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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離開,都是程簡陪著她,拿著行李箱,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年少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長成大人了,仍舊沒有改。
特別是初中每個學期上學去報道那會兒,他總是會很主動地幫她提著東西,不疾不徐地走在後面。大熱的天氣,太陽照到面板上不一會兒就火辣辣地疼。而他兩手提著東西,衣服和鬢角都汗溼了,也沒有說一句抱怨的話,將她和行李送到宿舍,確保她進了宿舍後,才慢慢地往男生宿舍走,邊走邊拉扯著T恤,試圖帶來一絲涼爽。
嘉禾那時候覺得自己還有點兒良心,竟然在將行李被子鋪好後,衝到樓下的小商鋪,買了一瓶冰鎮的礦泉水給程簡送去,本想著是親自將礦泉水送給程簡,哪知道程簡在回寢室後倒頭就睡著了,任憑她在男生宿舍樓叫喚了半天,不見他的人影出來,反倒是有些圍觀好事的同學,湊在二樓的欄杆上,大喊:“喲,嘉禾來了,給你家程簡送水呢,總算盡到作為女朋友的職責了,你們說是不是。”
滿是鬨笑,氣得嘉禾漲紅了臉,一瓶子礦泉水就朝著人家臉上砸,她技術還挺好,正中那人面門,似乎是砸他的鼻子上去了,那人鼻孔上鮮豔的兩管子鼻血順勢而出,淌得歡快至極。
那人只不過是開開玩笑,卻招來這樣的禍事,翻了臉,惡狠狠地盯著嘉禾,“我開玩笑呢,你就這樣對我?你給我等著,別以為有程簡罩著你,你就囂張。你等著啊。”
放完狠話,那人才仰頭捂著鼻子,匆匆忙忙地跑進宿舍去了,樣子有些狼狽,讓周圍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又鬨笑了一回。
她是等著在,真等著,結果等了一星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反倒是那人見到她了就跑,比躲避瘟疫還跑得厲害,惶恐至極。
有天在吃飯的路上碰上了,他又想跑,嘉禾一把上前捉住他的衣領子,十分疑惑地不解地問:“你老跑什麼,不是要我等著嗎,怎麼不見你來。”
那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猛地扯過衣服,口氣相當惡劣,“嘉禾,你有種。知道今天程簡不在所以才來找我的吧,你又想幹什麼,又想像上次那樣,讓程簡打牌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