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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祥怒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告訴你皇阿瑪去啊!”冰兒忍不住說:“我出不了門呢!你反正只管去啊!多找幾個粉頭安置在你的淺暉院,直叫鶯鶯燕燕真熱鬧呢!”葦兒要來勸,冰兒怒聲道:“你們又來多什麼嘴!額駙爺自己長著腳,他要去哪裡逛,是我們這些沒腳蟹能干涉的?!”不管是誰,連鼻子帶臉一頓衝,誰都不敢說話了。英祥自己換了衣裳,摔了門簾就走了。

花街柳巷是去不得的,好在總有知己好友可以共圖一醉,本來沒喝酒還矜持,三大海南酒下肚,肚子裡的話就騰不出地方,直要往外傾吐了。冰兒當年和慕容業的秘辛,雖然知情的人不多,知情的一些侍衛什麼的也都嚴防著不敢亂說,但曲裡拐彎地探問,星星點點總歸讓英祥知道了一些。乾脆全部知道也就罷了,知道個一星半點的,再加上自己的胡亂揣測琢磨,心裡越想越多,就渾不是滋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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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帶著一身酒氣,卻不想進公主府,面對那張似乎已經突然變了容色的臉,心裡想著一星半點兒的那些秘辛,回顧起以往的點點滴滴,那些恩愛纏綿翻作一句話:“假的!都是假的!”吞了蒼蠅似的噁心難受,徘徊在二門許久,連小豆子都忍不住要問:“爺……這……不進去?”

“不進去!”

英祥翻腳就回頭出門,小豆子攔在門口,賠笑道:“爺,雖然隔壁是郡王府,不過一來福晉事無鉅細都是要問的,二來淺暉院裡頭鳩佔鵲巢,反倒是咱們不方便。”

英祥恨不得抬手甩小豆子一個耳光,可惜平時寵慣了,竟下不去手,小豆子油裡油氣笑道:“爺,床頭吵架床尾和,多大的事兒嘛!啥話是說不清楚的?”

英祥怒道:“你什麼時候被她收服的?”未及小豆子答話,早在二門後的穿堂內張望的葦兒奔了過來,笑吟吟道:“果然是額駙爺回來了!我們主子正在一遍一遍地望呢!今兒燉了山雞,是西山剛送來的鮮貨,經了秋霜,格外的肥嫩,還要請額駙爺賞臉嘗一嘗呢!我們主子還問,這段時候有南來的好大的肥蟹,九團十臍,鮮得打嘴不放,不知額駙爺吃不吃得慣?……”

她一疊連聲地熱情招呼,倒讓英祥心裡略松乏,想著也有些事問清楚省得生疑,雖則仍板著臉,還是叫兩人連推帶拉,一個逗哏、一個捧哏,掇弄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果然是一陣逗人饞唾的鮮香味,不過英祥此時胃納不佳,看著冰兒用長長的鐵箸撥弄一隻碩大白銅火鍋裡的食料,坐下揮退了侍女們,木木地坐在冰兒對面半晌,才說:“我現在沒什麼胃口,不過想聽你句話。”

冰兒其實也沒有胃口,抬起有些紅腫的眼睛看了看對面的丈夫,蒸汽燻騰,也不大看得清他的臉色,只是淡淡地說:“你還要問什麼?該告訴你的,還有什麼沒告訴你?”

英祥勃然作色,冷哼一聲,又是枯坐半晌,才冷笑道:“是麼?普普通通的義兄,也值當甘冒軍法私縱匪首?普普通通的義兄,也值當堂堂公主流配千里?普普通通的義兄,也值當違抗聖旨,出宮送別?普普通通的義兄,也值當頂撞皇上,幾乎被打死?……”他說得激動,見對面那人的身子也劇烈顫抖起來,眼中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一串串從面頰滑落,無根水一般滴下下頜,倏忽不見。然而竟無一語辯白,唇邊反而是輕蔑的笑意。英祥看不見自己同樣顫抖得厲害的手足,只覺得四體冰冷,說話卻較往常犀利:“更叫我想不通的是,普普通通的義兄,到底對你有何恩德,年年祭拜不能略有疏忽,竟連抗旨都不放在眼裡?我原以為你不過恃寵生驕出去解悶,如今看來,你用心太狠,竟然利用我對你痴情,拿著我當墊腳的石頭抗旨,去祭拜那個人!!”

冰兒雖是有三分委屈,更多的是骨子裡的倔強,雖然可以解釋,卻絕不肯首先服輸認錯,硬碰硬說道:“那又怎麼著?我對他的心意,你確實比不上!不過,我有沒有做有違婦德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你總該明白——我給你的是不是完璧的身子?!”

身子當然是完璧,這也是英祥之前一直沒有懷疑的原因,可身子是完璧,心卻給別的男人分走了一大塊,這也是英祥不能忍耐的。尤其他自己,因著福晉管理嚴格,大婚前連屋裡人都沒有一個,連對近身服侍的小丫頭都沒有動過心思,只是一顆心全盤地對著冰兒,暗暗起誓要好好愛她護她,沒成想心愛的人早有過其他人在心裡,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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