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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很讓人舒服的青翠綠味鑽入鼻息間,讓平時從不用香水的安雪都十分迷戀這股味道。
“喜歡嗎?!”雷從光微微睜著眼睛,他極喜歡看安雪因為他的小禮物而眉開眼笑的樣子。
“你是不是喜歡那種有情調的小資女人?那……我學。”安雪拿著漂亮的香水瓶趴到雷從光身邊,眯著眼睛一笑。其實以前的她為每頓的伙食費都要計算好多天,根本就不會浪費錢買這種奢侈品。
“不用學別人,你本來就很好。”雷從光的心動了動,這丫頭,很會說討人喜歡的話。
“我真的很好?!”安雪的眼睛一亮,這算是對她的稱讚嗎?!可是……還是不夠直接,有些勉強。
“做飯沒有?!肚子餓了。”這女人這時候只怕是歡喜瘋掉了,連吃飯時間都忘了吧!
“做了,我去熱一下。”一聽雷從光說餓了,這才醒悟過來。他一來兩人就顧著親熱了,她哪裡記著他是風塵僕僕趕來的,只怕是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吧先是給他泡了一杯綠茶,然後繫上小圍裙小跑進廚房,只是……委屈身上紫色小裙了……
幸好,熱菜只是三五分鐘的事兒,一眨眼就完成了。把菜端上小桌,然後取出紅酒和煮好的豆漿。
“你喝紅酒,我喝熱豆漿,如何?”
“都喝豆漿吧!”很久沒喝豆漿了,況且累累地時候不太想喝紅酒。
“好啊!”把紅酒又放下,然後為雷從光也倒上熱豆漿:“祝我生日快樂!
“嗯,祝暖暖生日快樂!”雷從光也端起熱熱地豆漿杯,與她在一起喝什麼都是一樣的。
“為什麼叫我暖暖?!我叫安雪,或者……囡囡。”上一次他給她取名字的時候,她沒有意見是因為心裡在想別的。可是這次……安雪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眯著眼睛看著雷從光。
“別提你那倒黴的名字了,原來是六月飛雪啊!暖暖多好,夏天生日本來就該叫暖暖的。”其實雷從光更想說,每次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就是感覺到暖暖的。
“你又不是我爸爸,有什麼資格給我取名字呀!”安雪笑著,給雷從光盛飯後才給自己盛飯。
“我是南湖的縣委書記,你是南湖人吧?所有南湖人都得聽我的。有時問,我去派出所把你那倒黴名字給換了,不然你還要倒黴的。”雷從光清了清嗓子,很認真地看著安雪說道。
“不是吧!你……真要去派出所改我的名字啊!”安雪徹底服了雷從光,還有這麼惡搞的人,這哪裡是領導幹部嘛!
“哈哈……吃飯!逗你玩呢!”颳了刮她的鼻尖,看到她信以為真的樣子,雷從光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小東西,一鬨就被嚇成這樣!
“你什麼時候走啊!”才剛剛見面,忽然又特別害怕下一個分離。因為安雪知道,這個分離的時間離他們並不遠。
“今晚……明天、明天早上。”正準備說晚上開夜車回去,可是一對上安雪那萬分期待的眼神,雷從光決定明天清早趕回。這段時間真是忙暈了,手上好多好多的事情。
“是不是我讓你兩邊跑來跑去為難啦?!”飯已吃完,很想說,如果你忙今天晚上就回去吧!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是真的捨不得他走嘛!
“你洗碗還是我洗碗?!不如……石頭、剪刀、布?!”雷從光一笑,不答。反而放下碗揚起了手。
“不用啦!我洗。”原來……他也不願意想分離這個問題,安雪連忙起身去收拾兩個人的碗筷。
“石頭、剪刀、布很公平啊!為什麼不石頭、剪刀、布?!”雷從光好笑著起身,以前樊麗娟還好的時候,每到洗碗兩個人就會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去洗碗。後來樊麗娟站不起來了,家裡請了鐘點工,家務事自然是不用他們做了。可是樊麗娟也會有時候想為他做些什麼,到週末放鐘點工的假後自己做飯,這個時候洗碗的“重任”自然是落到雷從光的身上。所以,他並不是一點家務都不會的人。
“你是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讓你做這樣的小事?!這種小事當然是我這樣的小女人做的!”安雪抿嘴一笑,很麻利地把碗放入水槽裡清洗了起來。
是啊!她與樊麗娟是不一樣的,她對做這種家務小事很津津樂道,可是樊麗娟更喜歡噴著香水穿著長裙在咖啡廳裡等他約會。但她們也有共同點,就是都會向他撒嬌,而安雪比樊麗娟更勝一籌,她很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最需要什麼。
“老雷,你聞聞,還很香呢!不過……跟剛才的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