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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淳媽媽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藉著今日之事,叫你們永劫不復了,否則我今日這苦,豈不是白受了?
至晚上,廉正回來沒在飯桌上見著書容,便問書容哪裡去了,崇禮道書容兩手骨折了,廉正當下就丟下一桌人,匆匆過書容這邊來,彼時書容正在丁香的伺候下張著嘴吃飯呢,廉正跨進來一瞧,雙眼就紅了。
書容見著了阿瑪趕緊的起了身,笑著過來將廉正請去坐,廉正望著書容纏得滿滿的繃帶,心裡一陣一陣的痛,問書容這是怎麼回事,書容笑著安慰廉正她沒什麼大事,只是摔了一跤把手摔斷了,塗了五爺給的膏藥,過幾日就會好的,書容隻字未提畫容,淳媽媽卻在旁抹著眼淚道:“四爺啊,我們姑娘向來性子好,不該說的不說,該說的她也不說,三姑娘這事兒,她只說了個皮毛呢,三姑娘這麼大人了,哪裡是說摔就能摔的?”
廉正點點頭,示意淳媽媽繼續說下去,淳媽媽道:“今日老爺使人過來告知五爺來了,姑娘便往上房去,怎知在路上踩上了香蕉皮,這府裡的下人什麼時候這麼不上心過?別說香蕉皮了,就是片瓜子殼也不曾有過呀,更湊巧的是,姑娘一摔倒,四姑娘便從旁邊笑著拍著手走了來,還趁著我們姑娘手不便,追著要打我們姑娘,四爺您瞧,這是怎麼回事,別怪老奴多嘴,這事兒明晃晃的就是四姑娘有意的!”
書容坐在一旁聽著,面上始終微微笑,廉正望眼書容,嘆息一聲,問:“還疼不疼?”
書容笑著說一點點,又道:“這事兒我倒不願意相信是四妹所為,畢竟都是阿瑪的女兒,四妹若真那般,那倒真叫阿瑪寒心,且四妹做事向來是個不動腦筋的,怎麼昨日就知道我那個時候要往上房去?還事先在路上扔了香蕉皮?”
廉正冷著臉道:“昨日五爺來府,你額娘也陪在一旁,我命人來知會你一聲,她自然知道。”
書容聽後嘴角揚了揚,不再說話,廉正坐在那裡冷著臉沉默了一陣子,最後道:“你如今這樣,家務事是不好打理的,不妨家裡的事情就暫且叫清雪來打理,待你傷好了,再全權叫到你手裡來。”
廉正不再把葉赫氏考慮進來是書容意料之中的事,可叫松佳氏代理,這就大大出乎書容意料了,“阿瑪,松佳姨娘怎麼說也是個姨娘,且進府才這麼些日子,交給她打理,下人們怕是不服!”
廉正嘆息一聲:“那還有什麼法子呢?崇禮他姨娘如今挺著個大肚子,你又是傷成這樣,不叫她打理叫誰?”
廉正提都不提葉赫氏這個正妻,還把事情交給一個姨娘打理,這甩在葉赫氏臉色的一巴掌當真是響亮得很,書容真替她的失敗可憐。
這事兒上也確實是無人可選,可叫松佳氏代理,又實實在在是不合規矩,且這麼些日子處下來,這松佳氏雖然處處得體毫無越矩之事,但卻真真的是個聰明人,加之她一來便被阿瑪寵著,表面上雖淡定得很,言辭裡卻多多少少透著些許欣喜與驕傲,若再將管家大權交到她手裡。。。須知人基本都是容易驕縱的,一驕縱就容易自不量力,一自不量力就容易胡作非為,若再出個葉赫氏,呵呵,那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於是書容思來想去的,覺得這掌家大權還是得抓在自己手裡才行,遂與廉正道:“還是我來吧,我雖然手不能動,但發號施令還是可以的,只是沒有往日方便而已,額娘不管事女兒代勞尚且說得過去,可姨娘管家,這若是傳出去了,阿瑪可就得遭人笑話了。”
淳媽媽自打聽到廉正說要松佳氏管家便一直擰著眉,這下連忙附和書容道:“姑娘說的在理,天底下哪裡有姨娘管家的理,別說四奶奶還好生生的在那裡呢,就是沒有正室的人家,也輪不上姨娘來管家呀,四爺放心,有奴婢幫著姑娘呢,定然不會叫姑娘累了去。”
廉正嘆聲氣點點頭,說那就這樣,書容笑笑,想起自己過幾月便要往直隸去,這家裡總得要個正經的當家人,遂問廉正道:“女兒若是去了直隸,這個家又該誰來管?”
廉正又嘆息一聲,道:“我已託人給你二哥說媒,等你嫂子進了門,便不愁這些。”
書容笑笑,沒再多話,廉正再囑咐書容幾句便去了松佳氏那裡。
待廉正走了,淳媽媽就在旁哼哼兩聲,憤憤道:“這個松佳姨娘怕也不是什麼軟柿子,才進府多少日子,竟把四爺迷成這樣,如今四爺心裡,還有沒有夫人的位子?”
書容冷冷的笑兩聲,無話。
第二日早,書容在丁香與淳媽媽的合力收拾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洗好臉漱好口吃完飯,然後躺到了院子裡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