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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信什麼。

蒼慕勤冷哼一聲,陰狠地道:“既然你這麼忠心,那有些事,你便替她承擔著吧!”

他的吻再次鋪天蓋地地襲來,她再次掙扎起來,兩人的較量不侷限於角力,更多的是對一個“事件”的真實性所做的頑抗。

蒼慕勤狡猾的舌撬開她的齒,近乎暴力地襲掃她的口腔,幾乎讓她呼吸不上來。

掙扎所帶來的摩擦讓人慾望倍增,蒼慕勤隱忍著慾望,漸漸地,眼睛都燒紅了。

“秋白給公主,王爺請安。”車外的秋白聽著裡面的動靜,淡淡地說。

“滾!”蒼慕勤對外大吼一聲,喚醒了她的思緒。

蒼慕勤怎會輕易放過她?轉而將她即將撥出口的救命聲吞下,舔吸著晶瑩的津液,讓她的身子越僵硬麻木。

“王爺,車馬已經休息好,請王爺回馬車啟程。”秋白再次說,聲音裡沒有絲毫波動。

“唔唔……秋……”她奮力掙扎。

“王爺。”秋白在外繼續說,說的蒼慕勤暴怒。

“如果你不想讓我在這就要了你!那就不要再亂動!”蒼慕勤暴躁地對葉蒔低吼。

葉蒔恍然間明白了什麼,帶著急促的呼吸去看蒼慕勤的□□,緊張之下又連忙收回視線,這個變態的,就是那種喜歡用“強”的人,越反抗,他越來勁兒。

蒼慕勤粗喘著,看著她瑩亮紅腫的嘴唇,用手指狠狠地抹過,換來她更加厭惡的眼神。

呵,果然是個難以馴服的女人:“別忘了我今天跟你說過的話,好好想想答案,我晚些時候再來!”蒼慕勤轉身下了馬車。

秋白並沒上來,而是顏月哭哭啼啼地來了,說在馬車外面聽馬車裡面的動靜可嚇人了,好像打的雞飛狗跳的。

馬車裡是有點亂,她的衣服也有點亂,髮型幾乎散開,她保持著背靠車壁的姿勢,顏月正收拾著馬車裡,葉蒔忽然覺得累極了,背部緊貼著車壁,滑座在墊子上,雙臂牢牢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是陌生的,前生未曾體驗,連愛情也未品嚐過。

每次面對被人強吻,她除了□□再無他法,啞巴了一樣地不會作出有力反擊。

鳳洄吻她時是這樣,蒼慕勤吻她時也是這樣。

這怎麼行?蒼慕勤這個人太危險了,該怎麼辦才好?

蒼國山巒雄偉,雪峰皚皚,不如祁國柔美秀色,難免勾人想念故土。

馬車裡,葉蒔靠著秋白而臥,聽著秋白緩慢的呼吸,她的心也慢慢沉澱下來。葉蒔找到了剋制蒼慕勤的辦法,蒼慕勤對秋白似乎有些芥蒂,就如那日蒼慕勤強吻她,秋白似有若無的提醒與警告喚醒了蒼慕勤的腦子,使得他不得不停止自己瘋狂的舉動。

已經帶了綠意的早春還是很冷的,早晚溫差大,馬車裡便顯得更冷了些,顏月拿了炭火盆在入口,暖氣漸漸散遍車內,葉蒔舒服地扯了扯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心滿意足地望著秋白。

他的嘴角總是帶著很親切的笑容,讓葉蒔覺得溫暖:“公主,我們聊到哪了?”

“聊到我拿了長姐的綿羊油,抹在了馬身上,把馬毛順的油光水滑。”根據這兩日的接觸,秋白是個文人。你若與他談論兵刃武學,他一竅不通,你若說文學,他到是能長篇大論地說上許久,他喜歡看地理志,熟知歷朝歷代史書,通讀文學著作。

聽她提醒,秋白又笑了笑,他笑的很靦腆,回想著那時的境況,那時候真美好。

“公主不知長公主氣成何等模樣,那瓶綿羊油可是長兄從窯國帶回來送她的,她最珍惜著,平日都不捨得用。”

“要有機會,我便去窯國,給長姐帶回來些用著,綿羊油而已嘛。”綿羊油這等尋常之物,怕不會是奢侈品吧?

那是長公主最心愛之人帶回來的綿羊油,怎能相同呢?秋白抿唇笑過,回到原來的話題上:“長公主不忍罰公主你,到是讓帝君知道此事,罰你抄了兵書,你整整抄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早實在挺不下去了,來尋我,讓我幫著抄。”後來,他學著她的筆跡抄了一整個白天,總算抄完了兵書,帝君親自來檢查,結果顯而得知,她又被罰抄另一本兵書。

眼前似乎浮現出那日的情景,惹得秋白兀自笑著,而後,笑著笑著,便覺得悲傷,笑容也僵持在臉上,這樣的表情被葉蒔捕捉到,心底一片哀傷。

秋白到底是什麼時候盲的,聽他所言,他從前是看的見的,只可惜造化弄人,讓這樣完美的璧人盲了眼。

該為他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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