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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杯,也顧不上什麼了,急步走上前去,跪坐到了他面前就去拿杯子。
老天爺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這祖宗還喝酒。
周容浚一看她一過來就是搶他手中的杯子,不由笑了,他臉上那猙獰的傷口在燈光下顯得有幾分可怖,但這份笑意讓他整個人顯得英俊至極,整個狻猊庭的光芒也不及他現在身上的一二。
柳貞吉抖著手拿過杯子,見他脫手輕而易舉讓她得手,差點感激涕零,但一到手,她卻沒聞到酒味,再放鼻間一聞,發現杯中的只是水。
她不由有些傻了。
“你覺著是酒?”周容浚淡問,“我需借酒消愁?”
柳貞吉啞口無言。
“不裝了?”他又問。
柳貞吉眨眨眼,清了清喉嚨才輕聲叫了他一聲,“獅王哥哥……”
周容唆聽著她乖巧的叫聲冷哼著笑了一聲,也沒繼續逼問下去,只是伸出手,輕碰了一下她的臉。
夜涼如水,她的臉也是冷的,沒他以為的那麼暖。
“長殳……”他朝外叫了一聲,“關門。”
柳貞吉不由咬了咬嘴,把嘴裡的話忍了下去。
不過長殳關門的時候,她還是不由回過了頭,看著大門一扇扇地關上——她已無處可逃。
她看著大門,周容浚看著她。
直到大門全部關上,她回過了頭,對上他的眼。
沒有夜風的侵襲,燭火不再跳動,安份的燭光越發燃燒得猛烈起來,整個大廳也就越發的明亮了起來,光線清楚得柳貞吉能看清他有著傷痕的臉上,那壞死的毛細血管讓他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他為人太霸道,性情也太霸氣,整個人蠻橫霸氣得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傷,哪怕他這個人近在眼前,也只會讓人記住他的兇殘,而看不清他清楚的樣子。
從她自己來說,也是如此,他對她做了那麼多任憑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怦然心動的事情,但她卻只記住了他的兇惡。
他是那種為人做一百件好事不會有人覺得好,但他只做一件惡事,滿天下的人都會把他的壞記得刻骨銘心的人。
從小到大,他都如此,柳貞吉這時甚至有些悲哀地想,怕是他一輩子都會如此了。
因為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