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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樓正齊的身影,床、上一片冰冷,已經起床很久,我在房間裡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他,我給他打電話也關機。
我又到酒店裡的停車場,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還在車庫裡,依舊停在昨天那個位置,一點也沒有移動。
我又回到酒店,問起前臺和我一起來的男子有沒有看見他離開,前臺立刻就回答,她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我想不出樓正齊怎麼了,就像憑空消失了似的。
那一瞬,我就像被全世界遺忘了,心裡有點涼,渾身有點冷,一定是酒店的空調開得有些低,我才覺得那麼冷。
我雙手環住手臂,摩擦了幾下,可還是很冷,心就像破了一個口子,風一吹,冷,透側心扉的冷。
我慢慢走回房間,關上門那一刻,靠在門上,任由門上的冰涼傳到心裡,將那顆千穿百孔的心冰凍。
我又一次被人遺忘,正如三年前,我離開這裡,父親將我送進車站,塞給我兩百元錢,一個揹包,裡面裝了幾件衣服,十七歲的我坐在汽車裡,車緩緩開動,透過帶著灰塵的車窗看著父親決絕的背影,單薄的我縮在座位上,眼睛充滿渴求的希望父親能回來,將我留下。
我坐在最後一排,頭轉向車後,一直看著,直到車離開縣城,上了高速,窗外的景物不斷後移,兩邊的景色成了陌生,我才不捨得的轉過頭,那一刻,我的眼睛有些滾燙,淚水就那麼流了出來,滴在手背上四濺,留下一朵充滿菱角的悲傷花朵。
我頭靠在窗戶上,想要將冰涼的心焐熱一點點,玻璃本就是冷的,沒有溫度的,它又怎麼能焐熱我。
懷中是父親給我的包,上面還帶著家裡特有的味道。熟悉的家的味道,我手指收緊,將包摟在懷中,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聲音壓抑著從緊、咬著唇、瓣的縫裡飄出,我害怕被人聽見,唯有將唇、瓣死死咬住,鹹溼的液體流進,合著唾沫嚥進肚子裡。
身邊的一箇中年女人見我哭得厲害,遞給我一包紙,年少無知的我,接過那包紙巾抽、出一張,擦去淚水,我又哭了一會,才停下,中年女人安慰我,問了不少的話,我老實的回答,從熟悉的地方離開,到了陌生的渝城,偶遇的中年女子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物件,她卻將我帶進了傳銷。
很久都沒有想到以前了,我恍惚的目光一怔,心有點空,手顫抖著從包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走到窗前,坐在大理石臺階上,點燃,慢慢的抽了起來。
尼古丁的味道蔓延,我閉上眼睛,將煙霧悶在嘴裡,忍不住的時候才吐出,引來一陣咳嗽,血液加速,身上總算是熱了幾分。
我將一支菸抽完,菸蒂丟進菸灰缸,拍拍腿,從窗臺上站起,走出房間。
我退了房,拿著車鑰匙走進停車場,將樓正齊的車開出,慢慢回到渝城。
我將車停在我們小區的車庫裡,將車鑰匙拿回家,開啟抽屜,又一次看見樓正齊給我的那張黑卡,兩千萬。
這把車鑰匙與兩千萬,就像是樓正齊故意留給我的。
婊、子就是婊、子!
樓正齊的話又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保時捷卡宴車鑰匙與銀行卡就像在嘲笑我似的,我的心裡一堵,特別難受,就像被一團大石頭壓在心口上一般,呼吸不過來。
我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後,拿起車鑰匙與銀行卡走出家,我開車來到樓正齊的別墅外,黃昏時的金色光暈照射在別墅頂端,琉璃瓦閃閃發光,像極了電視上放映的歐洲皇室宮殿。
那一刻,又讓我無比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個小姐。
我將車停在別墅外面,取下車鑰匙,將它放進包裹著銀行卡的信封裡,密封,走向遠處的警衛室,請他們轉給樓正齊。
沒了保時捷,兩千萬,我心一下輕鬆了許多,看著夕陽下山,天邊掛著緋色的雲邊,就像一條又寬又長的綵帶,大樹蒼翠,空氣清新,環境優美。
我又想到了家裡院落裡的那顆葡萄樹,想到家人,我更加要努力工作,不再一個人,有了家,有了動力,我等待著五年合同到期。離開墮落天堂,回到老家,安安分分找個老實的男子結婚生子。
三天不到墮落天堂,裡面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吳瑕,你總算回來了。”
我剛走進墮落天堂休息室,伊蘭就來到我的身邊,將三天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
魏敏本是墮落天堂裡的又一紅牌,卻因為在家休息了兩天,上面就找來一個島國女子叫倉月空,她不但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