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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家裡人擔心。”
雲舒的確還有事,再加上城澄身體不適,不便久留,兩人就在得閒居門口分了手。
城澄沒心思再在外頭閒逛,出來後直接回家歇息。雲舒卻沒有回傅府,而是乘上一頂小轎進了宮。
謹仁宮裡,良妃早已經等急了,見到妹妹來,都顧不上客套,開口就問:“孟城澄果真回來了?你見著她了?”
“見著了。”雲舒並不喜歡做姐姐的探子,此時在良妃面前,全無和城澄在一起時的好脾氣。
“她……怎麼樣?”良妃斟酌著措辭,“我聽人說,她模樣出落得不錯,比當年還要勾人。”其實她更想用“狐媚”二字,但礙於雲舒和城澄的交情,還是最大程度上忍住了對城澄的敵意。
“一顧傾人城,當得上她的名字。”雲舒故意這樣說,不知是對姐姐生氣,還是對她自己。
良妃卻沒在意到雲舒的情緒,她所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這可怎麼辦,皇上當年就說要娶她做王妃,到如今他都不肯立後,莫不是一直在為孟城澄留著位子?可她根本就沒有做皇后的本事,皇上應該不會被她迷昏了頭,做出這種糊塗事的,你說對吧?”
雲舒無語:“姐姐何不親自問問皇上呢?”
良妃搖搖頭:“那怎麼行,雖說我和皇上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但因為當年孟城澄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有些遷怒於我。平日裡相安無事也就罷了,可這個話茬我哪能在他面前主動提起?再說,我在皇上面前向來是說自己不在意後位的,又怎能出爾反爾,自相矛盾?”
“姐姐當真是被這個‘良’字困住了,事事都想表明自己賢良端莊識大體,我瞧著都替你累。”雲舒一臉不贊同,“要我說,皇上雖然喜歡城澄,但皇上是個明白人,為了平衡局勢,他是不會輕易立城澄為後的。姐姐與其盯著城澄不放,倒不如想想怎麼對付珍妃。”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比起一無所有的孟城澄,蘇太后的親侄女珍妃顯然是個更大的威脅。
良妃直嘆氣:“唉,你說的有道理,只是你不夠了解皇上,所以你才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怕孟城澄……”
雲舒看到自家姐姐這個樣子,也不是不心疼的。她握住良妃的手,柔聲勸道:“姐姐不妨想開一些,城澄是早晚都要進宮的,比起珍妃,咱們和她到底還有些情分。而且城澄生性善良,只要姐姐主動和她搞好關係,她就算得寵,也不會做出什麼對姐姐不利的事情的。”
雲舒是在寬慰她沒錯,可是在良妃耳中,這勸說卻顯得格外刺耳:“你不懂,孟城澄是我心裡的一根刺……”
見良妃這樣執迷不悟,雲舒也是無話可說了。正要告辭的時候,良妃突然拉住她問:“等等,你剛才說孟城澄肯定要進宮,也就是說,皇上那天確實臨幸了她?”
“我不知道,但今天吃飯的時候,城澄的口味全都變了,胃口又不好,像是……”雲舒說著說著,忽然變了臉色,“姐姐,你可千萬別做什麼糊塗事啊,皇上對城澄這麼上心,肯定派了人手在她身邊,你要是傷害她……”
良妃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僵硬地笑了笑:“傻妹妹,你胡說什麼呢,在你心裡你姐姐就這麼壞?安心回家待嫁去吧,宮裡的事不用你操心。”
孟城澄懷孕了?
事實上,有此懷疑的不僅是雲舒一人。那天城澄回去之後吃了些往常吃慣的方子,可是連過三天,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反倒愈演愈烈,她心裡便開始生疑。
城澄的第一反應是去找婉儀,可一想到那天的藥是婉儀幫她找來的,她這個時候去找婉儀,豈不是表明她在質疑婉儀的辦事能力?
事到如今,只能悄悄地找大夫瞧一瞧了。雖說城澄平日裡表現得不懼世俗禮法,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又沒有成婚,這種事情實在太過難以啟齒。更可怕的是,一旦她請來的大夫是個大嘴巴,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傳出去,她很有可能會淪為整個京城茶餘飯後的笑柄。
這事兒還是得找認識的人幫忙。城澄思來想去,想到了蘇臨麒。他家就是開醫館的,肯定能幫她保密。到時候她什麼都不說,若是虛驚一場,自然是最好。若是真的有個萬一,她就離開京城,躲到鄉下去。只要不會被更多的人知道,鬧得滿城風雨就好了。
她這幾天上吐下瀉,狼狽的不像樣子。她便打發人去了御安堂,請蘇大少爺過府一敘。
蘇臨麒很仗義,當天下午就來到孟府。他見她面色不佳,似有難言之隱,便把客套話都省了去:“怎麼了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