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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翻臉無情。他為了利益,就算自己老子也賣,不能合作。”
話音沒落,和尚已經大步走了進來,看看老郭,哈哈一笑說:“沒錯,郭四爺你說得沒錯,老衲我就是這個樣子。這個年輕小友是誰,咱們不妨親近親近。”
“不要臉皮的東西,你倒來得快!”從門口處,走進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一雙濃眉甚是茂盛,寬處有二指左右,顯得格外精神。
“老宋家看來是沒人了,竟然要你這麼個半大孩子出來。”和尚冷哼了一聲,滿臉陰毒。
姓宋的年輕人也不在乎,走到老郭面前,喊了一句:“四叔,沒想到您來得這麼早。”
“宋佳。”老郭笑呵呵地站起來喊著他的名字,然後一指劉季說,“這個是我的搭子,劉季。你們倆以後好好相處,你這個孩子從小就有心,現在恐怕本事要比我這把老骨頭高多嘍。”
一番話連介紹帶拉關係,還說明了宋佳的本事,不愧是老江湖。宋佳微微一笑說:“四叔,哪像您說的那樣,您太謙虛了。倒是這位兄弟,能和您老做搭子,肯定有獨特的本事,我看這次還要靠你們大展威風了。”
三個人寒暄著,把那和尚丟在了一邊,向樓上走去,和尚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有那土行單幹的庸手認識和尚,心想著趁機會趕緊巴結巴結,討教一二,上去一笑,被和尚一拂袖子,甩在臉上,然後徑直上樓去了。
崑崙的頂級包間,簡直就是個金碧輝煌的大會議室。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菜餚和酒,只是沒人動筷,目光都盯在了坐在主位的一個大漢的身上,這個漢子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一臉的橫肉,顯得格外兇惡,高鼻樑,一雙瞳孔竟然是微微發黃的顏色。
看上去,這應該是蒙古新疆一帶人士。劉季看看老郭,不知道大家的比較從哪裡開始。在這個時候,屋子裡的人早已經有部分在看了一下情況後,自己退到了包間最外邊的位置拿起了筷子,輕輕地在每個盤子裡夾上一口菜,然後喝一杯酒,離開了包間。
老郭低聲解釋,這就是支鍋的規矩,見高人庸手自走。走前先嚐全菜喝一杯誓酒,一是發誓不透露支鍋人的樣子秘密,二是以後和到場的人在土行相見,不能存有報復的心理。
說話間,包間裡陸續有人退出,幾十個人的場面頓時只剩餘了十二三個人左右。坐在最前面的,除了和尚,就是老郭和宋佳等人。後面有幾個人不甘心地看了看前排的人,和尚的確是有幾分本領,老郭和宋佳是世家子弟,又是高手,自然無法比較,而劉季坐在那裡,則顯得格外刺眼。
“這位朋友,”終於有人忍不住上前搭訕說,“不知道您是走的哪門,入的哪道,掏過什麼窯子,能坐在最前一排?”
宋佳聽到有人質問,也斜了劉季一眼,對於他有什麼本領顯然很感興趣。劉季微微一笑,然後屈指,正要算出這個人最近幾日的遭遇禍福,呂四卻已經站了出來,嗓子嘹亮地宣佈,“莊家說了,剩餘十三個人全部選中,因為是大活,所以大家不必再爭論。”
下面譁然,自然也就不再去明爭暗鬥。倒是那和尚,站起來狠狠地瞪了後面那人一眼,說:“小子,你是不是師孃傳的功夫,連大珩傳人都看不出來!”
頓時,後面的人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劉季,眾人盡皆吃驚。劉季心裡暗罵這個和尚,這麼一來,不是搞得像自己以技壓人一樣,為自己和老郭在今後的行動裡樹敵嗎?
那個莊家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普通話說得倒是流利,“各位,其實這次支鍋,除了我,只要能進了老窯,大家都有好處。我們這次的目標也是極大,不知道天可汗陵大家聽過沒有。”
劉季瞥了老郭一眼,老郭一臉愕然,從“天可汗”三個字上可以看得出,這個莊家是個蒙古族人。
不過,那成吉思汗陵墓的黃龍佩還在劉季身上,原本拿到那個印記石後,上面都是山巒樹林,看不出具體的地理位置,現在卻不是正瞌睡,有人送了一個枕頭過來!
“咱們這路找誰來著?”劉季問老郭,這些蒙古人的名字像外國人一樣,不大好記。
老郭探出頭來,“扎巴!是這個人。呂四說這個人是往外蒙送人最好的蛇頭,我們只要過了國境,到了外蒙用那個莊家發下來的手機按撥號直接打電話,就有人來接我們。”
劉季點了點頭,笑嘻嘻地向著大蘭街口泥水裡坐著的一個老年婦女走了過去,他躬下身子,問:“請問,扎巴家在哪裡住?”
從內蒙到外蒙的邊境線,綿延了大概有一千四百多公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