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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就是這個感覺。”耳畔響起攝影師的話。
如果來這裡住上幾天,她恐怕也會滿身幽香。想到這裡,秦苒忍不住勾起嘴角。與此同時,側臉被人印上一記極為輕柔的吻,宛如蝴蝶吻花。畫面被定格,這一瞬,竟成了兩人最有默契的永恆。
幾天後,秦苒拿到照片,想起那天他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心裡升騰起奇怪的錯覺。但她不願去深究,很快就忘記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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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來臨,氣溫降了下來,白晝溫差逐漸拉大。
謝簡因為不可避免的應酬,和一幫合作人來到城中有名的娛樂場所。這些男人雖然大部分都有妻室,卻收不住玩心;其中有一兩個帶了貌美助理來的,也會和陪酒的女人說說葷段子,逗得她們面紅耳赤。幾杯葷酒下肚,現場便一片笑聲,或夾雜著女人的嬌俏埋怨。
大部分時間,謝簡都以家中有妻子為由,推辭了來獻媚的各種女人。都是在商場打滾的一幫人,深知男人的貪慾,有的人暗裡對他這種行為嗤之以鼻,表面上卻笑著打趣:“別人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謝總可真是能忍。我們一般人還真做不到,畢竟這些美人兒是一個比一個會勾人吶……”語畢又哈哈大笑,惹得在場的男人女人齊齊發出笑聲。
別人當齷齪不堪的事,在這部分人眼裡,卻是再尋常不過。喝酒尋歡,有錢就能辦到一切,*像填不滿的溝壑,種種現象都是常見的。
後來有人給謝簡找來了一個模樣看著極嫩的,連妝都按照客人的愛好,清純得像未涉世的小女生。她陪謝簡喝了兩杯酒,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謝簡顯然不想和她說話,卻也覺得沒必要拆合作商的臺,姑且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誰料這小姑娘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主動和他搭話:“謝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謝簡對這些小把戲從來都看得很透,他向來惜字如金,仍舊沉默地陷在沙發裡。
“我叫蔣詩雅,是若棠的大學同學。我們之前一起吃過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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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蔣詩雅被帶出了□□。因為夜晚溫度過低,謝簡出於紳士將身上的西服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她跺了兩下腳,裹緊衣服:“謝謝。”
謝簡抽出一支菸點燃,上下打量著她,終於把對她的丁點兒印象給調了出來。他吐出一口煙霧:“你和若棠走得挺近吧,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蔣詩雅低著頭不敢回答。
謝簡靠著樹幹,聲音不鹹不淡:“說吧。”
“家裡有困難……”
他皺眉:“為什麼有正經工作不做?我記得你保研了。”
蔣詩雅艱難道:“保研機會我放棄了……”
“來這裡幹了多久?若棠知道麼?”
她搖頭:“今天是第一天。”
半響後,謝簡將煙掐滅:“辭掉吧,有困難說出來。你是若棠的同學,我能幫上的儘量幫。”
蔣詩雅愣了下,明白過來後不停地道謝。
臨走前她叫住他:“謝先生,若棠的畢業旅行結束了。”
謝簡淡淡道:“嗯,我知道。”
蔣詩雅把西服拿下來還給他:“謝謝您的衣服。”
他疲倦地擺手:“幫我丟掉吧。”
回到家中,秦苒已經睡著了。謝簡儘量放輕聲音,不料還是將她吵醒。
秦苒一向不算輕眠,卻對他的腳步聲尤為敏感。她原本沉在光怪陸離的夢中,聽到臥室的門發出細微的聲響後,倏地睜開眼。一看時間,已經半夜兩點。
她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楚眼前的人。見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她問:“你的外套呢?”
“留在車上了。”他拿了浴袍,解下手錶,轉身進了浴室。
秦苒翻了個身重新睡下。十來分鐘後,她被細細密密的吻給弄醒。
“這麼晚了,你就不能消停點麼?”她推著他的肩膀。
謝簡置若罔聞,去解她的睡衣衣釦。他一身的熱氣,還有些沒擦乾的水珠,沾到她的大腿、背部上,冰冰涼涼。不過這種冰涼感很快就被炙熱給覆蓋,她好似身處火海,思緒卻逐漸清晰,抗拒著他的親密。
謝簡扣住她的腰,沉聲強調:“我們是夫妻。”
她一時間太陽穴發脹,忍著不適向他解釋:“在我弄清楚一些事之前,我不想。”
過了幾秒,他從她身上下來,睡到了另一邊。謝簡雖然在這事上從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