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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被妹妹拖住,他懷疑他可能會管不住自己的心,做出一些有**份的事情。
可是,當他在看到靳長恭被靳微遙打得吐血時,他發現他呼吸都快停止了,那一刻所有境頭都無限放大,靜止,讓他有種顫慄的害怕。
他不知道那一刻腦袋在想些什麼,只是一片空白地僵直在當場,愣直出神地看著。
“陛下,無色沒有錯,無色願意接受審訊。”雪無色再次跪在地上,他身上的披風已經滑落,那被凍得發紫的面板,纖細的脖頸,柔韌的腰肢,他匍匐在地慢慢爬在她的腳邊,瑟瑟發顫,以最謙恭最卑微地姿態在懇求她息怒,她的原諒。
鶴眼眸黑白分明,一眨不眨地盯住雪無色,似那幽冷的星光,分外清亮。
就是這個男人?惹下這一切禍端的男人?果然生得令人我見尤憐,引人遐思。記得智者曾說他們這些候選人教育過,自古美色惑國,紅顏禍水,他們身為賢者,為主並不僅在於替他護勢,更要替她掃勢!
那麼如果是這個男人阻擋了陛下的前進道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剷除!
靳長恭沒有看向趴在她腳邊的男人,這讓鶴莫名地鬆了鬆眼神,她望向被護衛團團保護著的靳微遙,森然一笑。
靳微遙,別以為寡人尊你一聲太上皇,你就真的能夠在靳國作威作福,你一直以為前“永樂帝”虧欠你,故意以女身接近你,利用你,就是為了奪下那至尊之位嗎?可是你永遠不會知道,你一直以來究竟錯的有多離譜!
你以為你真的姓靳嗎?你以為你的血統真的沒有人知道嗎?你以為你為何能輕易越來宗氏正統得到皇位?
你一定沒有想過吧,那你一定不知道,前身“永樂帝”她為了你究竟付出多少代價,付出了什麼,你永遠都不知道……可惜了……
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你那張永遠風清雲淡的臉會是怎麼樣一種表情。
“靳微遙,你會後悔的。”靳長恭陰測測地望著他,像是在欣賞一出十分生動有趣的精彩畫劇,亦有一種為即將到來的好戲而蠢蠢欲動。
那像預言一樣的話,令靳微遙似被什麼猛擊了一下心臟,微愕地望向靳長恭,目露深沉,看到她嘴邊的血漬,他黑瞳微閃,想到剛才自己那沒有留情的一掌,他被人當場掌摑的沸騰的滔天的怒意,竟奇蹟的在消失了。
她的話雖然一點都不客氣,並且十分尖銳而粗俗,可是話中的意思卻莫名地令他在意。
而他身邊的黑袍老者似扣弦拉弓的身姿,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令人膽寒,不怒而威。
“主子,想突圍僅有一成機會。”他冷靜分晰道。
靳微遙回過神,拇指下意識摩挲著布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最後掃視一眼秦舞毓,微微蹙眉。
為了她——不值得。
“剛才吾打了你一掌,你立即便還了吾一掌,靳長恭,你當真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再一次他體會了她的潑辣與狠厲,靳微遙掩下眼中全部情緒,只餘那令人摸不清,摸不透的深沉與陰晦。
於是他抱起懷中暈厥的莫流瑩,吐出兩字,像片浮雲躍起身形,輕飄飄地落在塔頂琉璃飛簷上而去。
“回去。”
他帶來的人,掃視了一圈圍困他們的人群,以輕蔑一笑,亦隨之而去。
鶴哪裡肯罷休,可是還沒有出聲卻被靳長恭一手緊緊抓住。
“任他們走。”
“為什麼?”鶴回頭不解,那個靳微遙剛才對她對手了,即使是太上皇亦有十足地罪名將他定罪,謀害當今聖上,即使是他的身份亦一樣是重罪!
她為什麼要放過他?是因為舊情難捨嗎?
“你打得過他嗎?”靳長恭看到靳微遙一走,一直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淡淡睨了鶴一樣。
“我們這麼多軍隊——”
靳長恭打斷他的急聲,平靜道:“鶴!現在我們不是在打仗,即使玄鳳軍驍勇善戰,可是他們若與靳微遙他們以武功相拼,絕對會是損失巨大,玄鳳軍是寡人如今的依仗,亦是靳國的鼎梁支柱,如果因為他就這樣而折損,寡人會十分可惜的!”
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就是連她都打不過他,如果真的撕破臉皮,逼得他狗急跳牆,憤然衝進大軍動手殺了受傷的她,那就得不償失了。
鶴懵了,很快就理解她的話了,心中不知道是湧出一種酸楚還是憤怒的情緒,久久沉默地低下頭。
“……你痛不痛?”他終於冷靜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