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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手腕,抬眼見樓正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當下,我就慌了,想到樓正齊的傷勢。
頓時,我一陣後悔,立刻蹲下、身,翻開趴著的樓正齊,直接抬手落在他的鼻息下,感覺到呼吸,我的心才算落下幾分。
樓正齊緊閉著眼眸,薄唇一片蒼白,我想到剛才醫生所言,樓正齊體內有輕微的出、血,他還沒有吃藥。
我本想去拿藥喂他,走了幾步,想到瓷磚的冰冷,他躺在地上萬一傷勢加重了怎麼辦?
我回到樓正齊的身邊,將他從地上扶起。
樓正齊太過高大,我力氣有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又將樓正齊倒在地上。
我翻開樓正齊,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我這才看見他的額頭上青了一塊。
後面,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從地上拖起,弄上床。
我已經精疲力竭,可我還是不能鬆懈,找了一瓶礦泉水將藥喂進樓正齊的嘴裡。然昏迷中的樓正齊根本就吃不進藥,水與藥從他的嘴裡流出,落在床、上。
樓正齊吃不進藥,我急得滿頭大汗,最後我將藥咀嚼碎後對著樓正齊的嘴餵了進去。
我滿嘴苦味。
樓正齊似乎也不喜歡苦澀的味道,昏迷中的他不停將藥擼出嘴外,我只能堵住他的嘴,迫使他吞嚥下、藥。
好不容將藥喂下,我已是滿頭大汗,衣服都貼在背上。
我端來熱水將樓正齊擦拭一遍,又去找客房要了一顆雞蛋,煮熟後來回放在樓正齊的青頭上,直到雞蛋冷卻。
我這才去浴、室洗澡,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空調吹來,我渾身一冷,走在花灑下,熱水落在肌膚上,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暢快極了,我在浴、室洗了好一會,這才走出浴、室。
我吹完頭髮,走進裡間,隱約聽見呻、吟聲。
我快速走近,抬眼就看見樓正齊滿臉酡、紅的躺在床、上,眉頭緊皺,似乎很難受,薄唇卻一片蒼白。
頓叫不好,樓正齊的傷勢加重了。
我有些著急,慌亂,看著樓正齊囈語,聲音很低,十分無力,我聽不清楚,靠近耳邊也聽不清楚。
忽然,我想起臨走時,醫生塞給我的東西,快速走出房間,從門背後撿起包,拿出一個盒子,開啟,我將裡面的生理鹽水拿了出來。
我又拿起另一個透明的袋子將裡面的一次性針管取出。
我跑進房間,心跳得厲害。
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我一點也不會輸液,只是在墮落天堂裡看過外聘醫生教導的醫理。
向我們這樣的人,最怕就是進醫院,擔心一檢查,渾身什麼毛病都有。
有句話叫著,不知道還無事,一旦知道那便是等待死亡。
以前有個墮落天堂的小姐,一次出臺後,身上便長出一些仔仔,她不敢去大型醫院,就去了小醫院檢查,結果醫院告知她得了艾滋,她誠惶誠恐回來,躲著眾多姐妹,最後實在受不住心裡的壓力,去了艾滋病醫療中心,卻被告知她沒有得艾滋,只是因為過敏,她身上的仔仔好了,她又去大型醫院檢查。幾個月後,醫院查出她真的患了艾滋,病告訴她是不久前染上的,那時她才想起她在艾滋病醫療中心曾傷了手,想必就是那時感染上的。
前後不過一個月,她就死了。
因為這個事情鮮少有小姐去醫院看病,一般她們都會將自己的病情告訴藥房裡的人買些藥自己吃,因為這個事情,墮落天堂為了讓小姐們全心全意為公司掙錢,還請來醫生講解醫理,許多小姐也會自己輸液,我來的時候,歡姐也請人來教導,我學了一點點。
我拿起透著冰涼溫度的針,看著樓正齊由紅轉白的臉,再也不能等待,我從被子裡拿出樓正齊的手,他的手心一片冰涼,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讓青筋露出,從未給人扎過針,我手顫抖得厲害,不敢落下,只有先讓手指壓住一條經脈,然後才心一橫,將針紮了進去。
幸虧我剛才已經將鹽水懸掛好,從針頭擠出一些,才不至於讓空氣進入樓正齊的血管裡。
然而,我卻不知,因為我的不瞭解,害得他,當然這是後話。
我守在樓正齊的身邊,直到一小袋加了消炎藥的鹽水輸完,他臉上不再蒼白,我才取下。
樓正齊的眉頭不再緊蹙,我伸手摸了他的額頭一下,不燙也不冷,才放鬆下來。
一旦鬆懈,我累得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