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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甚至有些心疼他。可她知道,他不需要一絲別人的同情或是可憐。像他這樣胸懷天下的男人,需要的是一個共同前進的同伴,而不是哭哭啼啼的拖累。
就像他剛才那樣大逆不道的言論,旁人聽了或許會唯恐避之而不及,可她恰好是個離經叛道之人,能夠理解他想表達的點。她是他的王妃,理應是可以和他分擔一切的女人。以前她總覺得是被迫,可現在長久地相處下來,倒不覺得他是個壞人,起碼對她不算壞。更遑論女兒被人奪走,他們有了共同的牽絆和共同的敵人。她不該再那麼牴觸他了。
城澄抬起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低低地說:“未知則生畏,我只是,想知道王爺您在想什麼而已。”
他禁不住笑了,抓起她的柔荑,放在唇邊輕輕親吻。“好。”細細想來,的確是這個道理,他想讓她卸下心防,自己卻不脫下面具,怎能換來她的真心呢?
城澄的書沒念好,但他還是給她“放了假”,帶她出府遊玩。她本就是馳騁於天地間的馬兒,是他強行拘束了她一年。這會兒重回“草原”,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多日以來的陰鬱彷彿一掃而空。
人的適應能力總是超出自我的想像,有些以為一輩子都邁不過去的坎兒,就算一時過不去,也終究會有撥雲見日的一天。她心裡仍惦記著女兒,但已經逐漸從憤恨中走出來,總歸是一件叫人安心的事情。她很嬌弱,但並不脆弱,與從小便順風順水的女孩子相比,蒲柳一樣的姑娘生命力反倒更加旺盛。
她鬧著要和他賽馬,這是她由來已久的心願。那時候他們還沒有成親,城澄估摸著是想逃掉。這會兒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