呼道,“眼看今日沒什麼生意了,別站在船頭了,進來喝杯水吧。”
男人取下蓑衣,進了船篷,再去看那艘船已經不見了影子。他摸了摸腦袋:“奇怪,那船見著眼生,不知是哪家的?”
船孃收拾著匣子裡的糕點,不耐煩道:“你管是哪家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曉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險境
時至酉時,掌燈時分。
客棧內出入的客人漸漸減少,她家主子卻還是未見蹤影。夏荷往外頭望了望,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她回了屋,見柱子百無聊賴的坐在板凳上磕瓜子,一地的瓜子殼。
夏荷頓時柳眉倒豎,氣呼呼地道:“你就一點也不急啊?”
“急什麼?二爺和奶奶出去玩,沒準有什麼好去處,正在外頭逛街吃酒呢。”柱子猥瑣地笑了笑,“丫頭,給我倒杯水,渴死了。”
“懶死你得了。”夏荷嘟囔著,沒理會他,回了自己那屋。
不透一絲光亮的船艙底部,空氣汙濁,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雖然後腦勺很疼,但容謙克制著自己不痛呼。他不能弄出一點聲響,讓上面的人知道他已經醒了。他慢慢扭動著手腕,欲將手上的繩子掙脫。可能當時時間匆忙,那個年輕的夥計並沒有綁得太牢實。不一會,容謙就感覺到了鬆動,他心裡一喜,動作卻還是緩慢的。這種結一般越掙扎綁的越緊,但有技巧的轉動,卻能將結解開。
終於將手放鬆出來,他沒耽擱,又摸索著解開了腿上的繩索。他滿頭大汗,也不知是痛的,還是精神高度緊張急的。
“山子,二哥是讓你學著拐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再不濟也得找年幼的孩童。你倒好,弄兩個大男人,賣也賣不了幾個錢。”男子不比女子。那些被拐了的少女,多半是賣進汙濁之地,她們名譽盡毀,被經驗老道的媽媽們訓練出來,回家去父母也視之為恥,見了熟人也是不敢認的。
長成的男子則不同,除非是從小教出來的,不然多半是不會服氣。硬氣的沒準還會惹出禍端,大多地方輕易是不肯買下這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