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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未說完,赫連瑜眸種陰魅倏的閃過,青瑞已一拳捶到那外官左頰:“下賤東西,你也敢與我們大人稱兄道弟!”
外官只被打的口歪眼斜,也不敢喊痛,連連稱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上官漫眼見這人何等窩囊,只嘔的別過頭去,墨色髮絲盤繞頸間,露出領內些微間隙,香肩裸露肌膚若隱若現,皓白似雪,赫連瑜目光驀然一沉。
這樣的地方,竟被別人看了去。
忽的將她打橫抱起,只驚的她美目圓睜,本能環住他脖頸,深深蹙眉:“你做什麼?”
斑駁陰翳裡,他並不答她,只勾著一抹血腥弧度,魔鬼一般擴散耳畔:“擅自入宮,調戲帝姬,凌——遲。”
青瑞冷漠的一聲:“是。”
唯剩外官淒厲大叫:“大人,小人冤枉……”
姝璃殿裡,三人焦急翹首而望,忽見赫連瑜抱著上官漫踏進門來,沉穩如羅姑,一時也懵了,顧婕妤目光又驚又疑,錐子般落到上官漫面上,上官漫臉色陣紅陣白,竟不知如何開口,只不敢看她,赫連瑜對顧婕妤微微點頭,破門入了偏殿。
三人慾要跟進去,追上來的青瑞伸臂將三人擋在門外,三人面面相覷,顧婕妤冷臉便要強行進入,青瑞語氣中幾分深意:“婕妤,請您少安毋躁。”
視野裡被門楣擋住的一線天,朱牆碧瓦,唯能見的一方天地,她突就想起太子妃所言,太子未來的左膀右臂,非赫連瑜莫屬。
她心裡卻有顧及,只怕引狼入室,一發不可收拾。
抬手卻是箍緊了他的脖頸,仰首在他耳畔吐氣如蘭:“救命之恩,臨觀該如何報答。”她頓了頓,驀然想起那外官的話來,帶了幾分諷意,笑喚道:“姐夫?”
他身子微微一滯,只覺寒氣瞬間從袍袖漲裂,凍的那飄舞幔帳都結滿冰凌,他低眼看過來,突微微一笑:“漫兒若是喜歡,這樣叫著也無妨。”卻鬆了手,扔物件一般將她扔到床榻之上,雙蝠如意簾楣下青色如羅煙的帳子顫顫巍巍,她墨黑如緞的髮絲蓮一般盛開床畔,衣襟鬆鬆,懶懶垂下她強自撐起的香肩,她眸中無波,只覺暢快,他竟動了氣。
赫連瑜眸光一閃,唇角含了笑,語氣不鹹不淡:“方才殿下在說該如何報答微塵。”他目光突就深沉起來,盯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目光遊弋,只似正一片片拔碎她的衣裳。她頓時紅了臉,本能掩襟,才聽他輕笑:“漫兒竟與我想到一塊去了。”
霞色頓時漫到耳底,暗自切切咬齒,畜生。
他卻突探身逼進,大半帳子淡影遮了他一張俊臉,唯見一雙藍眸幽深,她本能向後傾身,與他拉開距離,他眸光頓時一冷:“昨夜兄妹相見,殿下可還喜歡。”
她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卻是緩緩笑了:“大人這是什麼話,太子殿下正在禁足,私自見人便是抗旨,就算我想去探望,也沒有大人的通天本領。”她眸光澄澈分明,竟似有幾分小女兒嬌態,這樣的她,倒是第一次望見,他看她良久,終彎唇笑了:“沒有便好。”
他目光不經意一掃,卻見她雪白玉臂之上,一點殷虹如豆,嵌入肌膚紋理,上官漫覺察他目光所在,面紅捂住,已是來不及,赫連瑜似笑非笑:“原來漫兒還有第二次貞操。”她五指頓扣,死死掐進皮肉裡。
他竟這樣辱她。
赫連瑜突湊下來,低低開口:“漫兒當真該好好想想如何報答我。”
語氣含冷,讓她笑意頓滯,他含笑在她頰上印上一吻,冰涼的唇,恰如她此時心境。怒極揚手便打過去,他冷冷握住,眸中卻是陰霾:“記住了,我碰過的女人,寧願毀掉,也容不得他人染指,就算是太子,也不例外!”
重重甩開她,拂袖而去。
滿地殘紅宮錦汙(二十七)
見赫連瑜跨步而出,青瑞這才跟上來,低低問:“殿下可曾發現什麼?”唯見赫連瑜蹙眉不語,怔了一下,又道:“想來不在那裡。 ”
赫連瑜掃他一眼,竟是笑了,道:“讓杜明繼續尋著就是。”
顧婕妤提裙搶進來,便見上官漫衣衫不整斜於榻上,眼圈一紅,神情竟是又氣又恨,上官漫只來得及說一句:“不是您想的那樣……”顧婕妤看了隨後進殿的羅姑一眼,移步而去。
羅姑倒是一怔,看了看上官漫,似是自言自語:“現在合適麼?”
顧婕妤背影卻在那門廊處漸漸淡了。
羅姑一嘆,折身出去,唯剩殊兒面紅耳赤立在當地,上官漫蹙眉剜她:“讓你去求救,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