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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蒔臥病在床時秋白曾解釋,因鳳洄忙於軍情,故而無法送嫁來此,被柳燕丟失的海鹽已經追回,現下柳燕正壓著海鹽分放倉庫和天權軍中,所以隨行而來的,只有秋白、顏月,以及送嫁將軍刺涼。
秋白除了去廟中上香祈福外的其它時間,幾乎都與葉蒔在一起,這也讓她越來越迷戀秋白的容顏,秋白的性情。
又在府中住了兩日,蒼慕勤派人來問候葉蒔病情如何,可否出發去蒼都。
葉蒔當然不想去,從一個狼窩栽進另一個狼窩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更何況那是個比祁國更陌生的地方。她推脫著說身子不好,還需修養,派來探話的人如實答了蒼慕勤,蒼慕勤看出她的把戲,責令明日出發,繼續前往蒼都。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葉蒔玩不來,發著火說自己病體未愈,死賴在床上,有著誰也不敢動我的架勢。
怎奈何秋白做了說客,勸她前往蒼都,並說不想讓這場婚姻促成的人太多,她的境況十分危險,在蒼都,蒼帝眼皮底下,那些玩弄權術的權貴們會收斂些,起碼她的安全應該是有所保障的。
鬼才想跟蒼慕勤成親!但對於現在的窘迫境況,她直覺地信了秋白,雖不願,但還是上了去往蒼都的馬車。
總體來說,持國公主是個以暴制暴的萬惡君主立憲制中的王者,與葉蒔的性子本不相像,卻落得同具身體的下場。
對蒼慕勤,葉蒔很是厭惡,蒼慕勤如同一頭犀利的蒼鷹,不放過任何可以揭穿她身份的證據。
旅途中,她還在時不時地跟顏月玩著一問一答的遊戲。
馬車晃動時對話聲就顯得很小了,但會些功夫的人,耳力總是要比常人好,此時蒼慕勤掀開車簾,坐在外間,手上把玩著兩顆核桃,邪笑著看她。
蒼慕勤極少正常地笑,更多的是陰笑邪笑,總是給人以“不正經”的感覺。
屏退顏月,馬車內就只有他們二人,氣氛變得冷冽起來,她卻毫不在意地用語言戲弄蒼慕勤:“蝗蟲,這麼快就入城鎮休息了嗎?好像才走了半個時辰啊?”
蒼慕勤手上的動作停下,冷眼冷心地看著葉蒔,脫了鞋走入鋪著軟墊的馬車裡間,他貼近葉蒔,忽然地用手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
一雙美眸蔑視著對面的蒼慕勤,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葉蒔有恃無恐,誰怕誰,秋白就在後面的馬車裡,大不了她用力吼,送嫁的隊伍絕對能聽到她的吼聲。
她的唇色很美,不似血般豔紅,亦沒有蒼白的薄弱之感,讓蒼慕勤很想吻下去,身隨心動,動則不停。
或許連蒼慕勤自己都不知道,他竟不知不覺地就吻了過去
狂熱的吻持續了一會,被吻之人似乎嚇呆了,過了很久才一巴掌甩了過來,蒼慕勤捂著被扇的紅腫的臉,愣愣地看著她。
從沒女人敢這樣對他!
葉蒔在咆哮,用手背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嘴唇,彷彿有很髒的東西觸碰過她的嘴唇,眼睛裡盡是厭惡與屈辱,邊擦邊吼。
她認為自己極其倒黴,鳳洄和蒼慕勤都吻她,難道他們對這張禍水臉這麼感興趣嗎?偏偏眼盲了的秋白不受美色蠱惑,對她總是規規矩矩的,如果是秋白吻她,那該多美好?
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嚷嚷,外頭的親隨聽到,便來詢問是否要人進入馬車裡,聽到聲音的蒼慕勤對外面大吼了聲滾,不消片刻功夫,外面便有兩夥勢力對峙起來,那是蒼慕勤的親隨和葉蒔的親隨。
蒼慕勤又壓了上來,以男人強壯而有力的身體壓制了葉蒔亂揮的拳頭,定在了車壁上。
“我知道你是誰,石教官是吧?我們來談談條件,要怎樣才能讓你們把真正的持國公主交出來?嗯?”他的尾音拖的很長,如魔音,極具誘惑。
被壓在車壁上的葉蒔依然不停地扭動,想擺脫他的鉗制,蒼慕勤見她不老實,就用身體貼緊她,只在胸口位置留點空隙給二人。
葉蒔急了,他的力氣大的嚇人,一時間根本無法扭轉局勢,邊掙扎邊道:“我告訴你真正的持國公主在哪,你就能放了我嗎?”
“對,你告訴我持國公主在哪,我就放了你!我還很樂意給你一筆銀子,讓你在蒼國,甚至其它幾國生活,你不用擔心持國公主對你的追殺。”他丟擲更誘人的誘惑。
她停下掙扎,目光波瀾不驚地看著蒼慕勤,似乎想讓自己的冷靜來讓蒼慕勤相信,她說的是真話:“她死了。”
大部分凌厲的光被緊眯的眼睛所掩蓋,二人四目相對,在思考著到底該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