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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來,快步上前,將東西遞給他。
他忙開啟一看,眼睛眯了眯,閃過一道利光,而後舒了口氣,看向那個年輕人,欣慰道:“萱兒犧牲的不少,薄舟,日後不可虧待於她。”
“父親不必多言,此番是為文舟的前途著想,我自是明白。”他行事穩重,最讓梁存裕放心。
“你明白就好,我與你說,文舟此番定能成事。”梁存裕說道。
梁薄舟想了想,亦是微微頷首,道:“父親,孩兒相信,弟弟定能高中。”
他轉身坐回桌前,又遲疑地看了眼梁薄舟,對他吩咐道:“嗯,你去將告訴劉管家,讓他兩日後約溫相貴賓茶樓喝茶。”
梁薄舟點頭退出房門,他這才轉身從離地面幾塊磚距離的地方抽出暗格,將東西放進去鎖好。
待翌日早朝,英勇侯梁存裕上朝來長跪不起。
“皇上,後宮之事,臣本不該干涉,可事關前朝,溫氏身份微妙,當下傾軋宮妃的手段令人髮指,竟能動刀傷人,想來極為危險。”
“你訊息如此靈通,後宮的事情都知道得比朕清楚了,不如你說說該如何懲罰?”祁曜面無表情道。
梁存裕聞言不僅沒有退下,反而底氣十足:“皇上,微臣以為,溫氏該嚴懲,此事並非小事,她今日傷的是個小小的才人,哪裡知道她的刺會不會傷到皇上,微臣對皇上一片赤誠,還請皇上明鑑。”
祁曜不語,只見溫厚德上前一步,說:“皇上,溫氏是臣管教不嚴,皇上對溫氏與我溫家的厚愛,微臣心中都明白,可她屢犯屢教,為了後宮的安寧,還請皇上嚴懲溫氏!”
“請皇上嚴懲溫氏!”呼啦一群臣子一同跪下。
連洵身為右相,卻沒有表明半分態度,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溫厚德,不解他為何急於陷那個溫氏於不義。
祁曜冷笑一聲,正欲開口,忽然又聽人開口。
“皇上,微臣有話說。”此人正是三品侍郎王盛。
“說。”祁曜將手又擱下。
“微臣以為凡事有因必有果,英勇侯身居宮外,宮內訊息一向閉塞,若非皇上允許怎可輕易讓外人得知,英勇侯只知道事情的表面,想必事情具體的前因後果他尚不知道。一個人縱使有錯,也能分出個三六九等。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皇上寬容大量,必為百姓之福。”王盛說道。
“王大人,寬容不是縱容的藉口。”梁存裕抬頭,看向他的目光不善。
“侯爺所言極是,莫非您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王盛問。
梁存裕一噎,這話頭方才便已經被他給堵死,當下他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