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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除了阿爾山脈以外,還有大塊的草原和高地。兩地人民從民族、傳統、語言到生活習俗上基本相同,都是草原雄鷹蒙古族的後裔。
可以說,雖然外蒙現在是獨立的國家,但是和內蒙是極其相似的,差異不大。所以,內蒙古人要想到外蒙去,存在著很多的便利。蒙古國的邊境線上哨所不多,即便有,也大多都是擺設,內蒙人騎了馬或者開了車,只要想,就能輕鬆地到外蒙去,感覺就像到離家不遠的集市上逛了圈一樣。
從中國到外蒙古偷渡的人並不多,外蒙古從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活環境上,和中國國內都存在著不小的差距。一般偷渡過去的,都是一些越南等東南亞國家的商人和黑幫,在蒙古,他們能得到廉價的皮毛和礦產,也能買到蘇聯解體後俄羅斯一些人出售的軍火,甚至坦克和飛機。
莊家之所以讓劉季和老郭等被選中的人偷渡,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不過肯定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老郭的分析是盜竊天可汗墓,在蒙古算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恐怕一旦得手,就會遭到軍方或者警方的密切注意。到時候會查閱一切出入境材料,恐怕會給莊家帶來不小的麻煩。
扎巴看上去不像蒙古族人,雖然他的血統證明他絕對是,但他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在蒙古族裡顯得像個誤入牛群的小羊,而且他很白,臉上、手上面板都很白,看上去還很細膩。這與在草原上整日風吹日曬,面板粗糙的蒙古人不符。
從他的身上,你找不到蒙古人身上獨特的彪悍和氣勢,他瘦弱得讓人懷疑一陣風就會把他捲到天上,然後不知道在哪裡落下來。
劉季一直覺得這個扎巴肯定吸毒,而且吸毒過量。一般來說,做蛇頭的乾的就是違法生意,也不在乎再罪上加罪。
扎巴用手指著大概兩公里以外的那片草地說:“看到沒有,到了那裡,就算是進入到了外蒙的地盤。邊境線上會有蒙古的軍隊巡邏,不過不要緊,他們對進入的人很少盤查,就算有,也有我在,你們一切聽我安排,不要慌張就是了。”
“這麼簡單!”劉季嘟囔著說,扎巴嘿嘿笑笑,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沒有我帶你們,你們也可以去試試,這樣你們兩個一旦成功,就能省下大概二十萬的費用呢。”
“錢倒無所謂。”老郭眼看扎巴有些不滿,事情要鬧僵,連忙打圓場說,“只要你把我們送過去,錢多一些也可以商量。”這種偷出國境的事情在蛇頭們說起來看似風輕雲淡,誰知道里面會有什麼樣的兇險,再說錢也是莊家提前預支的,每路人是五十萬。
扎巴看了老郭一眼,心想,這樣的主還上路,一樂說:“不過聽我的安排,保證什麼事情也沒有。今天晚上你們休息一夜,明天我帶你們在大蘭街吃點本地的特產,晚上咱們七點起程,大概等到天黑下來,你們就已經在蒙古共和國的境內了。”
“我靠,這廝是故意膩歪人是怎麼著?”劉季氣不打一處來,今天尋找扎巴的時候,他已經對大蘭街有了領教。那個髒亂臭,街內廁所糞水橫流,一段賣小吃的地方更是蒼蠅亂飛,食物幾乎都看不出原來的色澤,也聞不出味道來,看著胃裡就一陣陣地作嘔。
老郭要劉季開著車子,在城裡找了個最好的賓館。兩個人出境後,就準備把車子暫時先放在賓館的停車場裡。這個車子外面是套牌,原牌的車子是中央直屬部門的,影響比較大,在這種地方,放置時間稍微長一些,就算賓館報了案,警察們來了也不敢亂動。
兩個人舒服地泡了澡,一路顛簸,早早地就進入了夢鄉。到第二天,上城裡最熱鬧的商業街逛了逛,買了一些當地的小東西,準備回去送給徐克做個紀念。
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兩個人前腳來到房間,準備收拾收拾離開,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開啟門,卻不是送東西的服務生,扎巴站在門前,笑嘻嘻地問:“兩位,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拿錢,咱們準備出發吧。”
劉季一挑大拇指說:“高,沒想到你能找到我們這裡來,算是有些本事。”扎巴得意地點點頭說:“到了別的地方不行,在這裡我還是能吃得開的。你們那輛車需不需要人照顧?看在是老主顧,二次交道,你們給個萬兒八千的就成。”
按照扎巴的安排,這個時間就要出城了。三個人打了車來到了郊外草原上一個大圍場邊上。扎巴介紹說,這裡是個純種的馬場,自己三個人要騎的馬一會兒就是要從這裡借的。晚上騎馬過國境的話,那些巡邏兵一般是不會檢查的,因為騎馬的大多是蒙古族人,經常來往兩國之間,不會有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