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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見我沒做到過?”
柳貞吉閉著眼睛直咽口水,可她現在嘴裡口水乾涸,已無口水讓她咽,她才覺出了自己的狼狽和有心無力來,她儘量忽略耳朵裡那熾烈的氣息,全力緩住了神,回答這時都不忘逗弄她的男人,“因要婚後才好,現在還不行。”
周容浚嗤之以鼻,回以柳貞吉的回答就是伸出了他滾燙的舌頭,在她的耳廓裡颳了一道。
柳貞吉下意識地又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不也想要?”周容浚嘲笑起她來,喘著粗氣看著身下口不對心的小女人。
“誰能拒絕得了你?”柳貞吉抓著榻面的手,關節骨突兀得就像要破膚而出,她把手指死死地掐中手心,以此換回一點心神,盡力不受他身上過於強大濃烈的氣息影響,睜著眼直視著他道,“可我必須要想我的以後,我們的以後,我不想嫁給你,你會有個膽小的王妃,但不會有個膽小腦袋還糊塗的王妃。”
說罷,她實在忍不住地偏過頭,把頭埋在了軟枕處,嗚咽地哭了起來,心裡把該死的獅王砍了無數刀。
於是,她沒見到周容浚聽到這話後,仰頭深深地呼吸了一聲,隨後,他翻身下榻,衝出了屋子……
那陡然離去的龐大體溫與氣息讓柳貞吉身子不禁一軟,那緊繃住的身體也鬆了下來,她再也忍不住地重重喘起了氣來。
正等她恢復了大半,手腳也有些力氣了之時,卻見離開的人去而復返,又重新歸回了榻上。
柳貞吉身子又反射性地緊繃了起來。
“別怕,”他在她身邊躺下,在伸手把繃得死死的人攬入懷裡後,忍不住在她髮間死死地一聞之後大力別過頭,望著那扇開啟的門外那一處黑夜,閉著眼睛穩著心神道,“我就抱抱。”
吃人不得,總得讓他貪點別的,哪怕這更不應該,也更像在處決凌遲他。
“就抱抱。”在她還是繃得緊緊後,他攬她攬得更緊了點,甚至把她的身子抬起放到了身上,睜開眼再次與她確定,“就抱抱。”
柳貞吉無法相信他。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他的呼吸聲慢慢變得緩和後,她鼓足了勇氣,睜開了一眼不敢睜開的眼睛。
然後,她看到了一雙清亮如天上星辰的眼睛,儘管裡面還殘餘著沒褪去的血絲,但這雙眼睛卻是柳貞吉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也最讓她無法呼吸的。
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但這刻確實也明白,在她眼裡,在這世間上,她怕是找不到比眼前這個男人還更為出色的人了。
她一直都不願意受他的蠱惑,但到頭來,她中毒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得深。
他也在回視著她,眼睛裡清晰地應著她的倒影。
柳貞吉在看他半晌後,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傷口,道,“還沒塗完。”
“不礙事。”周容浚淡道,別過頭,用唇碰了碰她冰涼的手指,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知道他把小綿羊嚇得夠嗆,不過她不好過,他也受罪不少,但他還是覺得高興。
高興什麼,他也就不想去想明白了。
柳貞吉搖搖頭,在他身上支起身,去拿瓶子,重新給他塗抹了起來。
這時空氣中褪去了濃烈的情慾,漸漸變得溫和了起來。
周容浚忍過了那一道,斂了全身的氣息,這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溫馴了起來,他偏著頭讓她上藥的樣子,甚至有些懶散,便連說話的語氣,也透著幾分懶洋洋,“就你在乎這些個。”
那時候也一樣,明明見到他這個推她入湖的罪魁禍首是止不住地哭,卻也不忘了邊哭邊給他手上被他人打出來的傷痕上藥。
沒人在乎他受傷,就連他自己都懶得在乎,也就她眼皮子淺,只看得到這些近在眼前的東西。
“疼呢。”見他平靜了下來,柳貞吉的口氣也好多了,聲音也像她平日說話那樣慢慢悠悠,還帶著幾分嬌氣了起來。
“我不疼。”周容浚不以為然。
這點疼都受不住,算什麼男人。
“那我看著疼。”這麼些年下來,柳貞吉也知他性格如此,就算是真疼,他也是真不把這些個疼當回事。
長殳說,皇宮擠滿了全天下最大的富貴,也充斥著全天下最不能與人道的殘忍,裡頭的人,誰都要比外頭的人更能忍得住一些,而他們府裡的那個主子,一生下來簡直就是為這個皇宮而生,他比誰都殘暴,但也比誰都能把那些大多數人都覺得不能容忍的事不當回事。
所以,放到別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