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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辦法讓你進去。”
我忽然想起來了。在那天晚宴上,沈雲琛曾經給過我一張名片,說有事可以拿名片找青字門幫忙。那名片質地很不一般,有竹子紋理,想來是特製的。這事沈君也知道,我憑著它,說不定就能進入那個地址。
付貴一拍手:“很好!沒問題了,咱們事不宜遲,馬上出發。”
“現在就走?”我一愣。
“你還打算在人家閨房待多久?”
我這才意識到,這房間原來是黃煙煙的閨房,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煙煙一臉淡然:“這房子我很快就賣了,所以沒相干。”說完她先推門出去了。
付貴聳聳肩,拿出一頂寬簷鴨舌帽給我戴上,又弄了個口罩:“現在劫囚的訊息,新聞和報紙都沒提,看來被有心人給壓下來了。但警察外鬆內緊,盤查得很厲害,你出門前稍微掩藏一下。”
我接過行頭,給自己圍起來,三個人一齊出了門。門外停著一輛桑塔納,黃煙煙拉開駕駛室的門,邁開長腿坐了進去。我考慮到不要引人注目,就選擇了駕駛室後面的位子。剛坐進去,黃煙煙突然回頭,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對了,我忘了恭喜你,木戶家的乘龍快婿。”
我一時語塞。木戶加奈在回國之前,果然把我們的婚事告訴了五脈的人。這件事雖是權宜,可確實無可辯白。
“對不起……”我真心誠意地說,一陣陣地心虛。也不知道這一聲道歉是指我在安陽騙她,還是指我跟木戶加奈結婚。
黃煙煙聳聳肩,表示這事跟她沒什麼關係,我不需要解釋。我用手把住前方的座位,把頭探過去:“煙煙,我……呃,謝謝你這次還肯相信我。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的。”
黃煙煙從遮陽板里弄了副墨鏡戴上,遮住了大半張臉:“我只是想知道,誰在拿黃家當槍使。”她冷冷的語氣裡蘊涵著殺氣。
我悻悻縮回來頭,偶然抬眼一瞥,發現那個青銅環恰好用一根藍絲線栓住,正在後視鏡下輕輕地晃動著。
那家高階品茗會所位於城東建國門附近,距離外交公寓很近。我們的車沒法在那裡停,於是我和付貴先下了車,黃煙煙找地方去停車。付貴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小竊聽器,讓我裝在身上。他則躲在附近,負責監聽。這個無法無天的探長,甚至還弄了一套警服,萬一出現非常情況,他打算冒充警察去幹涉。
我一切弄妥當了,邁步進了會所,迎頭就看見“飄香品茗”的金匾額。這會所裡是真氣派,廳內擺放著四把檀木椅,兩把太師椅,還有兩扇人物畫屏風,都是明清真品。櫃檯後頭一個竹格大櫥,裡面的份格錯落有致,放著各色茶葉,以及存放者的姓名。
見我進來,一個旗袍美女迎了上來,略一打量,便滿是歉意地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只接待會員。”我拿出名片遞給她:“我想見見你們經理沈君。”旗袍美女一看那名字,臉色微變,連忙回到櫃檯,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又放下了:“您好,請您到竹思廳稍候,我們經理馬上就到。”
然後旗袍美女帶路,把我一路帶入室內。這會所裡真是不小,處處曲徑通幽,我都快轉暈了,突然在前方走廊旁出現一簇竹林,想必就是她說的竹思廳了。我信步剛要邁進去,從一旁突然伸出一隻手來,一下把我的嘴捂住。我想要掙扎,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那手把竊聽器取走,輕輕交給帶路的旗袍美女。而我則被一路拖行,拖到一間狹窄的辦公室內,丟在地上。
這時我才看清拖我走的那人。這是個身高近一米九的壯漢,劍眉短髮,鼻樑高挺,唐裝下的肌肉塊隆起,難怪我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許先生,我沒想到你這麼魯莽。”壯漢坐在辦公椅上,這個單薄的椅子似乎支撐不住他的重量,發出咯吱的聲音。
“你是誰?”我抬起頭,忽然覺得這人似乎有點眼熟。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壯漢咧開嘴,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給許和平教授抄家那天,我可是被你打斷了兩條肋骨呢。”
我父母自盡那天,學校的革委會戰鬥隊的頭頭帶著一群人來抄家。那頭頭叫魏大軍,大學籃球隊主力,也是我父親的學生之一。那一天,我因為憤怒而迸發出強大的戰鬥力,打斷了他的兩條肋骨,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個月,我也因此被拘留了好幾天。在那次打架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沒想到十幾年後居然在這裡遇見了。
“你是……魏大軍?”我驚訝地喊出他的名字,腦海裡的記憶慢慢甦醒。魏大軍扯開衣領,用手指著自己胸膛,感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