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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澄點頭,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心虛:“我這幾天胃口不好,吃什麼吐什麼,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請個嘴巴嚴的大夫瞧瞧,我這是什麼毛病?”
一般的毛病,哪裡需要嘴巴嚴的大夫來瞧?蘇臨麒人精似的,立馬便洞悉了其中端倪。
這些日子他們既然是有來有往的交往著,城澄是什麼身份,家裡是做什麼的,蘇臨麒早就摸了個透。像她這樣出身的女子,在京城裡就如浮萍一般,長得再好看,那也只是好看一點的水草,沒辦法像那些個貴族小姐一樣成為高貴無暇的蓮花。
運氣好一點的呢,可能被人納回家裡做小妾。運氣差一點的呢,就像城澄這樣,就算傍上了有權有勢的男人,卻為了對方的臉面一輩子進不了門,還隨時都有被拋棄的風險。
蘇臨麒不是個地地道道的壞人,雖然有時候舉止輕浮了點,但到底還懷著一顆好心。看著城澄巴掌大的小臉,他心底也泛起同情:“不必找別人了,我就可以。”說著便替她診起脈來。
他從小就喜歡鑽研醫術,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不然他一個蘇家的大少爺,也不會放著坦蕩的仕途不走,跑去開什麼醫館。
很快,蘇臨麒便診斷出城澄不過是平常的腸胃病罷了,換了方子,養幾天就好了。可是不知怎的,他突然玩心大起,捉弄起城澄來:“哎呀,竟然是喜脈!”
喜脈二字,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和旁人為人父母時的喜悅不同,她只有滿心的驚慌和後悔。驚慌的是不知道自己孤身一人該如何撫養孩子,後悔的是當時不應該衝動,讓裴啟紹進了門。現在有了孩子,說什麼都遲了。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卻是欲哭無淚:“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