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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轎便都往廉正的轎子處去,問廉正可還好,廉正之前喝的酒後勁十足,如今已是醉眼迷濛,卻還是儘量保持比直的姿態與清醒的面容,笑笑說沒事,叫兩個孩子先行回去。葉赫氏便也說天色不早,叫他們都回去歇息,書容木然的望望天,太陽還在西邊掛著呢,哪裡就天色不早了,不過阿瑪今日喝多了,確實該早些歇息,遂囑咐下人們好生幫著繼母伺候阿瑪回房,然後才與崇禮一併走了。
廉正一進房便往床上倒去,自己拉了被子立時就睡了過去。葉赫氏命海棠打熱水來又命廚房煮碗醒酒湯,待葉赫氏端著醒酒湯去床邊叫喚廉正喝時,卻是怎樣也叫不醒,遂只得把醒酒湯擱在一邊,自己則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手撐了腦袋,望著床上的丈夫出神。想起今日宴席上,其他女人對自己的誇讚與羨慕,葉赫氏不由抿了嘴笑,自己的一切,都是丈夫給的呀,可當年聽說阿瑪要將自己嫁與別人做填房時,自己還傻傻的不情願,躲在床上哭了好久,現在看來,自己是沒嫁錯的。
葉赫氏不知不覺就守了一個多時辰,廉正忽然輕輕咳了一聲,葉赫氏暮的回神,倒杯溫水過去伺候廉正喝,廉正睜開眼微微坐起,接過將水喝了,葉赫氏問他可舒服些了,廉正望著葉赫氏搖搖頭,葉赫氏秀眉擰了擰,道:“那妾身命人去請大夫來,爺先躺下再睡會子。”說完轉身就走,廉正卻笑著拉了葉赫氏的手不許她走:“大夫不管用,得夫人來才成!”一句話說的葉赫氏俏臉羞紅,望眼窗外,葉赫氏扭扭捏捏的說早了點,廉正笑道:“天都黑了,夫人就此和我一道歇息吧!”說罷不由葉赫氏爭辯,一把就將葉赫氏拉上了床。
第二日葉赫氏比往常起得遲了些,書容來請早安時葉赫氏才洗漱了出來,高高的領子將脖頸遮得嚴嚴實實。九月的寶慶,其實還不算冷,平時用不著穿如此高領的衣裳,於是書容大概猜到了什麼,暗自笑了笑,面上並未敢表現出來。
因墨容未出現吃早餐,書容便問了下墨容的燒退了沒,葉赫氏擰了眉,“還沒,一直髮著燙,昨兒晚上還流鼻血了,偏還不得白菊好生哄著才肯吃下那麼一點點湯藥,又不肯吃飯。”葉赫氏想起小女兒,一下就沒了胃口,將勺子擱下,望著桌面發了幾秒呆,然後又囑咐書容崇禮趕緊吃。
崇禮道:“會不會是大夫請的不好,額娘要不另外換個大夫來瞧?”
書容也點頭贊成崇禮說的,葉赫氏想了想,點頭道:“知道了,吃早餐吧!”又偏頭問伺候在旁的海棠:“畫容的早餐送了沒?”
海棠道:“奴婢已經命人送過去了,四奶奶放心,四奶奶好歹也吃些,等著您忙的事情多著呢!”
葉赫氏深深嘆出一聲氣,點點頭,又拿起勺子,慢慢的舀著粥喝。
因葉赫氏成日忙著家務事,無暇親自照顧墨容,畫容又軟禁在自己房裡,書容便擔起長姐的責,在結束了上午的禮儀課後直接去了墨容屋裡陪著。墨容身邊的大丫頭白菊這兩日忙得是飛天遁地,見了書容來幫忙甚是歡喜,書容雖是主子,做不得什麼辛苦事,但給墨容端個茶,擰把巾子還是可以的。
書容進到墨容屋子的時候,只覺得藥味就要將自己燻暈了,瞅瞅四周,窗戶都是緊閉著,遂親自去把東西向的窗子都開了,又對白菊道:“這屋子滿是藥味,別說是病人,就是我,也差點被燻暈了去,要注意給屋裡透透氣。”說完又往墨容的床鋪走去,白菊在後頭點頭應是。
四歲的墨容見了長姐進來,咧著嘴笑了笑,奈何嘴唇被燒得乾巴巴的,這麼一咧,立時就滲出了些血絲,書容看著墨容那小臉蛋好是揪心,忙坐到床沿,掏出帕子給墨容擦了擦,又叫白菊端了水來親自給墨容餵了。
墨容喝下水,眨巴著眼對書容道:“三姐,我想吃糖!”
書容當下愣了愣,因畫容的緣故,書容素日裡與墨容來往的甚少,平日只在餐桌上見,也不曾逗弄過她,如今墨容陡然間對自己這麼親熱,書容又是歡喜又是驚訝的。
“五妹想吃什麼糖呢,三姐命人給你買來!”書容對可愛的孩子還是挺有愛心的,笑得極和藹的問墨容。
墨容許是惦念了好久了,想都沒想就說:“葫蘆糖!”
書容咯咯笑了,俯身捏了涅墨容胖嘟嘟的臉蛋,說:“葫蘆糖?三姐不知道葫蘆糖呢,三姐只知道有一種冰糖葫蘆,五妹要不要吃呢?”
墨容遂也咯咯的笑了,說:“就是冰糖葫蘆,要吃。”書容於是又捏了捏墨容的臉蛋兒,說好,又命人去外頭給墨容買冰糖葫蘆來。冰糖葫蘆還沒買來,下人已熬好藥端進來給了白菊,白