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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中的心懷期待,絕境中的橫流獨抗所鼓舞。
“夫人,”魏暮問出了最後的問題,那個已有答案的問題:
“以公主做太子的擋箭牌,再以我兄妹保護公主,也是父親的主意吧?”
“不錯,”李夫人拿出一紙遞與魏暮:“這是你父親臨刑前所寫,他的全部安排。希望你能夠理解他。”
魏暮接過,仔細讀罷,淚溼信稿。父親的安排,看似殘忍,實則飽含舐犢之情,贖罪之心。他用這種辦法拯救公主,也在拯救自己。以公主為擋箭牌,雖屬無奈,但於她卻極不公平。若身邊再無人護持,則是徹底將她拋棄;而自己與妹妹身為胥靡,處下賤,若無此使命,真不知要便成什麼樣子。
“夫人,魏暮一定不會辜負父親的……”
“魏暮!”李夫人正在點頭,忽然神色大變,急喚魏暮。
“魏暮!”“魏暮!”
眾人亦紛紛呼喚著他,焦急而擔憂。
魏暮再次昏了過去。李蕤迅速搭上他的手腕,一切脈,皺眉道:“他受的刺激太大,陰花散又發作了。”
“公子,你快救救他……”
“先把他抬到我那裡,我去備藥!”李蕤說著,背起魏暮排闥而去,二女緊緊跟隨,來到李蕤房間。
李蕤將魏暮放在自己房中榻上,對二人道:“我去煎藥,你們在這裡照顧他。”
“哥!”李蕤出門的那一剎,魏紫再也抑止不住,趴在魏暮身上,失聲痛哭。
“哭吧,魏紫。”趙熹輕撫其背,眼角有淚光閃爍:“可是,一定要在他醒來之前,把眼淚收起。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保護我們,撫慰我們,哪怕,自己已是遍體鱗傷命在旦夕,心中所想的,也全是我們。現在,也該輪到我們保護他,照顧他了。在他面前,一定要收起你的眼裡,不要再讓他為我們擔心了。”
一番話,魏紫心如刀割,但她的哭聲卻漸漸止息。
不一會兒,李蕤端著藥走了過來,趙熹細心喂魏暮服下,又對李蕤道:“李公子……”
“趙姑娘,應該是太子了。”
“你們叫我李蕤就好。”他輕嘆一聲:“其實,我寧願自己永遠是李公子。”
二人聽他如此說,亦大為傷感。沉默片刻,趙熹抬起頭來,問他道:“公子,楊公子有訊息了麼?”
“還沒有。”李蕤道:“已經過去五天了。按理說,輕舟早該覆信給我,可現在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真是奇哉怪也。”
趙熹想起魏暮先前推斷,遂道:“公子,魏暮中毒乃是江之詠的陰謀,其意在於加害公子。楊公子沒有音訊,或許……”
“或許什麼?”李蕤急問:“莫非他遇到了什麼危險?”
“那倒不一定。”趙熹道:“公子你先別急,我給你說說魏暮的分析。”趙熹將魏暮先前所言一一說與李蕤,又道:“江之詠一再謀陷公子,我懷疑,他已經知道了公子的真實身份。”
“他知道了?”魏紫吃了一驚。
“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我們必須如此打算且預作準備,因為,若果真如此,江之詠一定會不斷對公子下毒手,直到置公子於死地。”
“照魏暮所說,”李蕤道:“江之詠這一回是想借我向其兄求解藥之事做文章,誣陷我裡通外國,可如今,我都是與輕舟表弟聯絡,輕舟表弟又對小小姑娘十分愛慕,現在,他一直沒有訊息,難道真的是遇上麻煩了?”
“我覺得未必。”趙熹道:“公子試想,倘若魏暮推斷無誤,江之詠這回是衝著公子來的,那麼,即便他要對楊公子不利,也是意在公子。既然是意在公子,那就一定得讓公子知道他出了事,現在,公子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我想,楊公子那邊,應該暫時無恙。”
“可是,”魏紫道:“如果楊公子沒事,為何不給我們回信?”
“也許,”趙熹道:“江之詠是想以此引公子入彀。我們聯絡不上楊公子,公子必然再寫書信或者派人打探,而江之詠則可藉機施其詭計……”
“ 趙姑娘,”李蕤道:“即便如你所說,李蕤也不能因懼怕江之詠的詭計而對輕舟不聞不問,我現在就派人去,沿路打探表弟訊息。”
“公子且慢。”趙熹將他攔下:“公子誤會了。趙熹也十分擔心楊公子,只是這個時候,由公子打探並不合適,不如,公子請楊相派人前去打探,如何?”
“還是姑娘想得周到,等舅舅下了朝,我就前去拜見。”
“公子,”趙熹斟酌道:“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