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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打擾他,只是在恭敬地彎腰朝他拜了拜後翩然離去。
音樂開始變得輕柔和緩,遠處有聲音傳來,遙遠而模糊如夢囈,“你看,這女子死的手裡還抱著一串紅色念珠,恐怕是心愛之物吧,致死都不肯放手。”也有人說,“這女子啊,在生前的時候,只有在看見這一串念珠的時候才會笑。”
一曲終了,故事也終於結束,嘉禾久久都回不過神來,站在店門口發愣。腦海裡不自覺地想到:自那女子離去後,從此他孑然一身,唯與青燈古佛書卷為伴。
“十和,是你嗎?”
女子的聲音真好聽,溫柔至極。
嘉禾抬眸,傻傻地看她,面前人擁有者姣好的面容,雖然眼角已經有了皺紋,可她眼神溫順,掛著笑容,真正的溫柔大方。此時又穿著件單薄的連衣長裙,淺黃色將她襯得白嫩了不少。
“花夙傾?”
花夙傾笑,“這樣在外面叫花夙傾怪怪的。正式介紹一下,華素青,我的名字。”
嘉禾點頭,同樣也回,還在空中一筆一劃的寫著自己名字,“嘉禾。”
進到屋中,方知溫暖,空調的熱風徐徐的對著她吹。嘉禾要了杯熱飲,坐在櫃檯前的轉椅上,打量這間飲料店的格局,全木質的裝修,屋子裡都隱約可以聞到木屑的味道。
華素青電腦旁換了一個廣播劇播放,嘉禾聽得索然無味。
華素青見狀,問:“嘉禾,是不是剛才那個很好?”
她轉了一圈椅子,背對著華素青,小聲喃喃:“虐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寫虐的了。”
華素青噗地一聲,沒忍住,笑了。這小姑娘還挺可愛。
她解釋:“挺好的,這就說明成功了。會被虐到一部分是由於劇本原來就是以虐微主線了,再加上有個一然這麼個高手在。想不被虐都不行。”說罷,她又想到剛才嘉禾的神情,像是第一次聽,按理來說應該在事先就會遞送過去。
華素青脫口而出:“嘉禾,一然沒給你樣片嗎?”
嘉禾搖搖頭,壓根兒就沒有人通知過她,但也不包括是她自己沒有上YY圈裡去公告。不過,話又說回來,華素青說一然給她樣片……,可不可以說明華素青知道一然認識嘉禾這個人,她奇怪地瞥了一眼對面的人。
而那人彷彿察覺了般,早已逃之夭夭。
店裡沒什麼客人,華素青也不見身影。嘉禾沒坐多久,便起身出門去了,她還得尋覓食物,肚子裡到現在還空空如也呢。
手剛接觸到門把手,門外也有人推門進來,嘉禾低著頭退到一邊,給那人讓路。
結果頭頂卻傳來程簡的聲音:“先坐一會吧,外面冷。”
嘉禾露出來的兩隻眼沒看向程簡,而是被他手上拿著的食物給吸引。好大的一份湯包,絲絲熱氣直往上冒,湯包濃郁的香氣也隨之被嗅覺捕獲。她不禁嚥了咽口水,要知道她向來就是湯包控,而且吃這湯包往往還能吃上不少。對她來說,這比白米飯好吃多了,雖然這麼感覺有點兒沒追求……
程簡在旁邊坐下來,順便也叫出華素青,華素青對此招了招手,表示已經吃過了。
他這才喊嘉禾,明明是很平平淡淡地喊,為什麼嘉禾就是覺得他帶著點點笑意呢。
他喊:“嘉禾,過來吃吧。”
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出息過去了。
☆、驚蟄(1)
天氣回暖,春雷始鳴,雨聲淅淅瀝瀝,驚醒蟄伏於地底下冬眠的動物。
嘉禾在一旁收拾行李的同時,嘉禾爸在不停地往她的行李塞各種零食,包括酸菜以及臭豆腐。鬧得閨女像是出遠門,一去不回一般,嘉禾笑話他。
嘉禾爸吹鬍子瞪眼,“剛過完年,不準說不吉利的話。”說完又把在年初三從古鎮帶回來的特產一個勁兒朝她的行李箱裡塞。滿滿一行李箱的食物,她的衣服倒是沒見著幾件。
“這裡離著火車站還有些距離,等會兒讓程簡送你過去,幫下忙。”嘉禾爸滿意地瞧著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行李箱。
下雨的天氣,雖說溫度稍微回暖,還是有避免不了的寒意。嘉禾一直覺得家鄉的冬天不似別處,冷得真切,冷的踏實。就連這淅淅瀝瀝的雨中,都透露出無盡的冷清。
這一行回來得太久,她看向窗外那熟悉的街景,竟然有些不捨。
嘉禾感嘆地冒出一句:“明年的話,也回來好了。”
正在開車的程簡眸光在她的身上停了停,隨後掠了過去。
好像每一次的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