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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給他機會了,今天更不可能便宜了他。
看出來有點要鬥牛的架勢,楊憲奕不敢魯莽了。憋悶了一會兒,起伏的胸口又平穩下去。
“你過來,開工吧!”他拉著我回到原先家裡,我躲在臥室門口看他進去翻箱倒櫃,拿出新的床單枕頭。我們又回新屋子去,他給我指派了拍枕頭的終極任務。
屋裡沒有電,我就著窗外的光亮把兩個壓成實心的枕頭拍鬆軟了,再把床單鋪好。我心裡納悶著沒人住弄這些名堂幹什麼,坐在床上可勁的拍。枕頭就好比楊憲奕的腦袋,越拍越帶勁。
一邊拍我一邊聽他在外間的動靜,天黑了還不見他進來,抱著枕頭出去找了幾次也沒人。黑黑的房間裡很嚇人,我心裡忐忑著正想回家,楊憲奕不知道從哪扇房門後面斜斜地殺出來,黑影子嚇得我放聲尖叫。
被嚇傻的孩子還來不及積攢力氣抵抗壞人,就被扛在肩上,房門砰的一聲,戶主楊憲奕終於原形畢露了。
我早看出他預謀了什麼,我早想好誓死捍衛主權,可沒想到他的反撲超乎尋常的兇猛。每一次都顛覆了我上一次從他那兒學來的那點兒東西。他每每都要把我變身,可不是變希瑞,而是他喜歡的那些。一會兒說教我,一會兒誘哄我,一會兒還笑話我。
我不要這樣,他一定要這樣。我害怕那樣,他一定要那樣。我不習慣的,他說要幫著我習慣。新被單新枕頭都物盡其用,我似乎也差不多,只能說更徹底一些。手軟腳軟地拼死抵抗,到嘴上卻成了無原則的求饒。
在空曠的新屋角落裡,有聲電影變成了無聲的默片。我的思緒就和剛跑完馬拉松得了最後一名的選手差不多,很散架,很虛幻,還有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在我的幻想裡,除了身邊逞兇的楊憲奕,還有個小東西在咯咯笑,特好聽特調皮。我想他一定光著肉肉的屁股在地上爬來爬去,穿著個大紅兜兜,兜兜上面繡著一隻大老虎呢。
鼻子上又開始癢癢,我去撥弄,皺皺眉把臉轉到另一邊睡。我太累了,不知道自己掛在什麼上面,也顧不得姿勢雅不雅舒服不舒服,就想踏踏實實地睡會兒。
不舒服又一點點加重,把我的深度睡眠都攪和了,老覺得時緊時緩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