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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的疏體筆法,要求學生們都仿效完成一副作業。趙丹鳳隔著窗偷偷望去,只見靠窗的陳亮居然正在澄心堂的好宣紙上畫乾坤卦象,不由得白眼直翻。
陳亮邊上是薊勝,他一臉嚴肅地模仿作畫,或許是他為人太嚴肅端正,所以筆下的人物怎麼都沒有天衣飛揚,廣袖織風的效果,倒像是披著一堆盔甲;吳宗文的狼毫筆一滴墨都沒沾正趴在桌上睡覺,夏彥生坐得老遠,雖然看不清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他畫得很不錯;而陸見歡正坐在夏彥生邊上,咬著筆桿說說笑笑,悠閒地打擾著夏彥生作畫,心情很好的樣子。
忽然有種很孤獨的感覺。
她低下頭,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她已經被排斥出他們的世界了。
趙丹鳳扶著窗沿向前緩緩走著,準備離開,眼角餘光依依不捨地掠過窗內景象,忽然在教室最後一排的窗下停格。
她愣住了。
教室的最後一排,安安靜靜地坐著翟秀年,他正低頭作一幅畫,非常專注和投入,甚至臉上洋溢著微笑。那笑容從未見他如此流露過,是一種極為溫情和幸福的微笑。
而那宣紙上的畫,的確畫出了“吳帶當風”的神髓——讓趙丹鳳驚詫的不是這個,而是那畫中的人,面容分明就是一個很熟悉的人。
霍冰。
她站在窗前看翟秀年畫霍冰,一筆一妙都如此柔曼細緻,恰得神韻,彷彿隨時宣紙一抖,霍冰就會從裡面走出來一般。
這傾注滿關切的筆觸令她感慨非常。她以為翟秀年只是個木訥的呆子呢,現在看來,他一定很喜歡冰冰助教。
想到翟秀年一跟女孩子說話就會臉紅的習慣,趙丹鳳又多事兒地替他憂心起來:像翟秀年這樣害羞的傢伙,要跟冰冰說上一句話,一定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