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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說笑聲。穀雨正要進屋,恰好忍冬從廚房回來,見她在門口,就對穀雨搖了搖頭:“王妃和解憂說悄悄話呢,咱們等會兒再進去吧。”
穀雨嘆氣:“都是伺候人的丫頭,偏生要分出個三六九等來。南慧是王爺派來的管事,解憂是王妃的陪嫁,就連不是近身服侍的鎖兒,那都是蘇府送來的。這院兒裡就咱們兩個不上不下的,值個什麼?”
忍冬比她年長兩歲,看得開些:“伺候主子是咱們的本分,平白和旁人攀比什麼?各人有各人的命,這才哪兒到哪兒呢,怎麼就看出誰比誰過得好?”
“你說的也是,就拿南慧來說吧,她平日裡風光得跟個什麼似的,府裡的人都拿她當半個主子。瞧瞧剛才,在王妃面前哭得多悽慘啊……說到底她和咱們沒什麼區別,還不都是奴婢,在王爺眼裡,只怕連王妃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也不好這麼說,要論起來,南慧姐姐對咱們還有恩呢。”她們本都是京郊別莊裡的丫頭,要不是南慧將她們選中帶來王府,只怕這輩子都跟不上一個正經主子,更別提將來能嫁什麼好人家了。不過跟在親王妃身邊就不一樣了,不僅吃穿用度提了好幾個檔次,身份地位也隨著水漲船高。
穀雨撇撇嘴,正要說話,就見鎖兒過來問她:“兩位姐姐,王妃可要傳膳?”
“誰知道呢,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問問。”說著便打起撒花簾進屋去了。
城澄用晚膳的時候,裴啟旬正在書房,立於劍架之前。一尺之外,有良劍一柄,謂之太阿。他緩步上前,握住劍柄,將其取出。青銅摩擦之聲凜然刺耳,隱有寒光刺目,彰示著寶劍的威嚴。
他順手拿起一旁的帕子輕拭著劍身。猛獸久困於室,便會失了野性,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