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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想多了……
交完差加上請安後,天色已暗,長姷這才從郡主她老爹的府裡出來,沿著漆黑的路,獨自一人回家。
這些年一直跟著郡主父親北定侯做事,身在軍營,又加之南征北亂,忙忙叨叨的根本沒時間去想兒女情長,所以過的並不覺得漫長。
而這一年,狀況有所好轉,平時空閒的時日多了,心思便多了,終於想到長生的年紀,好像已經不止十八了。
雖人不在皇宮,但皇宮的事多數還是有所耳聞的,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他竟沒有妻妾。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距離感,從前從來不曾想過的事,看待的問題,如今都一一浮現腦海,真真正正的覺得,長生不是個孩子了,他是個男人,所以她才會注意到他沒有妻妾的事並將其原因歸結到他們的感情上。
夏夜的風拂動燥熱的空氣,帶來絲絲涼意,她想的正入神,忽脖頸一陣冰冷感劃過,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微涼的風,好似霎時間變成了寒風,隨著‘哐當’一聲,手中的頭盔摔落在地。
漆黑的街道,從路旁快速的掠過幾道身影,五黑一白,而白色的身影顯然要快上許多,直直的朝著長姷飛去,抱著她飛上房屋,然後鬆了口氣般說:“避開了。”
長姷愣了一瞬,從那人懷中掙脫,拱手一禮:“多謝相救。”隨即手撫上身側長劍劍柄,一雙寒目望向下方的黑衣人。
這座城屬北定侯,向來管理得當,街上巡邏亦不少,多年來極少發生這種事情,簡直都可以夜不閉戶,如此情況下,長姷一回到這裡,便全身鬆懈,警惕感放鬆,誰知今日,差點喪命!
看這幾人的行頭應該是給錢賣命的殺手,到底是私人恩怨,還是他國有意,這就不得而知了。
抽出劍,未回頭看那白衣男子一眼,一躍落地,與那五人開始糾纏。
打鬥聲很快引來了巡邏計程車兵,殺手見勢便要跑,長姷豈能叫他們如願,提劍朝著一殺手腿部扔去,劍中,看他踉蹌倒地,長姷飛快的跑去鉗住他,寒聲問:“誰派你來的!”
那刺客倒沒搞什麼含毒自殺,腦袋扭到一邊,擺出一副什麼都不說的模樣。
長姷不屑的笑,擺了擺手對巡邏兵道:“那些就不必追了,把這個好好的帶給侯爺看,萬不可弄死了。”
巡邏兵瞧她身上未換的盔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紛紛領命,架著那個殺手走了。
此時,長姷才去看那白衣人,他已經不在房頂上了,而是正彎著腰撿她的頭盔。
長姷走近幾步,想要接過頭盔:“謝謝你。”
抬眼看他,呼吸一窒,和白日裡那個穿藍色衣袍的人是同一人。
“你,你是……”此時,長姷以為自己用的是最平常的口氣問的,可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