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信及她。只是‘情動’二字,更為可怕!”
傅恆才道:“慕容業伏法,對公主也是短痛,強過日日煎熬的長痛。”
“極是……”乾隆後面的話卻嚥住了,自己的一時心軟,只怕這短痛會煎熬得厲害——可當時情境,又強硬不起來……這心裡所想已經不宜給傅恆知道了。乾隆暗自神傷半日,才抬頭道:“海蘭察自請處分的密摺,你們怎麼處置的?”
傅恆心裡頗為器重海蘭察,見乾隆這麼問,心“咯噔”一跳,斟酌著說:“海蘭察自劾未能照顧好公主,使之受知縣唐博倫虐待,自請革職充軍。奴才以為,唐博倫喪心病狂、色膽包天,海蘭察雖有失察之過,但捉拿慕容業,讓功於公主,還是應當褒獎為善。”
乾隆冷冷一笑:“他膽子太大,也太疏忽了!此番冰兒被刑求,他才察覺;若是鬧出受辱、甚或瘐斃的事情來,就算是拿住慕容業,又給誰抵罪去?!公主的一條命,他海蘭察擔待得起麼?這樣的失察,還要褒獎,你們軍機處幾個人,也嫌糊塗了吧?”
這樣的考語下來,傅恆不由汗出,碰頭道:“奴才過失了。”想想卻還不忍,正琢磨著怎麼回話,乾隆倒是雷聲大雨點小,淡淡道:“海蘭察機靈有餘,勤謹不足,念在其心不惡,降兩級呼叫,和舒赫德去準噶爾打仗去吧。”傅恆鬆了一口氣,想想自己的外甥女,忍不住要問:“那公主現在身體如何了?看海蘭察摺子,唐博倫用刑甚重,不知可曾傷到臟腑?”
臟腑沒有傷到,是傷到心了。乾隆想到心裡不由不舒服,一口惡氣少不得出在肇事的唐博倫身上,冷笑道:“所幸沒有,皮肉傷而已。但是唐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