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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情緒異常,未來得及取笑她,今日要一併討回來麼,她的這一切,在他眼裡,原不過是個笑話,幸好,她心中只記得說幸好,她從未在他面前許諾過,她沒來得及為他綴瓔結玉,是誰在吟,願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那似誓言一般的美夢,終也讓他生生扼殺,再也不會有了。
她微笑:“大人對此時倒很是上心,往事已矣,介懷於此有何意義。”她就此止步,依風含笑:“大人說是不是。”
他亦陡然駐足回眸,微揚臉照見他隱忍面容,他眯眸看著她,那樣的神情,彷彿被她的話戳中要害,剮出鮮血淋漓來,她的心兀的一陣抽搐,下一刻他卻意味深長笑了:“殿下不拘小節,著實讓臣下激賞。”他掃一眼等候在側的內侍,幽深眸子唯見深意:“那日臣說的話,絕不是戲言,殿下還是記著為好。”
那些昭陽替她找來的夫婿都遭到怎樣的下場,她不知道卻也猜得到,可他憑什麼,這樣篤定決定她的歸屬,她氣的渾身戰慄,他已轉身下了臺階。
冷聲道:“多謝大人相告,臨觀如若下嫁,定會相夫教子,與駙馬相敬如賓,也望大人與姐姐如此。”
夜色裡赫連瑜修長身形一頓,旋即前行,一起與內侍去了。
再睜眼,已是次日凌晨,天放亮的時候是最冷的時刻,雖是捧著手爐,仍是凍醒了,昨夜也未著榻,倚在案邊閤眼眯了會,曹德無聲進殿,衣衫上尚帶著春露氣息,堆笑道:“這裡由老奴照料著,殿下去眯會吧。”
她也未推脫,點頭道:“那就有勞阿翁了。”
曹德忙道:“哪裡敢,這是奴才的本分。”上官漫不再說話。
帷幄裡傳來翻身的簌簌聲,偶爾一聲低咳,曹德靜靜侯了會子,才聽帳內傳來皇帝睡意尚濃的聲音:“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破曉了。”
皇帝唔一聲,問:“漫兒還在外面麼?”
曹德怔了一下:“老奴勸殿下去眯會子,聖上若要見她,奴才這就去宣。”皇帝才道:“罷了。”曹德掀了帳子,用赤金勾勾了,笑道:“皇子們在外面請安呢。”
皇帝道:“太子來了麼?”曹德略略遲疑:“回皇上,老奴並未看見太子殿下。”忙又補充:“太子也病了,幾日未出太子府呢。”皇帝冷哼一聲:“他病得可真是時候。”
隨即傳早膳,皇帝未用幾口便撂下了,曹德無奈,只得撤了。
皇帝轉臉道:“你在朕跟前數十年,也是閱人無數,你覺得臨觀那丫頭如何?”曹德依舊堆著笑:“恕老奴直言,臨觀殿下那性子,當真有幾分像極了……”他未說完,只見皇帝擺手,略略不耐:“朕不問你這個。”曹德呵呵笑道:“正因為像,老奴才要說,若說她的資質,只怕超出太子許多,更不用說帝姬們。”
皇帝沉吟不語。曹德自胸中捧出一折疊好的宣紙:“老奴偶爾得之,還請聖上一觀。”
皇帝笑道:“什麼物件讓你這樣上心。”接過抖開,那笑意漸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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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十三
上官漫剛進耳房裡,便見曹德擰著眉頭急的團田轉,不禁問道:“阿翁,發生了何事?”
曹德愁眉苦臉指著桌上一個紫檀嵌壽山石藩人進寶盒,長眉一耷,只用袖子擦汗:“今日聖上讓老奴將這個拿來開啟,老奴只以為是個普通匣子,打了半晌都未開啟。”上官漫抬眼一瞧,只見匣子四壁雕著紫檀嵌壽山石藩人進寶,頂面卻是密密麻麻的方格組成,木格之上各刻有天干的十個符號,不禁笑道:“此匣用普通法子是打不開的。”
曹德道:“那老奴就找人劈開來,聖上要的是裡面的東西,這匣子留著也無用。”上官漫忙道:“不可。”
“為何?”
上官漫道:“萬萬不可,這匣子裡設了機關,若是強行開啟,只怕裡面的東西也玉石俱焚。”
曹德聞言直跺腳:“那可如何是好。”他猛瞧向上官漫,只似遇著了救星:“殿下,您既然能識得這個匣子,定是有法子解開,求殿下救老奴一命。”四下裡無人,他作勢就要跪下去,驚得上官漫忙去攙他:“阿翁,您這是要折殺了臨觀。”
曹德跪地不起:“殿下,求殿下幫老奴一把。”
上官漫只得道:“我便試試吧。“
九九八十一個方格,需縱橫都是天干排序,各個歸位,此匣方能開啟。曹德讓人燃了清腦寧神的香來,室內靜寂無聲,只覺淡香佛面,曹德攏袖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