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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有些意外,榮王向來不是多言之人,最討厭同一句話說兩遍。此時竟會重複發問,看來是當真在意。
“啊,我和行霈。”她認真想了想,仔細將回憶搜尋了一遍,最後告訴他:“行霈這個人,對我脾氣,但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他很想順勢問她,那她喜歡的究竟是哪一款,是三弟那樣的男人麼?可是話在嘴邊繞了個圈,最終卻只是沉默。
窗外,烏雲低壓。屋內,氣氛也陷入一時的低沉。
她看出他有話憋在心裡,大概還是不信她的,趕緊主動坦白:“不過有一點無可否認,我曾經很依戀他。這是不對的,我已經知道錯了。您將軍肚裡能撐船,別計較我從前的小心眼。”
他被她說笑了,這姑娘上一陣兒就犯起油嘴滑舌的毛病,大概還是被宋行霈那廝帶壞的。他早就偏了心眼,一門心思相信她原本很乖,若是哪裡有什麼問題,也全都是旁人帶的。歪風邪氣使然,與她何干?
“本王不過隨口一問,你緊張什麼?”他的眉眼舒展起來,如同朗月清風,畫中的仙。
她見他臉色轉霽,也跟著笑了起來:“沒有,只是不想叫您誤會。我這人出身風月,不重男女之防,給王爺丟了臉,是我的不是。”
“不許這麼說。”其實他多少知道些,她生在那樣一個家庭裡,就算父母寵愛,還是教了她一些不為世俗禮法所容的生存之道。譬如,與男子結交,利用女人的優勢,換取他們的垂憐。於她這樣的孤弱女子而言,這樣做的確可以得到一些保護,但與此同時不可避免的是,也會摧毀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名聲。
她吐吐舌頭,枕著自己的手臂,趴在楠木螺鈿雲腿細牙桌邊。就算有他看著,一壺酒也很快就見了底。她微微有了些醉意,渾身沒有骨頭似的,懶得像只困頓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