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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國外,並且以日漸上升的良好口碑在大眾的追捧下成為一種時尚,類似於早年新興起立的一種品牌時尚。
這樣的成就,絕大部分得歸功於謝簡。他賺得第一桶金的時候,正好十八歲,意氣風發,上了本地的報紙。至今秦苒的閨房裡還收藏著那份報紙。
謝簡在工作上優秀到無可挑剔,雖然對待員工嚴厲,卻從來不在物質方面苛刻。他可以精準地評估突發事件,一針見血地指出設計圖上的瑕疵,甚至擅長心理戰術,再加上有膽量,即便是在商場上打了數十年滾的過來人都懼他三分。他把父輩的產業發揚光大,養活了上萬名員工,著實是個能幹人。
謝家真正的老宅位於城郊,地段雖然偏遠,好在周圍環境不錯,適合老人家居住。謝老爺子從小在北京長大,住慣了四合院,這兩年又開始潛心鑽研《易經》,張口閉口文縐縐,還有點回到吃墨水那個年代去的味道。老伴兒前兩年去世後,他每天在家養花逗狗,聽聽曲子,反而越活越硬朗了。
前兩個月,謝家多了個私生女的事情被有些好事人傳開來,最後傳到老爺子耳中,他氣得兩天沒吃飯,病了一場後,從自家後院掏出一根兩指寬的鐵棍子,實打實地招呼到自家兒子身上。
幸好謝簡在場,及時阻止了。謝老爺子氣到鬍子發抖,當時就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看看你老子,像話不?你今天在場,我把話給你撂明白咯,你要是敢犯同樣的錯誤,你爺爺我照樣不客氣!連對婚姻都做不到忠誠的男人,怎麼經營好事業?真是作孽!”
後來,謝簡父親謝鈞林被關了足足一個月的緊閉。而就在昨天,謝老爺子親自去廟上,請了兒媳回來。
他這兩天一直在唸叨這一句話:“丟臉,真是丟臉!我們謝家老祖宗的臉都被丟光了!”
得知這些事情後,秦苒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若是她和謝簡離婚,老爺子會不會把自己的孫子給亂棍打死?她要不要顧及下老人家的身體,再考慮下和謝簡做一段時間的戲?
秦苒看了眼正在開車的謝簡,暗罵自己犯賤。就算他被打死,也是他應得的報應。她心軟做什麼?
女人對男人心軟,就是對自己心狠。到時候吃力不討好,又被他佔了便宜,離婚恐怕遙遙無期。
她甩開這些想法,只把離婚這件事堅定地放在心尖上。
——
本來從城裡到郊外只會花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可今天謝簡將車速降到最慢,生生多花了兩個小時。冬天黑得早,到達老宅門口時,已經快十點左右。
在路上時,她便提出不滿:“你是新手麼?”
謝簡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襯衣袖子挽到小臂處,姿態悠閒。眼看著又有一輛車超過,她徹底沒了耐心:“能不能開快點?”
他終於有了反應:“現在天黑了,這路況又不好,開慢點安全些。”
“以前沒見你這麼小心翼翼。”她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秦苒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來這麼大的火氣。貌似在咖啡廳門口見到那人的時候,便有一團無名火積在胸口處,怎麼也發洩不出來。
這時謝簡說:“我開慢點,免得出了意外,影響你達成和我離婚的願望。”
她冷笑了下,表情難看,索性撇過頭看向窗外:“謝了,你別咒我。”說完便不再理他。
到後面的時間,秦苒開始犯困,最後倚著靠背便睡著了。車子在路邊停下,滿天的繁星,少了蟲鳴,安靜得連風聲都能聽清楚。謝簡將後座的外套拿來給她搭上,自己跑到外面去抽了一根菸。
以前有大把和她相處的時光,他沒放在心上,現在又爭分奪秒地想和她多呆一會兒。他可真是過分啊。
——
車子停在老宅門口,來迎接兩人的管家一臉嚴肅,只說是老爺子心情很不好。
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抬頭,臉色不悅,正想開口,卻被謝簡搶了話頭:“咱們進去吧。”
這院子秦苒有些日子沒來過了,兩邊的臘梅開得正旺,香氣飄得很遠。燈光昏暗的堂屋裡,只有謝老爺子一個人在喝茶,在他的腳邊,趴著一條巨型位元犬。
秦苒進去後,恭恭敬敬地叫了聲“爺爺。”
謝老爺子朝她點點頭,隨即放下茶杯,問:“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我下午三點就給謝簡打的電話。”
“路上出了點狀況。”謝簡答。
“行了,現在都十點多了,你們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