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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極,醒來天還未亮,她攏著薄氈抬起臉來,便見赫連瑜披衣倚在窗前,眯目看向遠處,似在沉思。
她半倚起身來,惺忪道:“有心事?”
他才轉回頭來,半張臉隱在暗影裡:“醒了?”
她直覺不尋常,又問道:“是不是朝中發生了什麼事。”
朝中?並不是什麼大事,太子推薦了洪飛領兵去了邊境,幾次大捷,黃帝龍顏大悅,稱讚太子,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相比之下,黃帝一次也未提讓他上朝的事,想來是晾上一晾了,可重點不是著俄……他沉默,半晌才語氣低沉開口:“漫兒,府裡來信,顧昭媛病重……”
她怔在那裡,剎那隻覺天翻地覆,驚雷滾滾。
當即便告別了農家三人,換上普通衣裳連夜兼程,第二日晚上才到了尚書府,青瑞三人早已在轎門處迎著二人,他一手將韁繩扔給胖子,箍住滿臉焦色的上官漫問道:“怎麼回事?”
青瑞聲音低沉:“說是起初只是偶然風寒,並未當一回事,漸漸卻覺出不對來。”
她聽不下去:“母親身體一向很好,不會因風寒遲遲不醫,此中必有貓膩。”
他重重握住她顫抖的肩,語氣沉穩,聽的她心裡漸漸安定下來:“去準備轎子,殿下要進宮。”
杜明驚道:“現在?”如今赫連府外重病監視,上官漫能否不被攔下,誰也沒有把握。
卻聞有人急急朝這裡跑來,手裡宮燈隨走勢亂晃,見了她氣喘吁吁開口:“殿下,太子殿下派了轎子來接殿下進宮。”
赫連瑜微微蹙眉,終究沒有開口。
果是珠兒,聽聞是太子的人前來,她心裡一暖,旋即笑了:“來的正好!”顧昭媛重病在身,她卻與赫連瑜偷偷跑出去玩樂,驀然一股負罪感,想到太子在一旁照料,只餘了感激,上官漫聞言提裙就走:“帶我去。”走了幾步,她驀然回首,只見他一襲白衣立在樹下。
眉目平靜,輪廓深雋,卻看不清他眸中情緒。
他的聲音低低響在夜色裡:“如今的形勢,我不能進宮,替我代為問候。”
她輕輕點頭,來不及細想,忙隨珠兒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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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二十二
大啟朝夏末將至,秋意微醺,古夏國已是寒天冬日,大雪紛飛,白色蒼茫裡疾步行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披著一襲黑色大擎,身量極高,深目高鼻,一雙藍眸似是暗夜裡的鷹,只是她未到那雪地裡孤零零的院落前,便衝過一對白衣女子,唰的亮出利劍,映到男人眉心一團刺亮的白光。
身畔有人在喝:“還不讓開!”
女子們怒目瞪視,不讓分毫。
男人冷笑一聲:“區區小輩也能擋的了寡人。”身後頓有盔甲衛兵衝上來,女子們見狀迎上去,只與他們鬥在一處。
嘈雜的刀劍碰撞震得屋簷上白雪大塊大塊的砸下來。
男人直直走向室內。
撲面一陣暖香而來,又美人素衣螓首坐在窗前,那樣影影幢幢的輪廓,看一眼只覺心臟急速鼓動,砰砰跳個不停,真是美,美的讓人窒息。
他卻揚起巴掌,狠狠就打過去。
那女子也不吃驚,幾乎是無聲被他掌力扇到地上,地面鋪就厚厚的羊毛氈毯,她細白的指甲掐進毯子裡,唇角流出的血液靜靜淌了一片。
她淡淡揚起臉來,絕美的面容唯餘了淡然。
他恨極了她這樣的神情,掀起她的裙襬就闖進去,她疼的面色發白,身子痙攣到一處,仍舊一聲不吭,他狠狠撕著她身上的衣裳,裂帛聲刺耳響起,彷彿這樣才暢快,直到片不遮身,羊毛毯上她的胴體白璧無瑕,他呼吸急促,在她身上粗魯馳騁,下身流出血來,開在羊毛毯上碩大而殷紅的花朵,定是極疼的,可她依舊一聲不吭,面上卻浮起奇異的嫣紅來,望著他,忍耐的,顫抖的,似是困在鐵籠裡野獸的掙扎於撕扯
他紅著眼哈哈大笑:“恨我吧,流瑾,我把你兒子送到虎口裡,你恨我吧。”說到最後,他聲音裡幾絲頹然:“哪怕你恨我。”
她突笑了,凌亂髮絲遮掩著她白皙的臉,唇邊綻開奇異而魅惑的笑容,卻是字字寒冷:“恨你?你還不配。”
那樣的笑容,總是冷若冰霜也美的讓人心為之顫動,他看的有些呆,旋即似是瘋了一般一次次撞擊,她死死咬住唇,滴滴腥稠的血液自唇上滴下來,面色一次比一次白上幾分,外面不知何時靜了下來,只聞風雪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