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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媽媽來回事也都在院子裡處理了,經了這麼一事,再沒什麼眼色的下人也把這府裡的風向看明白了,即便書容手上有傷,四爺也不發話叫葉赫氏重新掌家,足可見葉赫氏是崛起無望了,於是一個個都對書容誠惶誠恐服服帖帖的,就連往日裡唯葉赫氏馬首是瞻的幾個管事媽媽們,也都恭恭敬敬的來給書容表態,言明她們的立場,說她們勢必忠心耿耿的給書容辦事,書容覺得他們這一門見風使舵的本事學得相當的好,不過她要的只是能做事的,只要他們一心一意,她便也可以既往不咎,於是上上下下一派活絡親熱,皆大歡喜。
打發了幾個管事媽媽,書容便閉著眼休息,丁香去屋裡拿了床薄毯來給書容蓋了,然後就去幹活,淳媽媽那鞋底實在是個艱難的工程,零零散散的納了一兩月了,尚且才納了一半,淳媽媽便打算去屋裡取了來,邊幹活計邊守著書容,不過當淳媽媽拿著鞋底出來時淳媽媽便又極識趣的退了回去,因為此番五爺正坐到了書容旁邊,與書容說著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奉上~~~~~~據說登陸狀態下25字以上的2分評可以得積分喲~~~三更大概在22:30,親們的留言到時候回覆哈~~~
47姑娘懷春,最難消受美男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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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用過早飯不久;書容哪裡想到保綬會這個時候來看她,心裡是又驚又喜的,從躺椅上坐直了,笑道:“五爺來了二哥也不說與先生告幾日假,好生陪陪五爺。”
保綬一身白袍子坐在一旁;右腿搭上左腿;兩手握十隨意放在右腿上;既悠然自得又不失風範;看得書容一陣星星眼。
保綬溫溫笑道:“崇禮要以學業為重;不似我;成日只愛遊蕩。”書容覺得美人就是美人,一個笑就可以迷死人,又笑說他這叫閒雲野鶴;非普通人能做到這般。
保綬聽後抿抿嘴角,問書容手上如何,書容說比昨日好了很多,多謝他給的那藥膏,書容說著又問:“五爺走南闖北的,身上是不是得常帶些金瘡藥跌打藥之類的?”
保綬說那是自然,又笑道:“上次遠遊之前,我額娘往太醫院要了各樣的隨身藥品,塞了我半個包裹,沉甸甸的,臨走時我偷偷放下了好些,這次回去,便被額娘罵了。”
書容撲哧笑著,又問裕親王的病情如何,提起裕親王,保綬面上笑容淡了淡:“太醫說,也就這個年頭的事了。”
書容聽罷也不知道說什麼,這裕親王福全在小說裡是常常被提到的,書容遂擰著眉使勁的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去世的,不過書容眉頭擰得再緊也未能想出個名堂來,倒叫旁邊的保綬看得撲哧一笑,說:“你看上去比我還擔心!”
書容啊了聲,知道保綬誤會了,卻也不好說什麼,只得乾乾的笑兩聲,笑著笑著書容便察覺到自己還未給保綬上茶呢,趕緊的告個罪,喚丁香上茶,又甚是不好意思的與保綬道:“實在怠慢了五爺,我這丫頭和我一樣,都。。。都不太機靈。”
保綬笑道:“我看三姑娘挺機靈,昨日四姑娘可是被三姑娘整得可憐。”
書容一愣,昨日的狼狽他都瞧見了?昨日咱還在地上打了個滾呢!呃,書容那個尷尬呀,本能的想去撫一撫鬢角的髮絲,手一動便痛得噝噝的直抽冷氣,保綬皺眉問她想幹什麼,書容乾乾的笑說:“我。。。我沒事,我就是想撩一撩頭髮而已,撩頭髮而已。。。”說完又尷尬的笑兩聲。
保綬卻是微微一笑,說:“我幫你。”然後身子一傾,手一抬,便將書容鬢角的髮絲撩到了耳後,保綬那句我幫你可端的是把書容嚇壞了,呆若木雞的看著保綬朝自己探身過來,又呆若木雞的任他的手指蹭過自己的耳根,最後臉蛋兒紅成了個蘋果後還是呆若木雞的無所察覺,直到丁香毫無眼力勁的端著茶水過來打擾書容才得以回過神,書容這一回神立時就將丁香狠狠的瞪一眼,哎,這丫頭怎麼這麼沒眼力勁,連連壞我好事,這個月月銀通通扣了。
怎知這沒眼力勁的丁香還是個不知反省的,被書容瞪了一眼後不去想想書容為什麼瞪她,反倒盯著書容的臉望了半天,最後高高呀了一聲:“姑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書容被她一說,臉上越發的紅了起來,偏兩隻手都動彈不得,想捂住臉都捂不得,書容心裡那個恨啦,咬了呀狠狠的再瞪丁香一眼,好在淳媽媽在她屋子裡看得真切,趕緊的過來扯了丁香的耳朵就往她屋裡拽,丁香啊啊啊的亂叫,問淳媽媽幹嘛拽她耳朵,淳媽媽邊拽邊道:“你欠拽呀!”然後丁香便徹底消失在書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