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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他,呼吸一窒,和白日裡那個穿藍色衣袍的人是同一人。
“你,你是……”此時,長姷以為自己用的是最平常的口氣問的,可是實則,聲音是在顫抖的。
那白衣人溫潤一笑:“姑娘,你怎麼了?”說著,竟還伸手去摸長姷的頭。
長姷一聽,立馬後退了兩步,扯著嘴角勉強的笑了下,隨後奪過頭盔,道:“是我認錯了,今天謝謝你了。”說完,又是拱手一禮,轉身便走。
誰知那白衣人不如表面看著面善,陡然著手去拉長姷的手,長姷一下子避開,挑眉瞧他:“你想幹什麼?”
白衣人笑意更深,道:“姑娘不必防備,在下並非惡徒,只是看姑娘伸手敏捷,想與姑娘做個朋友。”
長姷嘴角一抽,擺了擺手:“看少俠似是江湖中人,江湖最是不缺我這種三腳貓功夫,夜色已深,就此別過。”
說罷,抱著頭盔轉身走遠,走著走著,回頭看了下,那白衣青年已然不見身影。
33
長姷的院落並不大,是因為有功侯爺親自賞與她的,秉承著自己一人住太大浪費土地的原則,她選了座普普通通的,外面有士兵把守,即便是如此深夜,門口計程車兵依舊精神奕奕,瞧見長姷回來,紛紛行禮,長姷點頭示意,進了院子。
回了房間,洗澡水已經備好,估摸著院裡的下人聽聞她回城便開始著手準備了,而飯菜也將會在洗漱完之後端上,累了許久回來又得下人舒心的照顧,路上遇刺的一點沉重此時也煙消雲散。
次日一早長姷便去了侯府,想要詢問昨夜刺客之事。
守在廳裡等了會,沒等來侯爺,卻等來了那個要與她交朋友的青年,三次碰面,饒是長姷不想多想,也忍不住細細的打量他,甚至偏著腦袋詢問身邊的下人:“京城可有傳來訊息,皇上離京?”
下人奇怪的瞄了眼長姷:“沒有啊,好好的,皇上怎會離京。”
長姷尷尬的笑:“是我沒睡醒。”想想也對,政務繁忙,長生怎麼能輕易離開。
正了正神色,長姷衝那青年客氣道:“不知少俠為何在此?”
那青年不答話,反而瞧著長姷笑,狹長的眉眼,一笑便掩住了眸光中星星點點的犀利,看起來十分親和。
青年身後的人瞧長姷愈見陰沉的臉,忙道:“我家主子是打京城裡來的南王,特意來見北定侯的。”
長姷一愣,‘王’字前只有一字,證明是親王,皇上的嫡親皇室,如若是XX王,那便是皇上的表親,可長生上位這麼多年來,表親封王的訊息她倒是知道幾個,嫡親封王的事卻沒怎麼聽過,而且他們嫡親皇室不也是差不多滅絕了嗎?如若是長生沒做皇帝之前先帝封的,倒是可以說的通。
想到這,長姷忙的前去行禮:“民女參見南王,不知南王大駕,冒犯之處還請南王贖罪。”雖立大功,卻無正式官職,所以自稱依舊是民女。
南王笑了聲,十分歡愉的模樣,頭一句便是:“本王想和你做朋友。”
長姷眼皮一跳,艱難的應聲:“民女卑賤,怕入不了王爺的眼,王爺慎重。”
那一直做笑的南王陡然氣勢一起,收住了笑,聲音微寒,說出的話讓長姷腸子都直打結兒。
“哦?如你所說,曾立功救萬民於水火的人身份卑賤,那如本王這般無功之人是否更加卑賤?如此,依舊要與你做朋友,敢問,你可瞧得上?”
無非還是要做朋友的那個意思,僅僅換了一種說法,饒是長姷再大膽,也不敢說不,不是傻子的,都聽出了那話裡的不善。
“民女瞧得上。”這般答了之後,長姷突然覺得自己無意識中做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舉動,唉,白活了那麼大了,真是愧疚。
如此,那南王終是又笑了起來,伸出一隻手遞於長姷面前:“既是朋友,日後見我用不得行禮。”
無端的,長姷瞧著他那宛如一塊上好白玉的手,就想起了昨晚他那欲要拉扯她手的舉動,腦子裡閃過佔便宜三個大字,那麼此時的一舉,更像是用身份壓她的佔便宜。
雖然長姷心中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她作為一個‘老女人’有可能真的想多了,可她還是沒能將自己的手搭在南王手上,而是自己站了起來。
“多謝南王。”
南王並沒有生氣,直起腰身雙手背後在這廳裡四處逛著,看上一處花瓶,伸手細細摩擦著,狀似心不在焉道:“得知本王來了,連個人影卻都不見,不知北定侯心中可有吾皇。”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