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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葉鈞又道:“刺涼,既然你不肯娶我女兒,那便繼續在天權軍中,好好輔佐她吧。”
葉蒔扶著額頭,無奈嘆息。
刺涼眯起眼看葉蒔,眼眸中又多了幾分怒意,抱拳咬牙切齒道:“刺涼領令。”
刺涼告退後,房間裡就只有父女二人了,葉蒔嘆著氣給葉鈞捏肩,倖幸問道:“您為何要撮合女兒跟刺涼呢?我們真的合不來,他對我意見很多。”
“有些誤會是可以化解的。”葉鈞語重心長地說。
“他和秋白是朋友,他憎恨我毒瞎了秋白。”
“把解藥還給秋白就是了。”
“可是我忘記解藥在哪了。”葉蒔嘆息著。
“沒事,有空為父幫你尋來解藥就是。”葉鈞又拍了拍她放正在捏自己肩膀的手:“更何況為父本意並非撮合你跟刺涼。”
“那您的意思是?”
“你現在表面平靜淡薄,波瀾不驚,實則一點點輕微波動皆可引你改變思路想法,左右你的選擇,還是有個穩重的人在你身邊,日後彌補你的錯失才行。”
葉信說的對,葉蒔正是一個這樣的人。
葉蒔從後攬住葉鈞的頸項,唇印在了葉鈞臉頰上:“知女莫若父。”
葉鈞爽朗笑道:“阿蒔好久沒這樣跟為父親暱了,來,再香個!”
葉蒔依言撒嬌,又印了幾個唇印在葉鈞左右臉頰上,葉鈞笑的合不攏嘴,若不是有個幽靈般地身影飄了過來,輕咳幾聲提醒,兩人也不會停下來。
葉鈞往外瞧了眼,黑色衣角就在門邊露出,他無奈笑笑,對葉蒔道:“那人醋意大發,為父去稍加安慰下。”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面具和一塊令牌,放在了桌面上:“後天隨為父去個地方,記得拿著這些東西。”
葉蒔將銀質的面具拿起來,上面有淺藍色雕紋,葉蒔認了出來,是忍冬花,很是漂亮。
她又摩挲著令牌,看著上面的花紋和字,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
“屆時就知道了。”
葉鈞出了屋門,兩道影子廝纏起來,幾番小聲嘟噥後走了。
葉蒔將銀質面具戴在臉上,耳後的兩個卡扣十分舒適,對稱垂墜著藍色流蘇,十分漂亮,她捏著令牌,仔細地刻畫著上面的字,卻分辨不出,上面寫的什麼。
二月二這天早晨,溪山又飄起了細密的小雨,顏月親手下了龍鬚麵送了過來,一碗下肚,葉蒔美滋滋地眯著眼,嘆著美味。
於簾泉也在這天趕了回來,葉蒔問了於簾泉秋白的解藥可是在他那,於簾泉卻搖搖頭,說自己並不知曉解藥在何處。於是葉蒔又讓於簾泉為葉鈞診脈,於簾泉摸了脈象,老眼一耷,落了幾顆真情淚,哀嘆道:“大將軍命不久矣!”
葉蒔難免倍覺辛酸悲傷,直至午後雨停,仍沒從沉痛中走出。
雨後的空氣散發著泥土的芬芳,眼看著春天要來了,唯一的血親卻即將辭世,就在她苦想之時,背後一陣冷風,葉蒔回頭看去,一身黑衣的南思已經站在身後,他垂眸看了眼她,慢慢道:“主人即將出發。”
她連忙起身,從身上斜揹著的小包裡拿出面具和令牌,對南思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出發吧!”
馬車出了城門,走在溪山城郊,綠柳抽條,已經突顯春意。
南思好似很累,眉目間隱隱綴有疲倦,環抱著雙臂靠在馬車的角落裡閉目養神。葉鈞則拉著葉蒔的手,讓她依靠在自己懷裡,有一下每一下地撫著她烏黑的秀髮,唇邊勾起滿足的笑。
葉蒔很享受這樣的時光,溫馨幸福,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葉蒔正這麼想著,只聽葉鈞緩緩道:“阿蒔,一會到了地方,你且莫亂講話。”
“嗯,女兒一定不亂說話。”葉蒔說完,在他懷裡蹭了蹭,揚起臉,看著葉鈞因為病重,而尖削的下巴:“父王,您上次說,幫我想毒瞎秋白的解藥在哪的事,您還記得不?”
“嗯,記得。”
“那您想到了麼?”葉蒔急切地問。
“秋白種的是蠱,據為父所知,於簾泉並不擅用蠱毒,到是雲霧谷醫聖善用蠱蟲,再不然,就是窯國巫蠱之人對此大有研究。”葉鈞停了下來,睜開雙眸,還好馬車裡光線昏暗,他還算適應,又道:“不過阿蒔,你可知秋國近來發生了何事?”
“秋國?怎麼,秋國怎麼了?”葉蒔不解地問。
“對外訊息宣稱,秋霽積勞成疾,臥病於床,不能理政,他的弟弟秋白被封為攝政王,暫理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