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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道:“這些女兒都曉得,太后也是這麼說的,女兒的性子,額娘也是知道的,斷不會為皇家丟了臉面。”
母女倆喁喁說些私房話,不覺已過了半個時辰,突然偏殿裡傳來一聲尖叫,淒厲得嚇人,和敬公主不由打了個哆嗦,皇后也是一驚,忙叫身邊的人道:“快去看看,哪間屋子?怎麼了?”幾個太監、宮女、嬤嬤有的護在皇后身邊,有的急忙跑去檢視。過了一小會兒,一個太監氣喘吁吁前來回稟:“主子娘娘,是偏殿裡五公主那裡出了事。”
皇后要緊站起身問道:“五公主出了什麼事?”
太監喘著氣道:“不是五公主,五公主正在院子裡陪小七爺玩兒呢。是三公主身邊的錦鸝,不知怎麼了,突然暈在地上,身體抽搐,嘴角還有血跡。”
皇后愣了愣,馬上道:“先傳御醫來。錦鸝身邊還有誰,馬上叫到我這裡。”
錦鸝身邊就是新近撥給冰兒使喚的年長宮女蓉格兒,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渾身只是篩糠似的抖,見到皇后一個勁地碰頭,碰得額角烏青,哆哆嗦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冰兒聽聞出了事,懷裡還抱著小七阿哥,匆匆趕到皇后正在的長春宮暖閣,幾個保母喘著氣跟在身後。
“怎麼了?”冰兒問道。
蓉格兒見了本主,心裡略安定了些,帶著哭腔答道:“奴婢也不知道怎麼了,剛剛還和錦鸝在我住的耳房裡好好地描花樣子,錦鸝說帶的紙不好,奴婢想起五公主的書房裡還收著幾刀好紙,公主平素用不上,也許我們隨便取,就帶著錦鸝一起進去取。奴婢一時偷懶,只指點了地方,自己個兒沒進去。過了好一陣子,見錦鸝還沒有出來,心下奇怪,輕輕喊了兩聲沒有人應,就自己個兒進去瞧,沒承想瞧見錦鸝躺在書櫥前面,動都不動,過去一看,已經是這副形容,嚇得忘了規矩,就叫喚起來。主子恕罪!”
冰兒還沒聽她說完,要緊放下七阿哥,向自己房間跑去,皇后在後面叫道:“別去!讓太醫檢視了再去!”見冰兒渾如沒聽見一般只是發足飛跑,也沒有辦法她,只好命一個太監跟了去攔阻。
冰兒飛奔到自己書房,迎面就是躺倒的錦鸝的身體,冰兒用手帕裹住手,小心將她的臉翻過來,七竅流血,人已經沒用了。探到脖頸的脈搏,也一絲不聞。冰兒仔細看了看錦鸝的臉和手,發覺指尖發烏,似是觸控了師父譚青培喂在紙頁上那種奇毒,毒發比一般紙頁上的毒藥更快,而且極難解救。
何處會有此毒?
這時,那個跟來的太監在門口探頭探腦,看見冰兒眉頭緊鎖的樣子,陪著笑道:“公主,皇后說這裡頭危險,讓您先出來,等太醫檢視後再說。”冰兒不耐煩他聒噪,把門對直摔到他臉上:“我自己的房間,要你多管閒事!出去!”返身乾脆把書房的門從裡頭閂上。心裡納罕,但知道這毒必然就在某處,四下裡一看,看到自己的書桌上,除了抽出一張潔白的細紙外,還抽出一封信丟在一邊,冰兒過去一看,正是那封譚青培要她交給傅恆的信。信封口處被用水噴溼,簪子細細挑開,裡面的信紙抽出了一半。
冰兒估計大概是錦鸝看到自己的信有些好奇,便私拆開看看,沒想到信上竟會有劇毒。可是師父交這樣一封劇毒的信給自己,又是何故?冰兒又害怕又好奇,仔細用手帕裹好了手,挑開信,上面幾乎一片空白,只在右下角署了“譚青培”三字。冰兒一時心亂如麻,頭腦裡一片空白。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公主,你在裡頭嗎?你還好嗎?”才一激靈醒過來。
聽外面聲響越來越大,冰兒忙應了一聲:“別進來,我馬上出去。”外面有人叫:“醫正來了!”“先開開門!”冰兒顧不上理睬,四下裡看看——此時已是夏末秋初,屋裡自然沒有火盆熏籠一類東西,好容易找到一個香爐,裡面燃著的只是一星星火苗,燻著上面的香餅子散著香味。冰兒急得一頭汗,哪裡聞得到香味,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才看見燭臺最邊上,放著火絨、火鐮和火石,要緊打著火絨,點起一隻羊油大蜡燭放在地上的盆裡,把譚青培寫給傅恆的信,連著剛才包裹手的帕子,一起燒得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
☆、隱內情冰兒受責
等她拉開門,就知道接下來的問題會很難辦了。
皇后站在門口,臉上冷若冰霜,見書房裡煙霧騰騰,地上一個銅盆裡還冒著些微火焰,怒問:“你在做什麼?”
冰兒答道:“她是中毒而死的,我把毒源燒了,以免禍害他人。”
“為什麼不讓御醫先看?”
“因為……”冰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