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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要再看一出嗎?!不用了。再也不用了,永遠永遠也不用了。
如果鄭餘讓她對那樁死心,那麼雷從光讓她對“感情”這個詞徹底死心。誰與誰會有真感情?!不過……只是互相利用、互相取暖而已。
暖暖,為什麼他要叫她暖暖呢?!他、不過是想在她的身上取暖而已吧!
他對她、只是身體上的需要,感情上……什麼也沒有,不然今日不會如此的決絕。
其實這個道理她早就明白,為什麼還會做夢?!為什麼還會對他抱有幻想?
想到這裡,更是捂住耳朵加快步子,似乎雷從光那決絕的話題還回旋在自己的耳際。
“啊……”一道刺耳的剎車聲,接著似乎是骨頭的碎裂聲,安雪尖叫一聲後被一道量力撞倒在地,手裡的小包掉飛了好遠……
“你有沒有事?!”開車門聲,然後是一道男聲。
“沒事、沒事。”起身,腿好疼,可只是一瞬,也不怎麼疼了。正要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不料卻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是你?!”男人的聲音提醒安雪抬起頭來,竟然是雷從光的舅弟樊達!
“呃……對不起,我剛才……那個、我走了……”依然沒從雷從光那傷人的話語裡走出來,安雪結巴著不知道怎麼應對眼下的情景。
是的,她在馬路上被車撞倒了,車主是雷從光的舅弟樊達,而責任……全是由她忽闖馬路。雖然,他的姐姐已死了大半年了,不知道這樣稱呼他對不對。
“你的腿流血了。”樊達沒有放手,指著她的膝蓋提醒她。
“啊?!沒事,只是破皮,過幾天就會好。”安雪低頭看了看,真的出血了。而且、好多血。
“誰說只是破皮,破皮怎麼會出這麼多血。上車,我送你去醫院!”這個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剛剛她忽然抱著頭橫闖馬路的時候樊達還放在心裡罵,一定又是一個“擦鼻涕”的。估計她是想故意製造一個車禍假象,然後死死抓住他讓他賠錢!只是沒想到是她,更沒想到她連人也沒看清就說自己沒事,知道自己膝蓋流這麼多血還搖頭說沒事不肯去醫院,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每一次出場,都會有著這樣“出彩”的鏡頭?!
幾乎是強行把安雪拉上車的,然後立即往醫院停車場開去,因為醫院並不遠天啊!怎麼又回來了,會不會遇上雷從光?!
她沒想再來找他,真的沒想。
有些神經質的,坐在車裡又害怕起下車來。
“到了,下來啊!”樊達為她拉開了車門,看著車裡的安雪就像是隻受傷小動物。
剛要伸腿下車,腿這才鑽心的疼了起來。原來剛剛被撞的地方是麻木了,所以感覺不到疼。這會兒清醒了,所以疼得就好像椎心一般。
車外的樊達看著安雪那痛苦的表情,乾脆彎腰將她抱了出來。也不管身上被她的血漬沾染。
“對不起,我……”明明自己手上還有血漬,在樊達將她抱起的那一刻本能的抓住他的肩膀。不料,自己的小手印就留在他粉綠的襯衫上做了“紀念”。
“是我沒來得及剎車,該我道歉才對。”安雪很輕,身形高大的樊達將她抱在懷裡半點也不受累。三步兩步的,就送她進入了急診室。
一路上她說了很多次的“對不起”,雖然是她受了傷。
如果是別人,樊達一定沒這麼好脾氣。明知道車行道是車輛暢通的綠燈,是她的忽然闖入才讓他惹來麻煩。但、很奇怪地,他對她卻發不出脾氣來,只覺得她很是楚楚可憐,如果他不幫她,只怕是會更慘……
也許是那天夜裡在樓梯口的相遇吧!他對她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想要保護感,特別是在眼下這個她需要幫助的時候。
“安雪的家屬過來一下。”經過一陣的救治,好一會兒醫生才走了出來。
“來了。”樊達連忙起身,向著醫生揮了揮手走過去。
“安女士的腿有兩處骨折,我們已經為她打了石膏做了校正。另外手臂、手肘處有些軟組織損傷,我們已為她包紮處理過了。胎兒情況還好,請您在這裡籤個字,然後轉到病房,稍後我把處方開好後交給護士,以後幾天你直接跟骨科這邊的護士聯絡交錢。”醫生交待完。不一會兒安雪的病床就被推了出來,往骨科病房走去。
她懷孕了?!
她又結婚了?!
那……要不要給她老公打電話?!
幫她把錢交給,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樊達這才坐到安雪的病床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