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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本沒什麼,伏特加酒也又了不起麼?但最好的就顯得有點誇張,不是非常有錢誰敢這樣張揚巴邑?一個女人也會喝酒鬼才喝的伏特加嗎?三個人連同服務生一起望向說話的人。是一個額頭有疤的漂亮女人,在混暗四野的壁燈下妖豔如聊齋中的牡丹仙子。李敬文眼睛立刻對她感興趣起來,給她全身掃描。
吳世楓波平浪穩的說:‘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可以來麼?‘女人轉頭又對郝豔笑說:‘你是記者郝豔吧!我就是王娜娜。‘郝豔瞪著眼睛,思想跳躍:這個人就是叱吒商界的女強人王娜娜?這樣年輕貌美的嗎?她究竟和吳世楓什麼關係?為什麼給我打電話要著急的找吳世楓回去?絕對不會象她說的,單單是要為了擴大酒店的知名度那樣簡單。哼!她的理由太微強。邊想著邊也回笑說:‘我看出來了,快坐下吧!‘王娜娜坐在吳世楓旁邊,很端莊,象是都市最流行的淑女姿態,腰直如楊樹幹,雙腿極盡一搭一,既有生氣又顯端莊,右手翹個蘭花指,食指在太陽穴上停靠,好象真的在頭頂盛著一株蘭花,生機勃勃,芳香八溢。
李敬文嗅到那手指上的香水,很濃,感覺如陳年的女兒紅,還沒斟酌一下便陶醉了。
服務生在王娜娜坐下後,急忙見縫插針,一臉茄子蔫,為難:‘小姐要最好的伏特加我們這裡可是85年的,純正的俄羅斯貨,但這價錢嘛……有點貴了,所以一定要先預付。‘王娜娜饒趣的盯著郝豔的服飾和清麗的臉頰,‘多少錢?‘服務生說:‘3萬5千元。‘王娜娜聽到報價,眉頭攢到一塊,‘這麼多?我沒那麼多現金,能刷信用卡嗎?‘吳世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3萬5千元這相當老家平常農戶10年的收入。喝黃金、鑽石也應該沒那麼貴吧。
服務生說:‘抱歉,我們這裡不可以刷卡,只能是過現金才給酒。‘王娜娜有點不高興,厭惡的指責:‘怎麼有這樣的事情?誰平常會帶3萬5錢元上街?
算了,叫你們老闆來吧。‘服務員樂意把這樣的事情推出去,或許老闆會為他今天釣到大魚給他點獎勵,10塊?不不,應該在加個0才對。轉過頭,他有點興奮,心裡樂不思所以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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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豔和吳世楓早已為這陣勢驚詫地吐了舌頭。兩個人想這3萬5千元的用處,它有多大?夠支援100個貧困小學生一年的學雜費;能為一個腎臟病患者做120多次血液透析;可助世界不發達國家的難民300多人一月的生活費用。
李敬文的眼睛本自從王娜娜來後,就一直散著光,現在卻噴著烈火,欲要吞哧的不是這杯水車薪的3萬5千元,而是整個金子契成的王氏集團。3萬5能幹什麼?哼,也就是一瓶酒、一杯茶、一塊麵包。想到大點用處,那可夠他瀟灑的玩一段時間。他整整領帶,本來動作很平常,但意義卻很重要,這或許可以讓王娜娜注意領帶上的臉。他對自己的臉很有自信,畢竟曾經的歲月裡,有不少少女傾倒於自己的臉下,任他輕易擺弄戲謔,調教品銘。
時間不該停留,歲月不可荒廢。郝豔不失時宜地介紹:‘敬文,這位女士是王氏集團的總裁……‘李敬文始終是微笑,打斷郝豔的介紹說:‘不用介紹了,我認識王總的,如果誰要不知道王總這位大名鼎鼎的商界魁首,那麼我想他一定不是本地人,要麼就是有眼無珠。‘起身伸手,‘王總您好,鄙人叫李敬文,是綠葉文學社的副主編,今天能親眼看到您的風采,我真是三生有幸,祖宗積德啊!
說實話,其實您在生活裡比報紙電視上更有魅力。‘甜言蜜語,一種男性對女姓攻擊的致命法寶,也是李敬文最慣用和拿手的伎倆。
王娜娜和李敬文的手接觸在一起,很短暫一下,她縮回手,她瞧不起他這種道貌岸然的傢伙,雖然他有點美男子的氣息,但她卻哧之以鼻,比他俊美的男生她見得多了,也玩的多了,他在她的閱歷中,就如一塊石頭躑入大海,驚不起一點波動。她幹練的和他寒暄:‘那裡那裡,倒是李先生年齡輕輕就已經有非凡的成就,這可是我應該為你鼓掌的地方啊!‘吳世楓感覺自己的耳朵不應當聽到這些話,他明白這些話的毒性。它們是讓人變成趨炎附勢的一種沼氣,誰要置身於內,結果不言而喻——必是中毒無解。但當事人卻並不知道,這正是毒性厲害之處。或許聰明者在將至暮年才能有所察覺,但只多是欲哭無淚,悔之晚矣。
郝豔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很欣賞他處事的圓滑,感覺自己在眾多追求者中選擇正確,這種人往往可以事半工倍。他不就是憑著這方法已經高居綠葉副編?還把她弄到報社工作嗎?她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