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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年是想跟那個銀兒那啥的,如今卻不願跟她那啥,甭管是為什麼原因吧,綺雯都是心氣兒不順,忍不住想計較一下自己與那女人的魅力孰高孰低。
這情景若換作別人,或許會說句反話來刺兒她一下,皇帝卻肯定不會,他腦子裡就沒有那種打情罵俏的技巧。他還挺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其實,我有點記不清她的模樣了。”
這是個最佳答案,綺雯聽得滿心竊喜,唉,與個青澀的人談戀愛其實蠻好的。
“你想,”皇帝苦笑了一下,“當時我跟前就她一個年少宮女,其餘就是年長的嬤嬤,連個姑姑都沒,我情竇初開,不看中她,還能去看中誰呢?別說她還算是眉目周正,即使貌若無鹽,說不定我那時也會心動呢。”
噗!綺雯滾在被子裡笑作一團。忽想起曾有位兵哥哥說過,當兵久了,看母豬都是雙眼皮兒的,這也算異曲同工吧。
“恭送主子!”見到皇帝轉身要走,她很乖覺地道了一聲別。
鬼使神差似的,皇帝一下子就覺察出不對勁,伸手往懷裡一摸,呼地回過身來——這死丫頭,竟還順手牽羊!
綺雯還裹在被子裡沾沾自喜,見他變了臉色看過來,趕忙一邊縮身後退,一邊抻出藏在袖口裡的那方白絲絹帕,使勁往中衣斜襟裡面塞:“這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
“什麼你的?你個小賊!”皇帝咬牙切齒地衝回來就要硬搶。
偏綺雯的中衣繫帶早在剛才的糾纏之間弄得鬆了,被她這塞絲帕的力道一掙更是鬆脫開來,一不小心就春光乍洩。綺雯再怎樣不矜持,也還沒到主動寬衣解帶的地步,一見之下慌忙捂緊胸口。
殊不知,這一連序列為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挑釁加挑逗,皇帝是怒火慾火一齊中燒,剛冷下幾分的頭腦全被衝暈了,一把將她從被子堆裡挖出來,猛力去掰她的手臂,也說不清目的是否還僅限於找回絲帕。
綺雯捂著胸口驚呼:“矜持,矜持啊!”
矜持你個頭啊矜持!這會兒想起矜持來了,晚了!皇帝幾乎擺出了霸王硬上弓的架勢,綺雯手腳並用地抗拒不從,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強制進攻。
青花瓷燭臺上的蠟燭正巧在這時燃盡熄滅,屋中一片漆黑,兩人也渾然不覺,滾在床上繼續著胡天胡地的攻守之戰。
第53章 剛柔並進
綺雯驚奇發現,好像抗拒比順從更具挑逗性,從他粗重的呼吸和不管不顧的動作來看,他明顯比方才還興奮。可是興奮歸興奮,縱是他喘息得好似猛獸,卻仍是端著一副旨在找回絹帕的架勢,完全沒有趁勢與她修成正果的意思。
綺雯很沒好氣,裝什麼裝啊?我身上就這麼點面積,真為找個帕子你用得著“找”這麼多遍嗎?再說了,找個帕子還用得著拿嘴唇輔助嗎?明明你自己很動情,撩撥得我更動情,卻還非要裝!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意思嗎?
燈剛滅時,她便利索地將絲帕塞進了床褥之下,任皇帝再怎樣在她身上摸索翻檢也別想找著。
“您,您看,天,天是不是都亮了……啊?”綺雯試圖轉移敵方注意力,不打算再陪他這麼沒意義地玩下去了。幹磨豆腐,還不如不磨呢。
天哪裡亮了?深秋時節的寅時天還黑著呢。皇帝卻還是停住動作,重重喘息著,感覺自己鼻孔裡撥出的不是氣,而是火,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微微泛著涼意。
他有點挫敗,這回連不該摸的地方都摸著了,卻還是沒摸回那塊絲帕,她到底藏哪兒去了?其實他不是裝,他是真心很想找回來呢。
罷了,都寅時了,實在是沒工夫再與她多纏下去。誰讓我是明君呢。
臨出門時,還聽見那鬼丫頭將頭蒙在被子裡發出低低的竊笑聲……
臨近冬日,天氣一天比一天寒涼。摯陽宮上下都在為入冬做著準備,檢查地龍,修補煙道,發放冬衣,分配炭火,仍然是除慈清宮之外,餘處開銷都縮至最簡。
那天寧妃捱了罵之後,將皇帝的話帶回了永和宮,三個嬪妾合計了一番,一時不敢確信聖上的真實意思。皇帝也想到了這一點,次日十五再去看望皇后時重申了願將三個御妾轉作女官,日後放出宮去的意思。皇后便又對永和宮確認了這則訊息。
不久后皇帝聽到了反饋訊息,意外地,竟是表面看來最胸大無腦也最囂張跋扈的王選侍頭一個提出來情願接受皇上這個好意,很快就真被分去尚宮局做了女史,預備過幾個月就放出宮。寧妃與封選侍都表示還是想繼續留在宮中“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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