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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會雲霧谷的醫術?”
“略懂皮毛,可以先讓屬下看看閣主的外傷,這樣才好斷定。”金嬋兒說完,緊接著又道:“外傷最不能拖延,面板癒合好了,可就不好下藥了。”
她言下之意,想要快點看到閣主的外傷,葉鈞抬了抬手,一個黑影從屋外竄進,他小聲吩咐幾句,黑衣人走後,葉鈞道:“閣主身份不比外人,你就隔著紗簾看傷吧。”
金嬋兒應了一聲。
接下來,金嬋兒被請到了一間閨房中,房內淡淡的冷香充斥鼻間,雲霧谷中人,自幼便會學習一些醫理,藥理。
她生性頑劣,並非學醫之才,再加上十二三歲就逃出了谷,所以所學甚少。
但即便是這樣,也足夠應付很多疑難雜症了。
當年金嬋兒剛從雲霧谷出來,前往崇沅境時,在竿州遇見了瘟疫。金嬋兒看到竿州官府貼的懸賞告示,有高人若能治癒瘟疫,官府賞銀一百兩,金嬋兒咬著指甲看了一會,一把揭下了告示。
這在當時的竿州城,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金嬋兒被帶去一間大屋子裡,緊接著,門就被鐵鏈鎖上了。
一股子藥香鑽入鼻孔,於是她四下檢視,四面牆的藥櫃是金嬋兒熟悉的,藥碾子、藥罐子、乾糧水等等,一應俱全。最讓她無語的,是板床上,停著一具跟屍體差不多的,患了瘟疫的重病患者。
金嬋兒當時就呸了一聲,心中罵道:谷外的人也忒狠了吧!
先不說別的,如果她治不好瘟疫,會怎樣?金嬋兒當下冷笑,心中如明鏡似的,不外呼兩種下場。
第一,她自己十分有可能在這封閉的屋子裡被傳染上瘟疫,最後自己也得了瘟疫死了。
第二,她治不了瘟疫,想逃出去,她相信外面守衛們手裡的大砍刀可不是殺雞玩的,她的脖子也不是鐵做的,實在是抗不住大砍刀啊!
金嬋兒十分的冷靜,她找到了一副手套,戴上後檢視患者的病況。
醫者講究望聞問切,檢視一番過後,她試著與患者溝通,奈何這人真跟屍體差不多,一直昏迷著,進氣少,出氣更少,聞和問,也就徹底省了。
‘切’指的就是切脈了,金嬋兒看著患者或黑或紫的面板,實在不想按下手指切脈,於是她將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也省了。
所以她只憑‘望’,就列了一張方子出來,寫出來後又覺得藥力不夠,於是換了兩味輔藥。
熬藥喂藥,忙活下來,已經一個白天過去。
夜深時分,金嬋兒躺在床上想著,若這副藥不起效,明天就再換個方子,都試上一試,總該有那麼一個藥方,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吧?
誰知翌日一早,患者竟然轉醒了,接下來,幾濟藥下去,患者已經轉好。
金嬋兒連忙把情況告知給守衛,再最後,瘟疫治癒,竿州城封她為在世大羅金仙,她順利地拿到了賞銀,有了路費,這才順利地到了崇沅境。
給劍意閣主看病,金嬋兒不敢馬虎,更不敢誇大,所以她十分謙虛地說自己只“略懂皮毛”。
現任劍意閣主是女子,而且與崇沅城主關係非凡,江湖傳言,他們倆是戀人關係,在金嬋兒看來,這純屬虛假。
劍意閣主的閨房是藍色調的,水藍色的薄沙床幔垂下來,十分素雅。
她坐在床邊,深呼吸口氣,劍意閣主的大部分身子,都被床幔隔著,只有一節藕臂伸了出來,金嬋兒定睛一看,她的掌心被利器劃開,一道猙獰的傷口,就在眼前。
這種傷若是劃在手臂,又或是肉多的地方,那就非常好處理,只需上點促進肌膚癒合、修復疤痕的藥便可。但傷在會武,且手掌需要靈活運用的劍意閣主身上,就十分不妙了,處理不好,手沒有抓力,對習武來人來說,可是重的不能再重的傷了。
金嬋兒看完傷,洗乾淨了手,然後拿著兩根銀柄,扒開傷口看,她這以扒,惹得手的主人一陣低吟。
“怎麼樣?”葉鈞在旁問。
金嬋兒蹙了眉,分析道:“看的出來,處理傷口的前輩還是非常精通外傷處理的。”
葉鈞微怒道:“本座讓你來看傷,而非評價前人如何處理。”
金嬋兒笑了笑,侃侃而談:“城主您不知道,這位前輩處理了所有傷處,唯獨留下了這條筋給我。”她以銀柄指著裡面一條白色的東西。
葉鈞瞥了眼站在她身後的蒙著面的於簾泉,只見於簾泉點了點頭,他才又道:“你能不能修復?”
金嬋兒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