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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的摟著他:“都說人死之前會看到最想要見到的人,現在我看到了你,是不是我就要死了?”暮白什麼也沒說,只是帶著不同以往的神色看著我,從那兩道星芒中我似乎看到了寵溺。
周身一個冷顫將我從夢境中驚醒,上下一打量原來自己被人五花大綁捆著斜躺在地上,裡裡外外澆得個透心涼,而眼前似乎有三四個人影在晃動。不知哪伸來的一隻大手將我提了起來,左右開弓在我臉上狠狠抽了幾巴掌,雖然疼得我呲牙咧嘴,但也頓時清醒了不少,總算看清楚自己身處何方。
一間小小的木屋,估計是林中獵戶平日狩獵的棲息之所,只是現下皇室正在林中圍獵,閒雜人等早被清除一空,這些個刺客倒是白撿了個現成的藏身之所。正前方斜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黑衣男子,相貌也還白淨,只是怎麼看都帶著股猥瑣邪氣,讓人瞧著很不順眼,此刻他正不斷調整自己的坐姿,看來很不習慣沒有錦墊的簡易木凳,光瞧他癟嘴皺眉的嫌棄模樣就知道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皮嬌肉貴的主,不由得斜眼冷笑,嗤之以鼻。
見我一副明顯瞧不起他的表情,那人惱羞成怒的站起身衝到我面前又狠狠抽了我幾巴掌,直打得我眼冒金星,一股腥澀溢位嘴角。
“快說!你是誰?你怎麼會去那的?那個跑掉的娘們是誰?”
他說“跑掉的娘們”看來紅籌是脫險了,心底裡安然了不少,哥哥肯定會來救我,不過時間緊迫,也要做好自救的準備,剩下的只是拖延時間等待時機了。
見我沒吱聲,那傢伙怒氣衝衝的扯著我的頭髮要往牆上撞,這下我只能在心裡暗自叫苦了:“這條瘋狗,只怕哥哥沒來得及救我,就先被他打死了!一定要先穩住他才行。”
“大爺、大爺,您先停手,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趕緊換上一副盈弱女子的模樣不斷告饒。
那人見我討饒又確實有話問我便停了手,重新坐回木凳上:“跪下!”
要我堂堂肅清王公主給你個齷齪小人下跪?我咬著嘴唇靠著牆不動不挪。見我不跪站在旁邊一個五短三粗的打手興許想給他主子拍拍馬屁,就著我的衣領就往地上拽。“撕拉……!”一聲從領口到肩膀沿著盤扣走向的衣服生生被他撕了去,雪白透滑的肌膚□在起霜的秋夜裡,冰冷得像白瓷般泛著層層珠光,我驚恐的將自己不停顫抖的身體儘量深埋在牆角的陰影裡,從那一雙雙因興奮而充滿血色的眼睛裡我看到了惡狼發現獵物時的飢渴,我好害怕,真的怕了。
“你們都退下吧!”木凳上的男人毫不掩飾自己滿眼的慾望,將一干手下悉數趕走。臉上的笑容因貪婪而變得猙獰,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近,蹲下身子,從袖口裡摸出一把匕首,用刀背挑起我的下巴仔細打量:“這麼看,還真是個美人胚子。”說完伸出拇指擦了擦我溢位唇邊的血,伸出舌頭舔了舔:“味道不錯,哈哈!很甜,爺喜歡!”我愕然的望著眼前這個變態心裡不斷的泛著噁心。
匕首從下巴沿著頸部向下滑動停在完好的盤扣處停了下來。“雖然你壞了爺今晚的大事,不過爺一向憐香惜玉,一會你把爺伺候舒坦了、高興了,改明兒爺大事辦成之後就收了你,嘿嘿!到時候爺天天疼你、愛你,揉在手心裡。”他越說似乎氣息就越來越急促,匕首鋒利的刀鋒一個接一個的將盤扣輕易挑開,也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口,我驚恐的拼命向後躲閃著、掙扎著,那人見我反抗惱羞成怒揚起手瘋狂的拳頭不停落下,淚水早已滑滿了我整個臉頰,我搖著頭,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嗎?帶著羞辱死去?我無力的向遙遠處呼喚:“暮白!暮白你那在哪?”
正在反抗掙扎間,木屋外想起了兵刃相交的廝殺聲,但很快便一片沉寂,木門被人大力踢開,一道身影閃至眼前,抬手一刀,壓在我身上企圖不軌的那人立刻倒向一旁,一股腥熱噴了我一身,如此血腥的場面我又何曾見過,痴傻了似得如軟泥般癱倒在地,那雙似曾相識的星眸映入我的眼簾,是他,那個在父王書房裡飛石子嚇唬我的暗衛。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我帶著滿懷的屈辱與恐懼,完全不顧傷口疼痛張開手死死環住他的脖子,撕心裂肺的痛哭著把自己埋在他的懷裡,似乎此刻只有淚水和他的懷抱才是自己最安全的保護,而他有力的雙臂也緊緊擁著我,用他寬厚胸膛裡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斷傳輸給我溫暖的安全感,在這股溫暖中,彷彿暮白陪在身旁讓我忘了傷痛,緩緩產生了睡意,沉沉睡去卻還是牢牢揪著他的衣襟死不鬆手,難道這又是一個夢嗎?
第九章 再次醒來已回到營地帳中,剛張開眼便瞧見哥哥一臉鬍子拉碴的摟著嚶嚶哭泣的紅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