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多,看她臉色不太好,乾巴巴問了一句,明顯是一個不懂得怎麼表代關心的人的少年。
靳長恭看著他眼中的擔憂與急燥,眼中一柔,笑了笑:“痛,不過很快寡人會讓靳微遙更痛的!一定!”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笑意似被風確散,髮絲漸漸散亂,飄過冰冷的臉頰。雙瞳似一隻俯衝覓食的蒼鷹,瞳仁紅光粼粼。將雪無色與秦舞毓抓進刑部牢中,秦舞毓一直在哭鬧拒絕被捕,而秦舞陽則一直抱著她不肯撒手。
突然,秦舞陽掙開追捕的人,跪在地上,朝著逐步遠去的靳長恭,大喊道:“陛下,我這支樂府的頭釵夠不夠跟您換取一個條件嗎?”
靳長恭一頓,撫著胸口,轉頭目視秦舞陽,森森然開口:“秦舞陽,你太讓寡人失望了!”
他竟然敢這件事情來威脅她!?
原以為他是可塑之材,可是他一二再,再二而三地令她失望透頂,這種人即使再有本事,她都不會再度接納的!
秦舞陽聞言苦笑一聲,臉色慘淡,道:“我別無它求,我秦舞陽活在這世上,也剩下小毓一個親人了,如果她死了,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所以我求你,求你無論如何留她一條生路,我便來替她死,也替陛下與華容揹下一切。”
他並不傻,從樂絕歌襲擊他的支詞片語中他了解到了,他必然是誤會了他跟華容的身份,雖然他並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他看得出來陛下是知道一切真相的,可是她卻故意誤導了樂絕歌,令他一直相信他才是樂族的人。
她這麼做是想要維護華容吧,畢竟她一直對華容都是更為包容而更為親近的,所以他當時他明白,卻也沒有說破,也就這樣一直替華容揹著黑鍋,可是現在他實在沒有辦法了,唯有將這唯一的底牌拿來賭,賭陛下能因他而能夠放小毓一馬。
“秦舞陽,太遲了,若是你早一步威脅寡人也許寡人還會考慮,可是現在遲了。”靳長恭聽到他的辯解,謂嘆一聲,平淡地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樂絕歌已經知道聖器不在他身上,自然不會再關心他究竟是不是樂府的人,他的主意只要圍繞在她的身上打轉。
所以她才說,太遲了,她既不需要他來掩護,也不需要他的配合了。
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亦隨之離開。
秦舞陽臉瞬間變得慘白,就像被抽光了血色,就這樣看著她離他越來越遠。
“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回去那種地方,不要,我不回去!”秦舞毓使勁掙脫禁衛軍的禁錮,哭得一臉淚水,聲音都沙啞了。
秦舞陽張了張嘴,瞳孔黯淡,卻發不出一聲,他救不了她,卻被兩名禁衛軍緊緊地抓住,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帶走。
對不起,小毓,哥哥沒有用,哥哥真的沒有用……
關於這次被抓拿的兩名保密犯,罪名並末公開,此事高層介入,只守押並無派官員進刑部審訊調查。
靳長恭這次受傷可謂坑爹慘了,她回到寢宮,鶴立即叫太監去叫太醫前來診治,震南震北則去處理剛才的混亂。
沒想到從太醫院請來的卻是雲莫深,聽說他是自願請嬰的,當他看著靳長恭雙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時,眉眼微微地跳動著,行禮後立即上前替其把脈。
“陛下,您受了內傷?”他抿了抿唇,沉穩道。
靳長恭聞言,嗤笑一聲,翻了一個白眼,道:“你覺得我像是受了外傷嗎?”
雲莫深看著陛下平靜的臉,當即一笑:“陛下,果然風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鶴,卻擰緊了雙眉,語氣不善道:“太醫,陛下的傷怎麼樣了?”
雲莫深收回靳長恭身上的視線,望向這名與蒼軍一戰成名的軍師——鶴,此刻他沒有在戰場那沉穩冷靜的神色,那張看起來俊秀的臉上盛滿擔憂的神情,令那一貫冷清的臉多了幾分正常的人氣。
他挑了挑眉有些曖昧地遊離在陛下他兩人之間,直到鶴臉色越來越差時,才及時道:“陛下的內傷並不算嚴重,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氣竄入了陛下經脈,再加上陛下天生體寒,這股寒氣即使用內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麼?”
雲莫深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所謂陰陽相調,陰陽相調,當然是以陽的方式來化陰了。”
“什麼意思?”鶴聽得似是而非,具體並不懂。
這下雲莫深沒有看鶴,而是投向靳長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狹地問道:“陛下,您應該知道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