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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甚是憔悴不堪。見我睜眼,兩人興奮得十指緊握異口同聲:“塵音,你醒了,太好了!”朝著那四隻緊握的爪子斜瞟了一眼,我眼珠子一翻腦袋頂上一個個的疑問號冒了出來。哥哥和紅籌似乎覺察到我在想什麼,對望了一眼,各自紅著臉將手抽開。我掙扎著剛想起身,不想牽扯到手臂上的傷口,絲絲豔紅從包紮的紗布裡慢慢暈染開來,我慌亂的伸出手想要按住撕裂的傷口,卻發現有塊黑色的布襟被我緊緊拽在手心裡。
“這是?”
“快別動,塵逸,塵音傷口又裂開了,我去找太醫來重新給她包紮傷口。”紅籌怕是誤會我要問她和哥哥怎麼突然這般親密,紅著臉逃似的丟擲帳篷,留下哥哥一個人對著我傻笑。雖然也很迷惑他們何時進展得如此親密,卻不是當下我最想要了解的。
“笑夠沒?狐狸的笑還真沒什麼好看的,放心,你倆的事我留著以後再審,”我揚了揚手中的黑色布襟:“我問的是這個。我那救命恩人呢?”
哥哥一愣,隨即又換上了我熟悉的狐狸面孔:“想是回營覆命了吧。怎麼?你要以身相許?”
“去你的,從小跟著你上房揭瓦,滿王府的人都趕著來救我,個個以身相許的話,哥哥怕是第一個了。”說完嘟起嘴大大的丟了個白眼仁給他。
“死丫頭,你還真不知羞,這話你都能混說。”
“少打岔,好歹人家護我清白,又救我回來,見見道聲謝我還真覺得輕了。”其實道謝是一方面,更讓我在意的是那雙眼睛,以前只是感覺熟悉卻不曾細想,那夜的營救,近距離的接觸讓我強烈的感覺和暮白何其的相似。想起已近一年多不曾出現的暮白,沒有人告訴我他為什麼會去清州,也曾試探的問過紅籌,可她卻也同我一般不知緣由。暮白啊!暮白!身在他鄉的你是否一切安好?是否也曾在身閒之餘念想起我的一絲一毫?
見我思緒神遊,哥哥出聲將我拉了回來:“救你的人自當言謝,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時日未到。”哥哥端起身邊的茶几上的一杯溫水送到我手裡:“你遇襲受傷之事,除了派出救你的暗衛外,只有我、紅籌還有太子等數人知曉,其餘人等皆被告知肅清王府公主感染風寒,正臥床休養。”
“這是為何?”感覺哥哥似乎話中有話,難道這次遇襲背後大有文章?皺著眉我等待著哥哥繼續往下說。
“現下國事之焦灼我和父王從未對你有所隱瞞,右丞相一派早有亂上之心,只是苦於無機可乘才暗隱野心罷了。此次太子領眾出京圍獵卻算是最佳時機,正好藉以圍獵受野獸重創不治之名除去太子,斷了皇上的後路,再告知天下皇帝無德,久不理朝政,實屬國之大哀,舉戈逼宮脅迫皇上傳位於他也就順理成章了。”
哥哥這席話聽得我心驚肉跳,一時間不知如何應答。見我驚慌失措的模樣,哥哥反倒悠哉悠哉端起我手裡未曾喝過早已冰冷的清水呡了起來。面帶微笑一副淡然處之的神情:“你可知那日被救你的暗衛所殺之人是誰?”
我撫了撫狂亂跳動的胸口,許久才得以平復:“不知。”
“正是右丞相獨子。”哥哥抽出腰間的摺扇,兩指輕輕一抖,便被漂亮的撐開。
看著他仍是一副悠然神情,不由得怒火中燒:“你還有心思在這扇涼風?右丞相雖在京城,一旦聽聞其獨子已亡,肯定會在震怒間舉兵逼宮,你不知這天下大亂的後果嗎?”
“天下大亂?嗯!是要亂了。”哥哥把玩著手中的摺扇,面上滿是狐狸般的笑容:“只不過……他聽不到兒子死掉的訊息,呵呵!亂的可不是我們。”說完,隨手一揮,竟將身邊的茶几震個粉碎。“我也不便與你細說了,你的傷勢不重,今天好生休息,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回京。”
“這麼快?圍獵結束了?”
“嗯,結束了,我們要趕快回京。”說到這,他轉身定定的望著我,眼裡滿是堅定:“太子圍獵不幸被野獸傷及不治,我等將要火速護送棺木入京。”
聽到這裡我已經一派混亂,心想死的是右丞相的兒子,怎麼連太子也死了?剛剛不是說太子也知道我遇襲的事情嗎?不對,不對,這狐狸一定還有什麼大事瞞著我,抬眼憤然的望著他:“死狐狸,要說就說明白,半遮半掩的算什麼意思?”
見我罵他,哥哥也不氣惱,晃著摺扇哈哈大笑的朝帳外翩然離去,不過剛出門又轉進來半個頭嘻嘻哈哈的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雖然想這事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不過當我第二天帶著熊貓眼上車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